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八卦的小伙伴们齐齐发出惊呼声,瞬间脑补了好一场修罗大戏。
“要不怎么说齐师祖输得不冤呢。”那位抛出大八卦的修士不禁赞叹道,“你们看宋师祖多体贴,又买零食又陪逛街,连锅都时刻背着,真是居家好修士啊!”
“就是!”另一位女修也满脸向往,“我宣布,从今天起,他们就是我心中最完美的神锅仙侣!”
“哼哼,你们把齐师祖置于何地?”齐修辰的迷弟一听不干了,敢把幸福建立在齐师祖的痛苦之上,“你们等着吧,比斗赛上,齐师祖一定会报仇的!”
“我看不见得,他们也许碰都碰不上,宋师祖虽然是金丹修士,可终归只是丹修。先说好我肯定没有瞧不起丹修的意思,可事实如此,单论战斗力,剑修越级获胜轻而易举啊。”
“也对,或许还没等他们碰上,宋师祖就被其他剑修给打败淘汰了。”
不管在立场上支持哪位,显然所有人都不看好宋文安的战斗力,讨论到此处的他们安静下来,竟是默认了宋文安会被提前淘汰的说法。
其实不光普通弟子,筹划比赛的长老们也是这么想的。所谓术业有专攻,修为是一回事,战斗技巧和经验又是另一回事,力气再大使不对地方也只能白搭,因此长老们推测宋文安最多只能打进比斗赛的前百名。
宋文安可以不管不顾地任性选赛,他们却不得不替他多想。不管怎么说宋文安都是化神老祖的亲传弟子,真要是输给了名义上的徒孙辈,哪怕不是输在本职,传出去也有损化神老祖的颜面不是?
“唉,宗主,要不您劝劝他?”一位赵姓长老愁眉苦脸,“炼丹不好吗?怎么就非得跑去跟剑修凑热闹?”
“我可劝不住。”宋连山连连摆手,自己外孙他还能不了解?不仅倔,而且特别倔。
“都怪老马!”不敢训斥宗主,他还不能抱怨下同级别的好友吗?赵长老转头对马长老忿忿道,“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他的要求?直接在他报名时拒绝,说丹修必须参加炼丹比赛不就行了?”
“怨我啊?”马长老真是冤死了,“宗门规定可以随意选择,我能怎么办?”
赵长老熄了火,是啊,宗门规定是这么说的没错,以前也不是没有跨职比赛的先例,可他管那些人怎么折腾呢?反正他们又没有化神老祖做靠山。
“要我说,这事也简单。”却在此时,坐在最角落的李长老说话了,李长老是位元婴期的阵修,有着所有技术流修士不爱说话的特点,但脑子是真活泛。
“怎么说?”赵长老眼睛一亮,连忙洗耳恭听。
“输给其他人是不太好,但要是输给自家师兄……”
“我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你怎么保证他们一定能遇到?”赵长老还是没明白。
“你是比赛总管事,相不相遇还不是你说了算?”李长老意有所指。
赵长老:“你的意思是说……”
……
破天荒地,此次宗门大比竟打破了原本先低阶再高阶的对战顺序,甚至上来第一场就是两位金丹修士对战。
也因此,继“御瓜修士”和“宋文安弃丹从战”两大热点话题后,玄天宗宗门大比第三个热点出现了:内门对战第一场,齐修辰对宋文安。
剑修对丹修,师兄打师弟,中间还夹杂着几百万字都说不清的恩怨情仇,一切的一切都注定了这场比试的血雨腥风。
比赛当天,除了炼丹、炼器等其他赛场的选手,玄天宗有资格观战的内门弟子们都到齐了。
凌越峰的练剑坪上早搭好了直径上百米的圆形石台,台下挤满了观战弟子们。
对战场东侧建有一处方形观战台,玄天宗宗主宋连山和众位长老便坐在此处。
不管私下里怎么说,明面上白婉可是齐、宋两位师祖的客人,所以她也在观战台上有一席之位。
白婉紧挨着宋连山落座,她看起来弱柳扶风,似乎身体不好,举手投足优雅得体,嘴角还始终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让人见之亲切,真白莲状态全开。
弟子们都忍不住偷偷向白婉的方向一瞟再瞟,显然对能够迷倒两位师祖的传奇女修好奇极了。
漂亮是真漂亮,气质也是万里挑一的好,可白姑娘手里的篮子是干什么的呢?
坐在观战台上的长老们倒是能看清篮子里的东西,却也跟众弟子们一样疑惑,一红一黄两颗形状不同的果子,一只眯眼睡觉的白兔,这是什么奇怪搭配,莫非有什么深意?
深意当然有,这三样里,前两样是饕餮宗主的战利品,可惜放不进储物袋只能随身携带,后一样则是白婉隐藏妖气的关键,自然也得抱着。
“白姑娘。”比赛时间还未到,宋连山笑眯眯地侧头问白婉,“你说谁能赢啊?”
“当然是宋文安!”白婉想都不用想,宗主出手,那姓齐的剑修可能赢吗?别说赢了,能不能全乎着下台都得另说。
宋连山可不知白婉的真实想法,全当她偏向宋文安,当即含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