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珈拗不过他只得作罢,安安心心地跟着姜御丞来来去去。
下车前,南珈又有了个想法。
在姜御丞专心把车倒入停车位,南珈便自己提两袋饭菜准备下车。
可她身旁的这个男人眼不见但耳朵灵,姜御丞恰恰停好车,长臂伸过来就抓住了南珈的胳膊,把那袋饭菜拿走,唇角抿出一丝笑意,“你走在我身边就好,不用拎这些。”
南珈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就冒出了句:“谢谢你阿丞。”
姜御丞的眸底有浅浅的光在流动,摸了摸南珈的头,“我们之间无须言谢,你的父母以后也会是我的父母,什么时候孝敬都一样,如果说了这些还是想谢我的话,就给我一点奖励。”
两人的相处模式向来随意,也彼此心照不宣,知道对方的意图。
南珈搂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小口,他觉得不满足,扣住南珈的腰往前扶,南珈整个身体倾向他,胸口也紧紧贴着他的,他没有做吻的“前戏”,舌头直接撬开南珈的牙关,递进来一个深吻。
他的吻永远那么霸道强势,但眼底的那抹柔情是不会变的。
南珈被他看得心尖儿颤,那双细长深邃的眼就像闪闪发光的钩子,把她的魂儿都勾走了,五指滚烫地在她后背磨着,还想勾她的人,南珈闭紧眼睛不再跟他对视。
他眉梢带笑,吸吮住南珈的舌头,南珈浑身酥麻跟过电一样,同他纠缠,缴械投降。
“走吧,”姜御丞摸摸她泛着水光的红唇,在她额头上印一个吻,“再不走,我会控制不住把你留在车里。”
车......
南珈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些不太好的念头,拿上包,迅速从车里跳出来,往住院部里奔。
姜御丞手臂搭在窗棱上,看她小跑的背影,长发飘摇,美如沉星,便顶了顶腮帮子一笑,提着饭下车来追她。
......
好巧不巧,今晚蒋明志也在总医院里,姜御丞拿吃剩的饭盒下楼去丢垃圾桶,上来时就碰到了蒋明志。
叔侄见面,磁场那是分外相斥。
怕蒋明志跟着他去病房,姜御丞打了声招呼就要溜,不料蒋明志早就知道南珈的父母在医院里头住着,就说了句“你不陪我说话我就去找南珈的父母了”,姜御丞又折回来。
叔侄两个去安全通道里蹲着抽烟。
“你就这么怕我去见南珈的父母啊,我又不是你爸,那天一见南珈就说抽个时间两家人吃个饭,我都吓得不轻。”蒋明志嘘他,把他兜里的烟全部顺走。
姜御丞装作看不见,斜斜倚着白墙,长腿肆意摆放,“您这倒是提醒我了,暂时还不能让您二位去叨扰人家,等我把之前的事处理完了再说。”
“什么事?”蒋明志问。
姜御丞笑笑没说话,吸着烟,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别是你让人家女儿等了三年,人家不愿意再把女儿交给你了,这事还要等呀,”蒋明志的两道眉立了起来,“你丫就快去三跪九叩磕头认错啊,我再把你爸给叫过来,说什么都要先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实在不行,你现在不是住你妈给你的那套房子嘛,先把人给接进去住着,你有事没事就回家瞧瞧,争取今年年底呀让你爸抱上孙子。”
姜御丞冷眼,瞪蒋明志:“您把我心上人当什么了。”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早点抱得美人归嘛。”蒋明志笑着说。
“得了吧,您是想害我,”姜御丞把烟捻灭,“快回去吧,要是让我在病房外看见您,我跟您急。”
他这侄子从小心就冷,说什么就做什么,从不会留情面,还不说现在心上搁着个人,成天跟护个宝贝似的,要惹了,指定跟你拼命。
“切,你求我我还不去了呢,”蒋明志撇撇嘴,“我还有事要赶回部队,一会儿就走了,要见人家父母也不能着急忙慌的,得从长计议,明早你爸要去特战旅视察,记得来露个面。”
“成,那我回了。”
“回吧。”
姜御丞拉开通道的门就走了。
刚上到病房门口的走廊,阮容迎面走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今晚多谢你了小丞,让你陪我们在医院呆这么久,晚饭也没吃上。”
姜御丞微微一怔,颔了颔首笑言:“不客气阿姨,这都是我该做的。”
“你人真的很不错,才华横溢,又是万里挑一的飞行员,怪不得老鹤那么喜欢你,”阮容变得语重心长起来,“但是我作为珈珈的母亲,还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你跟我来。”
姜御丞应声,随阮容去一个没人的角落。
一到地方,阮容直接开口说了,“我对军人没什么偏见,你们保家卫国,兴民安邦,这是好事,我很敬佩你们,可我不知道你的职业危不危险,将来你们要是结了婚,你发生了很不好的事,当然我只是做个假设,也不是要让你为了南珈转业,我仅仅想知道你想过珈珈吗?”
姜御丞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