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无敌好的裸男就这么直直地朝自己走了过来,身上肌rou紧致成块,没有一丝赘rou,连那物都是尺寸可观,清河没忍住吞了口口水,心狂跳不止。她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把眼睛紧紧闭了起来。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我可以挺过去的我可以我可以……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服用了药物的作用,她的身体一阵阵的发烫,本来这种痒意还可以抑制,但是看到两个器大活好的尤物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只觉得自己身下的床单肯定已经shi了一片。
只是还没等她美好的幻想结束,她的头发就一把被人扯了起来。
“嘶。”这丝毫不客气的力道疼的她皱起了眉。
这是什么怨什么仇!
那人长着萧炀的脸,却是完全陌生的表情,他比萧炀看起来更成熟也更有男人味儿。此时他把鼻尖凑近清河的颈间,嗅着她的味道,嘴里吐着恶言,“你不是最好这口的吗?装什么清纯?”
清河心里骂着我Cao你大爷,暗自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嘴巴闭得死死的。
“跟她废什么话?照例我前你后。”
这个顾昭看起来更是个狠角色,面部神色非常不屑,掰开她的腿就要往里冲。
“卧槽……”那一瞬间清河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撕裂,一股屈辱感和疼痛感漫天袭来,泪腺自然地开始分泌,她没忍住破口骂了出来,手握紧了床单。
顾昭对身下漫开的血色皱了皱眉,里面也紧致的不像话,倒让他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但是后来她在别人身下sao浪贱的模样又突然浮现在他眼前……
“小婊子又去做修补术了吧?每天把自己整的像个处一样给谁看呢?”他没做过多的停留,直接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虽然有药劲的加持,但是清河还是痛的脑子都木了,心里来来去去把他的祖宗问候了八百遍。
私人性癖师(二十二)忍耐与爆发
“诶?”另一旁的萧炀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他用手指拨了拨清河渗着汁ye的ru尖,然后放到嘴里尝了尝味道,露出一副惊喜的表情。“她不是早就产不了ru了吗?怎么这味道还这么好?”
顾昭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疑惑,他不太相信地俯下身吸了一口,然后也愣在了那儿。
这种感觉都在两人的心里转瞬即逝,几乎是下一秒,他们又给她贴上了“荡妇”的标签,心想可能只是她做了什么手脚罢了。
“你把她抬起来点儿,我要从后面进了。”萧炀撸了两把已经抬头的性器,示意着顾昭。
清河心里大叫不好,但是她现在身子没有力气,完全只能受顾昭摆弄。
他让她趴在他的肩上,下体还连着,一丝丝体ye滴落在地板上,显得yIn靡极了。
顾昭的体温烫的惊人,清河还未从这种肌肤相亲的不适中缓过神来,就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掐住了她的腰,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她后庭上。
她咬紧了牙,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把他们的所作所为都记在了心里。她发誓,有一天她会把她今天所受的屈辱千万倍的还回来。
她今天是第一次认识到,性爱原来也可以这么痛苦。
前后交替的性器,射的到处都是的Jingye,贬低人格的秽语,令人撕裂的体式,一波又一波的射Jing……昏过去之前,她只想吐。
清河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可惜,不是。
他们两变相把她囚禁在了这栋别墅里,不,更确切的是这个房间里。他们每天给她提供三餐,里面会加让她身体无力的药,不让她出房间,给她戴上手铐,把她当作性发泄的工具,甚至还会带别的女人回来一起玩。
清河不是没有想过逃,只是他们在她身体里埋了定位器,别墅四周都是警报,她一出去必定会响。
所以,她忍,她顺从,她等待时机。
看清河从不反抗,两人慢慢也放松了对她的看管,慢慢去掉了用来钉窗户的木板。
其实两人不是没有发现身处世界的不同,只不过在短暂的惊讶后,他们还是觉得,这种女人,一样的女人,最后都会变成sao浪贱妇污秽不堪。所以,以前是,或者将来是,都没有什么区别。
多可笑,他们哪来的资格去给别人打上这样的标签。
看来,黑化的不只有他们的性格,还有他们的脑子。
清河就这样一直等待着,直到有一天……
顾昭拍戏没回来,萧炀老时间来找她发泄。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任何前戏的性爱,在他进入的时候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握紧了藏在手心里被她打磨的尖锐的钢钉,眼睛无神地盯着窗外的月亮。
直到……萧炀高呼着爽射进了她的身体里,那根钢钉也没入了他的动脉中。
从右边一直划到左边。
大量的血ye喷洒而出,浇了清河满身满脸。
萧炀瞪大了眼睛摸向自己的喉咙,最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