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果然狡诈,你看看你们,别管正派还是邪修,都被骗了吧?好可怜哟~”
玄天宗和血煞门的众人:好气,可是无法反驳。
“对!”这时,冰瓜也同样自得地翘起了叶子,“所以说还是我们妖族好,还是我们农场宗更棒,看看我们家宗主,他从来不骗我们,说吃兔就吃兔,说挤毒ye就挤毒ye,只要我们肯卖力,种好田养好猪,就绝不会冲我们下口,我在农场里啊,每天……”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语气中满是对自家宗主说话算话、不骗妖的得意,直听得玄天宗和血煞门众瓜心中复杂。
天不亮就上工,天黑都回不了家,挖坑种草放羊赶猪喂鸡,还随时有被做成菜吃掉的风险,如此地狱级的生活,你脸得多大才能跑出来炫耀自己过得好?!
俗话说得好,撞了身份不可怕,谁更悲惨谁尴尬,凡事都怕对比,之前两波人马为什么吵得那么激烈,还不是想在悲惨的命运中找个垫背的慰藉吗?
如今看来他们还争个啥?史上最惨宗门绝对是你们农场宗嘛,毕竟他们最多也就是被骗一骗,平日里的生活好着呢,有人垫底,他们就舒心了、顺气了、满意了。
看到这群突然就优越起来的瓜,白婉忍不住戳破他们的美梦:什么你们我们?你们难道不知道自己以后将“生是农场宗的瓜,死是宗主的炒瓜”吗?
前一秒还在庆幸自己不是农场宗一员的众瓜们:……啥?啥?你说啥?
沧云农场
白婉和赤焰椒等三只一起将瓜修士们看管起来后, 这才担忧地抬头望向战场。
高空之上不知何时已经乌云遍布,狂风呼啸、黑云翻涌, 整个玄天宗都笼罩在了不详的气氛中。
化神期修士的战斗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小修真者能介入的, 哪怕心中再着急, 白婉等人也只能眼巴巴地瞅着。
可惜乌云遮蔽了视线,任凭他们望眼欲穿也看不清现在的战况, 只能听到滚滚云层间传来的激烈打斗声。
乌云之上, 只剩元神的贺南尘面目狰狞、眼中带火, 暴虐的灵力在他周身环绕,仿佛无数把锋利的刀刃。
毁了,一切都毁了,贺南尘咬牙切齿,苦心筹划几千年, 就差最后一步, 只要得到齐修辰的身体和命运,他定能顺利晋升渡劫期,进而飞升仙界,可现在什么都完了。
Yin谋败露让他恼羞成怒, 计划流产使他怒火中烧。
“呵、呵呵, 这样也好,我也不用再装什么剑修了。”贺南尘冷笑着抛下银剑,双手间腾起一团紫黑色的雾气,丹修出身的他,哪怕历经“数世”, 在剑、器、阵、符上都有造诣,但最擅长的还是用毒,“我要先杀了你,再杀光在场的所有人!”
既然伪装已经被撕下,他就干脆用武力达到目的,贺南尘想罢,挥起毒掌,向小饕餮冲去。
贺南尘的毒不仅能破坏rou身,更能直接作用于修真者的神魂,低阶修士哪怕沾上一点都得身魂俱灭,要是碰上这么一大团,恐怕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可惜,他今天的对手是能吞万物的饕餮,区区毒烟当然也不在话下。
“嗷呜。”只见小饕餮身形暴涨,嘴巴张开到最大,一口将凝聚了贺南尘心血的毒团吞入口中,咕噜一声咽下后,他甚至还砸了砸嘴,“味道有点淡。”
烟雾轻薄而无形,虽然带着淡淡的甜味,可还没等他尝出来就彻底融化在口中,跟没吃一样,还不如毒蝎的果汁好呢。
贺南尘听得目眦欲裂,有点淡是什么意思?吃了他的毒烟不算,还嫌弃太淡?把他的脸面置于何地?!
其实他应该庆幸毒烟不好吃,不然现在的他恐怕就要跟当年的毒蝎一样欲哭无泪了。
“快把你的宝贝交出来!”小饕餮威胁地举起爪子说,毒烟不好吃,他还是专心打劫吧。
“做梦!”贺南尘咬牙,那可是他几千年来一点一点积累的灵物,是他准备带去仙界的资本,怎么可能轻易交出。
“你不交?我可真不客气了!”小饕餮眼睛一眯,锋利的指甲从爪尖弹出,他没说假话,之前他用的都是拳头,如今才要动真格的。
饕餮身上最厉害的有两样,一是什么都能咬碎的牙口,另一个便是什么都能撕碎的爪子。
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什么”都能撕碎,rou身、元神、阵法、甚至空间。
于是,当小饕餮一个疾冲来到贺南尘面前,右爪狠狠抓向对方的胸口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似乎是什么破碎的声音。
“???”小饕餮感觉右爪好像触到了什么,他先是下意识抓紧,紧接着一个后跃远离贺南尘后,这才低头向右爪看去。
只见毛绒绒的爪心里正躺着一颗ru白色的上品灵石。
嗯?怎么会有灵石?他刚才攻击的明明是胸口来着。
再看贺南尘的元神,胸口似乎裂开了一道若有似无的缝隙,璀璨而明亮的白光正从缝隙中冒出。
“啊!我知道了!”器灵小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