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点被她绕进去。
......
婚后第二年。
南珈按例到部队里教学,只是每次的时间都不一样。
新学员不知道南珈的感情状况,据说还有胆子大的就带着礼物跑家属楼那边,某天不巧被姜御丞撞见,老远就高调张扬地唤南珈老婆,想把人给挤兑走。
那人扭头瞧见姜御丞,立正敬了个礼,然后跑了。
南珈也看过去,姜御丞人却已不见。
是南北墨在笑他的幼稚行为,姜御丞就把人给拖到树后面去,“没见你在尹小枫面前有多成熟,上次是谁被赶出家门,跑来我家求收留的?”
“哎呀,情侣怄气,正常,”南北墨笑嘻嘻,抬手搭住姜御丞肩膀,“虽然你没求过收留,但大家都说爱情是婚约的坟墓,我妹正值青春大好年华,自当多多认识外边的青年才俊,你却把她带进婚约的殿堂,太没人性了。”
“青年才俊?”姜御丞不以为然,扣住南北墨的双臂往后一卸,眼神清冷,“我不够青年才俊?让你帮我看好周围的人,你还青年才俊,是不是逼我给尹小枫介绍几个,我那些战友手下可个个都是Jing兵强将。”
南北墨忙告饶,“别别别!我错了大哥!”
见树后有动静,南珈提着两袋牛rou干走过来,姜御丞一见礼物都收下了,踹南北墨,低斥道:“瞧你干的好事!”
而后就全部拿走牛rou干,笑脸相迎,“我最爱吃这个,都给我吧。”
“你不是不喜欢吃吗?”南珈疑然地收紧眉心。
“最近换口味了。”姜御丞说。
“哦,”南珈还是有些纳闷,又拿回来,直接拆了其中一盒,捡了两包给姜御丞,“我们分这盒,有一盒是我哥的,早答应要给了,你爱吃的话我再喊妈妈寄过来。”
南北墨揉着屁股,得意地把完整的那盒挎在小臂上,“还是妹妹疼我!”
姜御丞:“妈给你寄的?”
南珈点点头,“嗯,叮嘱要给南北墨一盒,你又一向不太喜欢吃这些,就寄得不多,刚才那个收发快递的值班人员要给阿姨送货,就一起把我的也送过来了。”
南珈说完转而疑惑地瞅瞅南北墨,“哥,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还不是你......”后腰又被姜御丞用力掐了一把,南北墨疼得瞪大了眼睛,立马改口,“我刚不小心摔了一跤,但你哥是谁,通过一个月努力又把肌rou练出来的能力者,就这点疼,小意思。”
“噢。”南珈又点了点头。
“我们先上楼了,你自便,小心点走路,别再摔了。”
姜御丞笑着揽住南珈的肩,冲南北墨眨了下眼,就带南珈走了。
南北墨两只手都在揉腰和屁股,愤懑地盯住姜御丞腹诽,天天有事没事都跑这里来,婚礼那两天还带结婚证到处炫耀,全军区谁不知道你结婚了啊,谁敢打南珈的主意!
温以征办婚席当天,南珈受邀前去,江以眠和傅辞带着小孩来参加,姜御丞也在。
新娘是位人气颇高的艺人,跟温以征因广告结识,很快两人就发展到了一起,也算了了温老的一桩心事,还听同桌的长辈说是奉子成婚,新娘在微博上也大大方方承认了,温老得知可高兴坏了。
南珈看看江以眠怀里的小孩,再想到她和姜御丞,晚上回到家,南珈就使劲浑身解数磨姜御丞,无奈她的男人定力超群,她磨来磨去竟自己先被姜御丞哄睡着了。
结婚这两年姜御丞都稳如泰山,一直哄南珈别着急,有次南珈实在想不通,出口便是:“姜御丞你是不是得什么病了没告诉我,那么大的事你得早点告诉我啊,我好再去外面找个好男人嫁了。”
姜御丞本淡定如常,被她这番话给激了个心脏贲张,忙翻出前段时间的一沓体检报告放她头上,咬着腮帮子道:“好男人?”
结果可想而知,南珈被某人在沙发上欺负了好几个钟头。
......
——
婚后第三年。
南珈生日,当天姜御丞从队里赶回家,神秘兮兮地叫南珈下楼来找他。
老远就瞧见姜御丞蹲在车前盖上,脚边放着一捧火红的玫瑰花,姜御丞手腕上还绑了几只粉嫩的气球。
每年的惊喜基本是玫瑰花,蛋糕,礼物或灵魂和rou体,变着法儿来,常常令南珈欣喜不已,按姜御丞的说法,结婚了更要注重仪式感和夫妻间感情的契合。
契合契合,便是思念泛滥成灾,唯有一觉解千愁。
刚完事儿洗澡出来,姜御丞靠坐在床头,抽烟看书。
南珈不打扰他,就自己玩自己的,突然接到尹小枫的祝福电话,还有。
“我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有baby了,让我好好注意一下,我刚刚告诉你哥,他乐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姜御丞!”
南珈翻身而起,揪枕头砸他:“人家年初结婚的都有小bab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