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久久与她分别!
忘机踮起脚尖,主动吻了吻自家师哥紧紧抿在一起的薄唇,“师哥,你有你的理想,我也有不得不完成的事,跟这些无关。”
“好,我尊重你的想法。”盖聂知道忘机有秘密,但只要她不说,他就不会去探究,“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不准一个人逞强。”
忘机拉着盖聂的手臂,头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撒娇道,“我就知道师哥对我最好了~”
盖聂伸手替她理了理鬓发,刮了一下她秀挺的小鼻子,“你啊,先想想怎么跟王上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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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看着古朴坚实的城墙,上面赫然写了两个大字,咸阳,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终于,他终于到咸阳了,自从在小圣贤庄跟师兄韩非告别后,他就马不停蹄的赶来秦国。走进长长的进城队伍中,李斯自信一笑,他绝对要在这里一展抱负。
正好轮到李斯时,他却被城门吏以“照身有疑,尚须核查”为由,带进了城门署公事问话,一时又气又笑,却又无从为自己辩解。庶民照身不分国别,只要清晰可辨,一律可以放行,他从桑海之滨来到咸阳,一路上通行过许多城池,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事。
李斯在山岳般的城墙根的城门署石窟里等待,有些无措但也算不上惊慌,谁知城门吏压根没问他话,只将他撂在幽暗的石窟角落,拿着他的照身便不见了踪迹。李斯驰骋数月疲惫已极,未曾挺得片刻,便靠着冰冷的石墙鼾声大起。
迷迷糊糊之中,李斯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黑衣人背上,他四肢酸软无力,想大声呼喊却说不出话来,这人大步走出石窟,钻进了道边一辆篷布分外严实的辎车飞驰而去,李斯已经完全清醒,却只做一言不发,他见这人似乎无意取他性命,决定静观其变。
李斯被人扶着向船坞西边走去,每档泊位都密匝匝停满了舟船,走得片刻,便见船坞最西头的一档泊位孤零零停泊着一只黑篷快船,李斯心头蓦然一警。这只船风灯不大,帆桅不高,老远看去,最是寻常不过的一只商旅快船而已,在权贵层叠大商云集,律法又极其严明的大咸阳,如何能在泊位如此紧缺之时独占一档?
正在此时,船舱皮帘掀起,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内侍接过李斯,肃然道:“非常之法,请见谅,王上恭候多时了。”
“!”李斯喉头猛然哽咽了,王上,整个大秦谁人有这个资格?之前的疑问迎刃而解,唯有那个人!待李斯站定,那内侍立刻道,“撤去船桥,起航西上。”
快船荡开,迅速消失在沉沉夜雾之中,船身六盏风灯映出粼粼波光,船舱宽敞,厚毡铺地,三张大案不分尊卑席次按品字形摆开。嬴政侧身坐在主位之上,斟着热气蒸腾、清香扑鼻的酽茶,盖聂握着青霜剑居于右下坐席。待李斯掀帘而入,两人一同打量起这个被忘机极力推荐的人才。
熟知历史有条件还不利用,是蠢货中的蠢货。不管李斯为什么入秦如此之晚,但若能避开吕不韦那一遭,直接敲开嬴政麾下的大门,不失为一件好事。连同李斯在内的某些人,早就在他们的秘密安排下在城门吏处挂上了号,只等守株待兔。
“你们昨夜见过李斯了,这个人如何?”忘机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明显心情愉悦的嬴政。
“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与我理念相符。不过,不是我最想要的那个人。”嬴政已经反复阅读了手中两卷薄薄的竹简,可谓是爱不释手。
“李斯其人,逐利者也,可以用之,却不可信之。他看重的是个人利益,而非秦国的利益,若是目标一致,用得好是一柄利器,用不好小心伤到自己。”忘机提醒嬴政,生怕这个人被李斯的三寸不烂之舌打动。
“我让他去拜入吕不韦门下,与我做合应,待到时机成熟便提拔他,对抗吕不韦。”嬴政点点头表示知道忘机的意思,但眼神依旧未从竹简上移开,“若是这点都做不到,空有才学,没有胆量的人,我不需要。”
终于,嬴政放下了手中翻看许久的竹简,递给忘机,“念念,你看看,我好久没遇到如此合我心意的文章了。”
“不用了,我看过,也知道是谁写的。”忘机手一放,整个人上半身倒在桌案上,歪着头,湛蓝色的美目盯着嬴政,“我要去韩国一段时间,送了你两份大礼,这个交换不过分吧?”
嬴政挑了挑眉,神色逐渐变冷,之前视若珍宝的竹简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为什么要去韩国?有什么事吗?”
“其一,忘机代表道家天宗入秦宫已经快有一月,为了不牵涉师门,我必须走;其二,韩非之才十倍于李斯,但他是韩国的九公子,轻易不能招揽,我去帮你试试;其三,秦国朝野局势看似混乱,实则尽在你我掌握之中,等到明年你正式收回权柄,灭东方六国之事必须提上日程,韩国,是无可争议的第一目标。”忘机正色道,“阿政,我去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