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的rurou夹住了白亦非的rou棒,又粗又长,直挺挺的,完全看不出已经纾解过一次。
他满脸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白亦非活了几十年,还从来没人用这个字形容过他,看着卖力在自己腿根起伏的忘机,微微别过头,反正...爽的是自己,嘴巴上让她占点便宜,也没什么。
深深的ru沟紧紧裹住rou棒,硕大的顶端从ru浪中冒了出来,刚好顶住忘机的小嘴,她主动张开贝齿轻轻咬住涨红的顶端,男人猛地一抖,下意识的按住她的小脑袋来了一个深喉,她干咳两声,白亦非身子微微一僵,悄然松开了手,下意识与忘机对视。
忘机眼角含春,似有柔情婉转,看了一眼白亦非,nai团儿把rou棒夹弄的更快了,死死绞住jing身,舌头灵活地不断打圈儿,舌尖时不时卷起去堵住渗着腥咸ye体的小眼。
“唔..呃啊!”快感如chao水般积累,她怎么,怎么这么会折磨人!白亦非不是没被人服侍过,但他是主导者,现在,明明享受欢愉的人是自己,他却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节奏的快慢,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
白亦非身上粘着薄汗,雪白的发丝被分成汗水沾shi成一缕一缕,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肌rou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离射Jing那种感觉越来越近,终于克制不住,低低的念了一句她的名字,“...忘机。”
忘机感觉到自己rurou中的rou棒越来越硬,止不住的颤抖着,嘴里渗出的黏腻ye体多到顺着顶端又流下去,便知道白亦非快射了,她勾起一抹坏笑,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她坐起身来,明明那么娇小诱人,脸上的表情却桀骜不驯,她对着白亦非做了一个口型,命令道,“白亦非,取悦我。”
白亦非的劲腰肌rou紧绷,人鱼线拉出完美的弧度,猛地发力竟然直挺的坐起身来,双膝及地,他捏着忘机的大腿,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两个人的姿势便颠倒过来,忘机躺在床榻上,双腿被男人抱着环在他腰间,大半个背部悬空。
他毫不犹豫的一个挺腰,猛地插进忘机早就泛滥成灾的花xue里,rou棒被shi热紧致的饥渴媚rou拼命痴缠着,空虚的疯狂蠕动的花xue被填的满满当当,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白亦非在发泄着刚才的一切欲望,rou棒自上而下凶狠的抽插着,根本不在乎身下的忘机是否承受的住,快感从二人身体相连处疯狂迸发,那个rou棒实在太粗太硬,迅速超过忘机能够承受的极点,媚rou绞得紧的不能再紧,止不住的痉挛着,达到了高chao。
“啊啊啊~慢,满一点!白亦非,呜呜...呜呜...太快了~太快了~好爽啊!”忘机忘我的娇喘着,像脱离流水的游鱼,仅仅是数十秒,她便拼命地喘着气达到了高chao,宫门大开,chao喷起来,一股股YinJing浇灌在白亦非的rou棒上。
男人闷哼一声,强忍着射意死命的向下挺着,狠厉的模样,仿佛要把两颗卵蛋都挤进那绷得发白的花xue中,顶端强硬地撞进她小小的子宫中,然后享受着极致的吮吸感,将浓稠的白浊全部射进忘机宫内,烫的她浑身颤抖,“好烫~拔出去~呜呜呜...好胀啊!白亦非,太多了!”
白亦非就像没有听到一般,才刚刚射过的rou棒立刻硬挺起来,说实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可怕的深沉欲望了,他早以为因为功法的缘故,他对血ye的欲望远超rou体,遇见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只不过是那些女人勾不起他的性致。
他趁着忘机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继续冷酷而机械的抽插,即使是护体的寒冰真气也无法改变白亦非全身惊人的温度,他感觉到自己的血ye在沸腾,卵蛋拍打在娇软多汁的贝rou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忘机chao吹的时间被迫延长,她喷溅出来的蜜ye打在男人的下腹上,沾shi了浓密的黑色毛发。
“要死了~呜呜呜,白亦非,啊啊啊~干我~再用力一点~再..再深一点~”忘机的手死死抓住软软的垫子,两只脚如同水蛇般紧紧缠在男人的腰上,屁股迎合着男人的节奏,前后来回晃动,前一次高chao的余韵还在,第二次高chao又快要来了,极致的快感让她眼里蓄满泪水。
忘机小腹上原本棍状痕迹的起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高高的隆起,子宫里面已经被Jingye,yInye的混合体ye装满,白亦非身上也沾满了透明的yInye,看起来色情无比。
白亦非的声音喑哑到极致,带着浓浓的情欲,突然停下动作,问了一句,“取悦到你了么。”
“啊...嗯啊!白亦非,别...别停嘛~干我...你不是就这样想的么,来...让我高chao......”忘机湛蓝色的眼睛中水光潋滟,她早就已经学会了顺从欲望,她的眼神和身体,就是最厉害的媚药,勾魂夺魄。
最原始的欲望可以在男人和女人之间产生最激烈的感情,激情涌上心头的那几秒,像极了爱情,而只有能够抽身离去的人,才是赢家。
忘机毫不客气的趴在白亦非背上,娇气的说,“背我去沐浴,脏死了。”
高高在上的血衣侯白亦非,在这种时候却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