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单独聊聊?”
“好啊。”
她们配合的相当默契,正打算提出先离开时,听见一道甜美声音:“翎茜姐。”
江曼施从不远处快步过来,苏翎茜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抿抿唇,不太想搭理她的样子。
“翎茜姐新婚快乐,祝你和姐夫幸福一辈子。”
苏翎茜笑盈盈地接过话:“我可没有妹妹,这声姐夫怕是担待不住。”
“啊,是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江曼施直接喝完一杯红酒,红唇在灯光下衬得愈发娇艳,弯着唇角笑,趁机讨好:“翎茜姐你穿红裙好漂亮啊,比我身上这件好看多了。”
苏翎茜左手托着右臂的肘处,同样握着一杯红酒,笑着道:“确实呢。”
回答的丝毫不谦虚毫不客气,老娘今天就是比你漂亮比你美,休想让老娘和你互夸。
江曼施脸上的笑容很自然,仿佛没有听懂苏翎茜话里的意思,仍然表现的大方得体:“翎茜姐结婚后要多回家啊,那样我也可以经常见到你。”
“你不出国了?”
“不出去了,我今后都会待在国内。”
“你的淘宝店现在经营的怎么样?”苏翎茜提问的同时,偷偷拽苏从流的衣角,他回过来其中的意思,低声对阮以寻道:“出去走走?”
“好。”
他们转身并肩走出宴会厅,江曼施看的心里焦急,但被新娘拉着聊天,不好意思先提出离开。
宴会厅在酒店的二楼,两边各有一个露天阳台,沿边放着圆盘和烟灰缸,走近能闻到还未消散的烟味。
“冷吗?”他问。
“还好。”
正值冬日,凉风呼呼的吹,阮以寻旗袍里面穿了保暖衣,又刚从暖气房间出来,不是很冷。
苏从流迟疑两秒,“我找服务员拿你的外套。”
他又进入宴会厅,阮以寻手臂搭在栏杆上,朝周围看。
厅外十分静谧,没有音乐声,没有交谈声,远处闪着点点的暖光,楼下的花园里围了一圈星星灯,和绿色的草坪相衬,又是另一种浪漫。
阮以寻朝楼下望,看不到花园里的全景,也没有找到秋千,她扶着栏杆站上旁边的小台阶。
苏从流拿着外套进来的时候,正巧看见阮以寻站在台阶上面,趴着栏杆,半个身子都在外面,条件反射的冲过去,“小心!”
“嗯?”她回头。
一只手落在腰间,阮以寻跌入温暖的怀抱里,他稍稍用力,直接将她从台阶上面抱下来。
“很危险。”
“我想看看花园里的秋千。”
“那也不可以站台阶。”
阮以寻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垂着脑袋哦了声,在心里默默反驳着,那也不可以随随便便抱。
苏从流把外套递过去,她穿好大衣,听见他低声询问:“想不想荡秋千?”
阮以寻一下子有了神采,眼睛都亮了起来:“可以吗?”
“只要你想。”
苏从流带着她下楼,花园门口有服务员守着,他在耳边说了两句话,服务员亲自推开门,恭敬的微微弯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阮以寻站在后面看到这个情景,感觉像是霸道总裁为宠小娇妻,命令服务员打开不允许别人进入的秘密花园。
她被自己的脑补给逗笑了,没有注意前面的路,硬生生撞到他的胸膛,又扶住额头往后退一步。
苏从流握住手臂以免她跌倒,神情无奈:“在笑什么?”
“没,没什么。”阮以寻放下手臂,朝长椅秋千的方向走,坐在上面时不时用脚尖点草地,轻轻地来回晃着。
“这个花园为什么会锁着?”
“室外婚礼的花园。”
“那这也是婚礼举办地啊。”阮以寻说着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最后视线落在穿着白色西服的苏从流身上。
婚礼举办地,只有他们......
苏从流迈步过来坐在旁边,学她的样子扶住绳子,阮以寻脚下的动作停住了,失笑道:“重了,我晃不动。”
“我来。”他伸出长腿,点一下前面的地栏,在无人的花园里迎着凉风摇晃,舒服又惬意。
直到宴会厅结束,服务员喊他们时,两个人才从长椅秋千下来,慢吞吞地回到大厅里。
宾客陆续离场回家,或者到楼上休息,大厅里只剩下余卿迎,江曼施,以及新郎新娘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苏母问:“你跑哪里躲着了?你姐姐的婚礼都结束了。”
“在花园荡秋千。”
“倒是挺会享受啊。”苏翎茜打趣一句后,主动介绍:“爸妈,这是阮以寻,从流他们学校的历史老师。”
“叔叔阿姨好。”
苏父夸赞:“小姑娘真漂亮啊。”
“是啊,长得像是明星。”
阮以寻弯唇笑笑。
苏翎茜朝弟弟挑了一下眉,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