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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膜拜而是占有,他要让人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身体上,就连一根毫毛都是自己的领土,盖上戳、咬上印、捆上绳、打包带走,再也不让任何人碰。
惊讶于沈辰突如其来的主动,苗露宇愣了一下,转而心中一动,乐开了——榆木开花了。甘之如饴地接受着肆虐而来的暴风骤雨,快被咬成了金钱豹的他痛并快乐着,反手抱着人,激烈地回应着。
天雷勾地火,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有如脱缰的野马,冲出了禁锢,撒着欢儿地奔腾着,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将大脑里所剩的理智全部驱逐出境。
交绕勾缠的舌头,被肆无忌惮地啃噬、吸吮,残余在嘴里的最后一口氧气被激烈地撕扯争夺着,在炽热的口腔之间来回流转,仿佛此刻那无形无色的一团并不是碳氧氮的混合物,而是对方那颗跳动不息的灵魂。
全身上下,每一根骨骼、每一块肌rou,都超脱了思维的控制,完全在本能的驱使之下行动。疯狂地撕咬、抚摸、拥抱、顶撞,每一个都动作都用尽了全力,发泄着彼此胸中压抑了许久的渴望。恨不得,每一个亲吻都能触及到灵魂,每一个拥抱都把人揉进胸膛,每一下撞击都能让彼此再贴合一分。
水幕之下,雾气之中,两个人却燃出了道道最猛烈的火花。
一场呼吸掠夺战终于以二人的双双缺氧而落下了帷幕。
绵软地抵在沈辰肩上,苗露宇无赖似的把全身的重量都挂了上去,侧耳倾听,感受着皮肤贴合之下,从对方胸腔中迸发出来的强烈的撞音,安然勾起了嘴角。
不安分的指尖按捏着脊椎的节点一路向下,他摸上了沈辰的腰间。挤压出对方裤腰上的水。
苗露宇轻哼着,将手掌滑到了前面,故意用手背轻轻摩擦着shi透紧贴的裤子上明显涨起的那团,暧昧地往沈辰耳朵上吹了口气,意有所指。
“你,shi了……”
屁股觉出一凉,有什么硬质的东西贴在了上面,薄薄的却充满了杀伤力,惊得刚刚还沉浸在温柔乡里的苗露宇不禁后脖子发凉。
“宝贝,你手上那东西是不是先放到一边比较好,万一手抖了一下……我这还没当上你老公呢,就要变成公公了。”
“没事儿,你可以安心当公公,老公我来当。”把玩着手里的刀片,沈辰撩起眼皮,笑看着对方,突然挑了挑眉。
“你不说我还忘了,这草还没除完呢,”一脸平静地抬手摸了摸苗露宇的下巴,沈辰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睛,反而把刀片滑到了对方下腹那一片密林之中,“要不我辛苦一下,把这里也帮你一起除了?”
吞了吞口水,苗露宇苦着脸虚了:我这究竟是触动了什么机关,把抖S之神给释放了出来?!
shi透的裤子被扔到地板上,滩出一片水渍,空荡荡的卧室里,只剩一张床垫堆在中央。暖黄色的灯光在屋子里暧昧的晕开,洒在垫子上翻滚着、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具裸色的健康rou体之上,被皮肤表面掺杂着汗水的一层薄薄的ye膜折射出细密的光泽。
“咳咳!”沈辰呛咳着吐出了嘴里的东西,五官挤作了一团,抡圆了胳膊在苗露宇的腰上就是一巴掌,“真特么难吃!”
屁股一拱,苗露宇极力绷着笑转过头来,歪勾了勾嘴角,他故意用竖起的胡茬在沈辰大腿根的软rou上磨蹭、刮擦,报复刚才威胁着要给自己褪毛的对方,要不是自己拼力反抗,说不定下面这片小树丛就真要荒漠化了,到时候恐怕连公共厕所他都不敢去上了。
“你那是技术不过关吧?”
急吸了口气,敏感的器官因为刺激反而又胀了几分。弓腰躲避着下面酥麻的刺感,沈辰不领情地抬起膝盖就是一顶,不满地眯起了眼睛。
“什么意思?”
好么,你以为你下面长的是冰糖葫芦,酸里面还透着甜么?老子勉为其难地给你做就不错了,还嫌弃我技术不过关!特么谁技术过关你找谁去,以后别在老子面前出现!
看出了沈辰的想法,苗露宇弯下了眉眼,没说话,揉捏着手里的物件,凝视着对方,伸出舌头慢慢从根部向上舔过,眼中满溢出浓情蜜意。
满意地感受着身下的一阵颤栗,以及瞬间就软了下去的膝盖,苗露宇笑出了一口白牙,抚摸着手中长势凶猛、斗志昂扬的小兄弟,温柔地在尖端烙下了一吻。
“用手吧,用手就行。你的话,就算只用眼睛看,我都能射。”
亲昵地用鼻尖蹭蹭了,眼波一转,他又再次张口含了上去。
“你别……等!”
沈辰哑声低吼,撑起上身,极力想要推开伏在腿间的脑袋,却被对方死死地按了下去。肌rou猛地一缩,他全身一顿,眼前一片白光。
苗露宇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吞下了嘴里略带着咸腥的白浆。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给人口,但却是他心甘情愿的一次。
曾经他也有过一次j□j儿,那一次经历,像根擀面杖直愣愣地戳在喉咙里,堵在心头。而当时咽下的那些膻腥黏腻的ye体多年来一直粘挂在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