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华已经是太子,又娶了白浅为妻以青丘为后盾,为何天君还是没有退位呢?如今墨渊上神复活,四海八荒尽是安宁祥和,为何天君还是把持着大权呢?
“三叔还不明白,天君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退位。”夜华冷静又条理清晰,“随着侄儿渐渐长大成婚,天君越来越视我为威胁。他以前也许对我尚有两分疼爱,如今竟是只剩下十二分的欲除之而后快。”
“夜华!你这个不孝子!”夜华的亲生父亲见到与连宋敌对的夜华,盛怒之下直直的剑指命脉。不想白浅拦下他的剑锋,玉清昆仑扇拢与胸前,一脸戒备与杀意。
“本君许久不曾活动筋骨,若是下手重了些,还望您谅解。”随着白浅的话语,殿外传来阵阵金戈交锋的呐喊鸣鼓声,“我青丘子民特意讨教天族将士的真章,还望不吝赐教。”
白浅将扇子举到眼前,玉清昆仑扇明了主人心意早已化作一把长剑。美人媚眼如丝,杀机丝丝入扣。一时间大殿中人竟是张皇失措。
重明一把重剑带着东华帝君的旧部守在宫殿入口处,但凡有天族将士想要近殿中全都被他拦下截杀。
天君的头冠早就被清泫用阳炎烧的焦黑,身上的朝服也黑一块糊一块。可是看得出来他还是游刃有余,对着紫徽猛烈的进攻到也能应付自如。
清泫就淡定自如的舞着手里的长木仓,在天君被紫徽逼着向她的方向过来的时候放一把火撩拨一下,让他猝不及防吃点小亏。
那不紧不慢的姿态,总是让疲与分神的天君心有不安。而等待外头红光骤然乍起天君才惊觉自己早就掉入了陷阱。
清泫想的不错,这老匹夫最大的依仗就是东皇钟。
早在他恩赐擎苍东皇钟的时候他就掌握了在钟内镇压着邪祟的时候从外面打开东皇钟的法子。当初也是他派人放出消息东皇钟镇压擎苍只得一时安宁,后续还要再次封印。
反正墨渊已经生祭元神,知道真相的人只有他而已。
本来他也没打算这么快就要放擎苍出来,不想他的孙子夜华居然成神这么快,而且他还是父神嫡子。有一个墨渊不算,如今又来一个夜华。
所以他才会趁着所有人不备轻轻的掀开了一点东皇钟的封印,想着有朝一日擎苍破钟而出就派夜华去捉拿,而他最后也只能以自身献祭东皇钟。
他的天帝之位固若金汤,没人能威胁他!
可是如今全被杨清泫给毁了!!
紫徽手持自己的本体站在清泫身后,看着眼前这个双目赤红发丝凌乱的老疯子。
“既然你这么喜欢东皇钟,不如就去陪他做伴吧?”清泫身上覆上银色的铠甲,“心痛吗?我不过是让我爹和东华毁掉了东皇钟。你要知道,那擎苍可是在钟里住了好几万年了,我知道你难过。你看他不就舍不得东皇钟陪着钟一起堙灭了嘛,你要是实在舍不得,本殿下心善,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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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灼烧了老匹夫的所有理智,可惜有三味真火在,天君即便化身原形,一条黑龙对着对比庞大的龙身显得渺小而弱不经风的姑娘也是如此无力。
毕竟看着弱不经风的姑娘一手三味真火和阳炎使得那叫一个溜,更何况相比黑龙总是因为害怕火焰燃烧而束手束脚,那姑娘更是肆无忌惮抓住黑龙痛脚往死里下黑手。
“把龙珠吐出来,本殿下就饶你一命。”仗着身型玲珑,清泫跃上龙头威胁的把住龙角,“我爹想要一根龙筋给我做个弹弓玩玩,我还真的没有抽过龙筋呢!”
几乎整个身上没有一处好rou的老黑龙一个俯冲向下,势必要与清泫同归于尽。可是把住龙角的姑娘双手划出两柄长木仓沿着龙角的根深深的刺入龙头,向下用力压着木仓柄以此硬逼着龙头朝上往上飞。
血似不要钱一般朝外涌,清泫看着忍着锥心之痛的黑龙依旧拼命仰起头,可是龙身依旧往下坠落。
这是打算死前能拉一个垫背的算一个,拉两个就是赚的意思吗?
他怎么就这么自信在云层和大地之间的距离里,她弄不死他?
额上的天眼闪着光,天道之力化作四方而来密密麻麻的锁链捆住挣扎的龙身,三味真火紧紧的攀附其上。随着痛苦的龙yin锁链束缚的越来越紧越来越小,最后被火焰灼烧的中心化作一个人的模样。
清泫抬手布下溶水珠的结界,将天君身上燃着的三味真火收拢掌中,就见原本威严高傲的人如今落魄狼狈甚至都比不得丧家之犬。
“等什么呢?”清泫打量着此刻看似虚弱的天君,“等你的好孙子夜华?你逼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你以为他不恨你?”
“本座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做!”
清泫眼神一冷,天道之力化作的锁链深深的勒进他的皮rou,任他哭号嘶喊都不能传出半分声音出结界。
没有耐心跟狡猾的老龙掰扯,她最讨厌战场上对手磨磨叽叽扯一些有的没的。正巧三首蛟奉命前来观战,清泫就想借了他的手。
“你不是有一招摧心龙爪吗?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