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女子还和其中一人关系暧昧。”
“我表妹好几次瞧见他们两人挨得亲近,那样子可不像家主和雇工的关系!”
同伴仿佛吃到一个大瓜,顿时唏嘘不已。
暗道自己为什么遇到这等被富婆包养的好事。
——
彭城陆家。
陆家老宅翻新过一遍,月儿嘱咐完几个新来的丫鬟注意事项后,又去厨房转了一圈。
自打吴婆婆来了陆家之后,她的两个儿子就接管了北地的生意。刘仁良为了南方的新市场和分店的事情,只能暂时先南下去处理一段时间。估计要年底才能回来。
她一路想着这人前段时间才传回来的书信,心底喜滋滋的。
等南方的事情办妥了,在找几个靠得住的人留在那边,刘仁良就打算回来,到时候两人的亲事也不用在拖了。
说到成亲,她也有些发愁。
自家的亲事解决了,可唐姑娘还……
这几日城里的说法她多少也听见过,她自然是知道唐姑娘是个好人的。可那些人说的话也的确是事实。
自打小少爷去世后,唐姑娘消沉过一段时间。
后来好不容易想通了,又带回来几个人。
虽说唐姑娘能走少爷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是件好事,但这也太快了吧。她叹了口气,不过这也不能怪唐姑娘,吴婆婆的儿子的确在身形和日常习惯上都很像小少爷。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没有她家少爷长得好看。
她去厨房一趟,给唐念锦把煲好的参汤送了过去,正看见两人在屋里说事情。月儿自己往那一走,哪怕是送个东西,也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插不进两人的气氛里,只能在心中默默祝福,然后退了出去。
月儿关上门后,唐念锦忍了很久的笑意终于憋不住了。
陆宴看着小姑娘脸上的酒窝浅浅,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格外好看,无奈道:“又想到什么了?”
“你看刚才月儿看我们两的眼神,”唐念锦笑够了,才趴在桌上,把一张笑脸放在胳膊上,偏头看他:“你知道城里怎么传吗?都把我说成一个妖怪了,恩,还是个始乱终弃,另结新欢的女妖怪。”
陆宴轻笑一声,走到她面前,他个子高,只能蹲下身,虽然顶着一张普通的脸,可一双眼睛却仿佛能摄人心魂一般。长长的睫毛扇了几下,轻声道:“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这个新欢?”
唐念锦吐吐舌头,自打陆宴认回自己的娘之后,又没了之前身份的束缚,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叶言”出现在彭城后,他的性子就越发与之前不同了。
不仅笑变多了,还特别爱逗弄她。
“行了,说正事。沈盛那边怎么说?”唐念锦坐直身子。
叶言就是陆宴的事他们连吴婆婆也没说,就是万一泄露,连累到吴婆婆。唐念锦为了方便照顾吴婆婆,便认她做了义母。
但昌王那边的威胁一日不除,陆宴就一日不能恢复原来的面貌。
虽然唐念锦他们都知道陆宴并非真正的皇室血脉,但昌王不一定会信。以他宁杀错不放过的个性,要是知道陆宴是诈死,那一定会重新派人来下手。
温王在沈盛的帮助下搅弄得昌王不得安宁,他一时之间没有功夫来对付陆家。加上陆宴的假死也令他放松了对这边的警惕,唐念锦才能趁机发展陆家的生意。
虽然她是陆家的家主,但实际上生意还是由陆宴在拿主意。再加上刘仁良的细心、殷小尚的灵活脑袋,以及侯杜的技术,才让陆家与各大商帮的合作越来越顺畅。
温王的丰和商号的合作也让他们发展得更快。
而唐家的事也差的七七八八,主要牵扯在其中的人是徐氏,但她莫名其妙死在了牢里。线索挖不下去,但那封通敌的信件是铁证,唐至文判了流刑,唐渊挨了几个板子放了出来。牢里走了一遭,这下唐渊老实了,出来后还是上门来求唐念锦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帮他一把。
唐念锦见他不再闹事,便给了他一些银两,给他找了点活做。唐渊也没了读书的心思,更何况以他现在的经历和背景也根本没办法参加科举,便自己提出来要去西边的商路那里开阔生意。
唐念锦让他跟着商队从底层做起,至于唐家大郎,她也是请了人照顾,并买下了之前唐家租的宅院。
朝廷那边局势动荡多变,但他们有了金山银山做后盾,在和昌王斗就要容易不少。
“情况不太好。”陆宴道:“明威将军的案子很多线索和证据都指向温王,昌王做了一些手脚,甚至暗中联合长公主打压温王,现在朝中局势紧张。”
唐念锦:“希望他们能度过这次难关。”
陆宴摸摸她的头,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唇角微弯:“真要是出事了,我这个新欢就带着你跑路。”
“我才不呢,我得替我去世的白月光守着他家这冰冷的金山银山。”唐念锦故作捧心状。“钱太多,也是一种甜蜜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