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虽说那次在队里找南珈说过话,但全程都拘谨着,这次姜云之也是神色有点不自然,扯着一个很长辈的笑容,忽然冒出一句硬性要拉近距离的话:“珈珈也在啊。”
南珈便就微愣了下,“......嗯,刚过来没多久,你们先坐吧,我去倒水,阿丞在里面,一会儿就出来了。”
姜云之一派雍容悠远,点点头。
人一离开,蒋明志就问姜云之:“那我是不是也要改口喊珈珈了老姜,之前都是南老师南老师的喊,太见外了。”
“你忍着点儿,别吓到我儿媳妇。”姜云之负手走去沙发那儿坐下。
蒋明志也过来坐,“是你先吓到人姑娘的,一开口就是珈珈,我看南珈刚刚那表情就是被你吓的。”
两位长辈莫名其妙互怼起来,南珈端着两杯茶水过来时,两位长辈忙噤声,唤南珈入座。
“我听说你的父母亲也在郢城,我作为小丞的父亲得尽尽地主之谊,想今晚邀请他们吃顿饭,”姜云之看向南珈道,“你帮我问他们一下,同意的话,我现在叫人把地点订了,晚上直接过去。”
“谢谢姜叔,”南珈微笑着颔了颔首,“我爸妈过来是为了我朋友的婚事,今晚要跟我朋友的家人去商量婚事该怎么办,实在是不好意思。”
姜云之的神情立马浮现出几分遗憾,但并不觉得可惜,摆摆手笑道:“哎什么不好意思,既然亲家有事要忙,那就另外挑个时间。”
听到亲家两个字,南珈看着两位长辈,微微有些害羞了,“那姜叔叔,我回去就跟我妈他们说一下,应该明天就空闲了。”
“好,”姜云之欣然答应,反正最近不忙,盯着给儿子娶媳妇这件事就行,“快别喊什么姜叔叔了,别那么拘束见外,都是自家人,换个称呼。”
南珈暗暗深吸了一口气,询问道:“什么称呼呢?”
姜云之倏然间收都收不住脸上的笑容,说:“跟小丞一起喊我爸。”
“对,得喊爸了,现在就差领证,就明后天的事,提前喊喊也不为过,是吧老姜?”蒋明志哈哈地乐着。
“是呀!”姜云之赶紧附和。
二位一唱一和的,说得南珈不好意思起来,脸颊泛起热意,低着头轻轻地唤了声:“爸。”
“哎!”
姜云之这下可乐开了花。
姜御丞从诊疗室里出来,便见姜云之和蒋明志笑得脸上全丫的是褶子,而南珈耳根子通红,他快步走过去拉起南珈护在身侧。
“您二位干嘛呢,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瞧,护犊子的来了!”蒋明志小声对姜云之说。
一起出来的许教授走上前,眯着眼笑答:“是我叫他们二位来的,免得老打电话问我你的情况,一天三四个电话,跟轰炸一样,今天就一块儿把结果说了。”
南珈抓紧姜御丞的衣袖,心缓缓提了起来,姜御丞笑意颇深地摸摸她的头,“听许教授说。”
“疫苗基本没问题,御丞身体素质好,能抗得住,半个月再过来抽个血就成了,但是啊。”
许教授故意停顿了一下,姜云之和蒋明志已经起身站着,忙追问:“但是什么啊老许,你倒是快说啊!”
许教授按按手掌笑言,“别激动别激动,但是半个月禁烟禁酒,尽量避免过度训练和运动,夫妻生活的那方面也得稍微注意一下。”
“......”南珈顿时囧了。
......
车后座,南珈的脸还是烫的,搂着姜御丞亲了一会儿,热意原本消下去一些,可姜御丞的手不老实,又把她的情绪给带了起来,她想也整整姜御丞,姜御丞却把她的衣服给拉下来,盖住眼前的无限风色。
“怎么了?”南珈问他。
姜御丞把她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现在两点,民政局上班了,得赶紧去把证领了,不然这心里不踏实。”
“你也知道不踏实。”南珈恼着打他肩膀,他肆意笑起来。
关于为什么会恼,这得说到前天,南珈来研究所看他,把门反锁上,他就抱着南珈在床上亲密,肩上还负着伤呢,南珈见他不管不顾,就提领证的事,他没答应,南珈便跟他气上了,骂他:“胆小鬼!”
而他是怕如果一项项检查下来,疫苗对他没用,岂不是要拖累南珈的一辈子,南珈越说不在乎不在意,只要他在,他就越觉得内疚,哄了好久两个人还是僵持着,一个拉着要去扯证,一个搂住不让去。
南珈为此同他怄了一天,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最后他悄悄从研究所里跑出去,回家费了半天劲儿才把南珈哄好,也答应等疫苗注射成功就领证。
“走了走了!”
姜御丞飞速扣好军衬纽子,急急切切地开车去民政局。
大厅排队等的人还挺多,现在倒换成南珈淡定从容了,被他拉着跑上跑下,南珈感觉没过多久,手上就多了两个红本本,问他怎么会这么快,明明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他春风得意地回答说:“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