楚寰沐浴肯定会让虞鸾珠伺候,那样的美人,楚寰会只把她当丫鬟用?说不定现在两人正在做那苟且之事。
定王故意抬高声音问:“是吗,敢问王兄沐浴多久了,若快洗完了,我就再等等。”
这令人生厌的声音传进来,虞鸾珠又恨又急,泪汪汪地瞪着欺负人的丈夫:“王爷若叫他猜到你在做什么,我便不活了!”
楚寰比她更恨坏他好事的定王,无奈之下只好一边亲掉她可怜的泪珠,一边用最快的速度草草而过,将她抱到床上塞进被窝后,楚寰想了想,穿上中裤再将一通凉水迎头泼到身上,旋即抹把脸,走到外帐,朝门口道:“王弟吗,进来吧。”
项渊正准备打发定王走,闻言只好让开地方。
定王急不可耐地闯进去,就见楚寰光着膀子,一手拿巾子擦脖子一边好奇地看着他:“王弟找我何事?我刚要沐浴,失礼之处还请王弟见谅。”
定王见他裤子穿的好好的,既失望自己来得早没有听到虞鸾珠的墙角,又得意自己来了,坏了楚寰宠幸虞鸾珠的计划。
“是我来的不巧,要不王兄先去沐浴,我坐这儿等你。”定王笑着坐到一张椅子上,看了眼里面。
楚寰淡淡道:“不必,王弟有话直说吧。”
☆、第39章 第 39 章
定王假意问了问楚寰山里的情形。
楚寰简要说明, 最后强调贼军很难攻克,劝扬言明早就要出兵的定王趁早回去思索对策。
定王没想到贼军的天险竟然如此牢不可破,他第一次带兵, 自然希望一战扬名, 立下战功回去压太子一头, 听完楚寰所说, 定王再看一眼楚寰的内帐,神色复杂地告辞了。
楚寰没去送他,定王一走, 楚寰立刻回了内帐。
条件再简陋,王爷王妃的床前还是摆了一扇小屏风。
定王在的时候虞鸾珠都不敢爬出被窝穿衣服,定王一走,虞鸾珠飞快坐了起来。刚刚楚寰只是掀开了她的裙子,弄乱了她的领口,并没有脱掉虞鸾珠一件衣服,她只需要将凌乱的衣衫与发髻收拾整齐。
隔着屏风,瞧见楚寰高大的身影, 虞鸾珠怒上心头, 低头继续忙自己的。
楚寰已经没了之前的冲动,他用另一桶水冲洗了自己, 头发也洗了, 换上备用的长袍, 这才绕过屏风, 来到了虞鸾珠面前。
虞鸾珠坐在床头, 绷着小脸。
楚寰坐到她身边,去握她的手,被她躲开了。
小王妃生气了,楚寰倾过去,在她逃跑之前抱住了她。虞鸾珠误会他还想再欺负人,眼圈都红了,委屈无比地瞪过来,楚寰见了,抢先赔罪道:“刚刚是我不好,是我色/迷心窍,叫你受惊了。”
虞鸾珠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捶他一把道:“你把我当什么,可以随意玩弄的侍妾吗?”
楚寰擦掉她的泪,低声道:“当然不是,你是我的王妃,我敬你怜你,只是克制了一路,难免情难自禁,绝非故意羞/辱你。”
虞鸾珠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解释,推开他的手,看向一旁道:“下不为例。”
楚寰看着她凌乱的鬓发,靠近她道:“好,下不为例,刚刚怎么样,我那么急,有没有弄疼你?”
他温热的气息扑过来,比关心更多的是危险。
虞鸾珠再次推开他,垂眸道:“我不想听你说那个,你先出去,我要梳头。”
小王妃处处防备着他再来一口,这点终于有点虞家人的样子了,楚寰笑笑,先去了外面。
虞鸾珠嘟起了嘴。
这个王爷,什么都好,就是那方面太贪了,大战在即,他还有心情欺负她,不合时宜。
虞鸾珠现在最想洗澡,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东西,可此时叫水太容易叫人浮想联翩,虞鸾珠只好忍了那黏糊,梳好发髻,叫丫鬟们进来收拾地面,她去外面陪楚寰用饭。
两人默契地不提那段荒唐。
“王爷进山半日,观察得如何?”虞鸾珠主动问起正事。
楚寰对定王十分敷衍,回答她时讲得很详细,虞鸾珠虽然没有进山,听了他的描述,眼前仿佛也出现了那座老天爷降下来的一座天堑城堡。
“王爷可有对策?”虞鸾珠小声问。
楚寰摇摇头,神色严肃道:“暂无头绪。”
虞鸾珠是重生之人,前世这次剿匪之战因为“穆王”身中美人计放走了贼首,在京城引起不小的轰动,虞鸾珠印象深刻,因为祖父的关系,虞鸾珠不但知道楚寰背负了定王的诬陷,还听说了定王抢走的本属于穆王的战功,也就是楚寰成功剿匪的办法。
所以,虞鸾珠相信楚寰只是暂且还没有想到对策,再给他一段时间,他就会像上辈子一样,想到那个绝妙的破敌之法。
记起楚寰的又一能耐,虞鸾珠忽然不是那么抵触他刚刚的欺负了,如果楚寰如定王一样好色又无能又卑鄙,虞鸾珠才不会原谅他。既然楚寰有很多长处,那他有一两个小缺点,虞鸾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