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家教主,才发现他教主的脸色已经完完全全冷了下来,全无平日里的笑意,轻慢。
“什么笑话,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九七觉得对方像只没什么本事,倒长着一身刺的家伙,嘴巴厉害有什么用,白白惹教主不痛快
“人尽皆知啊……那就弄得人尽皆知好了,否者还真对不起你们教主把这里弄的这么有名气……”
夜枫抬手,对身后的九七招了招手。
“七九!儿子!”九七知道教主的意思,面无表情的唤着他的儿子,他家教主要好好闹一场,他自然奉陪。
话音刚落,一声虎啸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纤细的神经……
……
当夕阳西下,当两人一虎再次踏上旅途的时候,只留了后面一座流着鲜血,燃着大火的酒楼。
黑发男子明显没有之前的心情,黑着一张脸,让他的影卫给他不紧不慢的揉着太阳xue。郁闷的看着他家影卫一脸欲言又止的脸。
“想说什么?”夜枫问。
“啊?恩……那个……”
“啧。”真是笨蛋。
“教主你其实完全可以不露痕迹的做这些事,这样别人就不会这样说了。”九七喃喃。
“呆子,你教主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是我做的。”这样蔚才知道是谁想乱了他的染教。
“啊?”九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继续啊。”
“是。”九七轻轻揉着他家教主的,珍贵的太阳xue,又问道:“教主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您这么做是因为掌恶令的原因,教主是好人。”
“哈哈哈,也就你这样认为,我以前那么罚你,你如今也觉得我是好人?”
“……”
九七犹豫了,想了想,确实很疼,每次都很疼。“确实很疼。”
“……”真诚实,他知道现在在和谁说话吗?
“不过教主也不是没理由罚的。”虽然那些理由都不是理由,后面这句话就算借九七九十七个胆,他也是不敢说的。
我们的大教主瞟了一眼头顶上的灰脑袋,好嘛,这话说的不错,以后少欺负他一点,夜枫惬意的闭上眼睛,心情好像好多了。
九七看着躺在自己身上闭目养神的人,心头还是有些不乐意。
所谓掌恶令并不是恶人的意思,恰恰相反,是惩治恶人的意思,这大昼如今能这样风平浪静(好吧,是在教主撸走蔚之前。)的生活,几乎有一半功劳是属于教主的。
若只有蔚的染教在大昼上鼓励善者,集中那些所谓的善者,领导那些所谓的善者,那么这大昼现下一定一片混乱,只有骸教不断的扫除那些黑暗中的不安分子,那染教才有如今的辉煌,才有如今的号召力和人望。
只是教主行事太过狠绝,令人不忍直视,就像刚刚居然直接撕裂了那个布衣男子……
但是在大昼上剿灭邪恶帮派,踏平占山为王的恶棍,为了势力的平衡,消灭一些名门正派,就不得不用一些残忍的手段,这些事一直都是骸教来做的……
所以每代骸教教主都有一些超出大昼条例的特权。
其实在第八代教主的时候,骸教还不是一个邪恶教派的代名词,但是自从自家教主执掌恶令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留言一夜之间传满整个大昼,那些流言将骸教说成了一个可怕的,邪恶的,残忍的教派,而自己家教主又是那种无所谓的性格,本着人言无惧的至理名言,依旧行事狠冽,说一不二,在他人看来就是在证实他们的话语。
九七知道他家教主从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他现在的不悦仅仅是因为那个布衣男子最后说的话。
“你这种人就是玷污了我们圣洁的教主。”
这句话说完,自家教主整个人只能用恐怖一词来形容,然后教主直接将那个人撕了……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个男人的嘴也确实是臭了点。
夕阳下,夏风没有中午那般的溽热,凉凉的,轻轻的,吹的虎背上的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声音,连那只白老虎大大的舌头都回到了那张大嘴里,没有流着哈喇子,喘着粗气。
他们正在前往一家旅馆的路上。
☆、两个人的娃娃
月明星稀,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九七第二次换上那张夜枫日思夜想的脸吞吐着对方勃发的欲望。
夜枫抓着那头不算柔顺的黑发,想着不属于九七的事,他看着腿间的那张脸,这张脸的主人正在努力的吞咽着,明明看得出很讨厌,却还是在努力克服着,夜枫看的出来。
自己从没有让蔚做过这些事情,不是不愿意,就像那个今天被自己撕裂的男人说的那样,怕自己玷污了他。
那个人人太过干净,但是这样并不代表自己就不能拥有他,其实连夜枫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蔚这么执着,可能是那个人身上有着自己一辈子触及不到的东西,像自己这样杀人如麻的人 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