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乎。”
男性的弱点被掌握在对方手中,接吻的间隙抚弄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不得不说的是,尽管粗鲁至极,却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感,叶铭晨的呼吸渐渐粗重,咬着牙狠狠地说,“扣到地平线以下。”说着他向上注视近在咫尺的那张脸,长相斯文的男人冰冷的目光也朝他扫来,“你直接扣到太平洋海底更省事。”
这副场景若是让旁人看了,恐怕会觉得他们不是要做爱而是要吵架。
手指连续的强烈刺激挑衅着神经中枢,叶铭晨抓紧花希越的侧腰,漆黑眸子里的暗光越发凶狠,用沉闷的嗓音发出威胁,“你现在尽管得意,信不信我等下就办了你?”
“别表现得像个记仇的小姑娘。”恐吓换来一句嘲笑,花希越勾起唇角,凑近叶铭晨耳边,舔咬他的耳垂,轻声低语,“我最喜欢吃掉小姑娘……”
危险的话语在空气中缓慢消逝。
酒Jing在过激的运动中跟汗水一起蒸发了不少,随着花希越的接近,叶铭晨闻到一股他原本的味道,长期待在咖啡店,常与咖啡与柠檬相伴,那种浓郁的苦涩香气与柠檬的清新气息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就如这个男人,第一眼你会觉得他温和得像只无害的驯鹿,接近才会发现,这是一只善于用身上的花纹作为伪装,不动声色地吸引猎物靠近的豹子。
叶铭晨知道自己被嘲笑了,却莫名地不觉得生气,如果几个月前有人走到他面前,对他说一样的话,不论是男是女,他会朗声大笑,然后用实际行动让对方后悔说出这句愚蠢的话。
但现在,他却把说这话的人圈进怀中,攫取那危险笑容透出的冷意,“这就是你的惯用伎俩?”嘴唇凑近对方的耳根,沾染了情欲的嗓音沙哑不堪,“你和女人上床,然后在她们耳边柔声细语,用这种危险却又诱人的话语将她们灌醉,任你摆布?”
花希越赫然眯起双眼,他为对方这样的猜测感到很不愉快,这不是他常做的事,也不是手段,“是啊,这个方法很有效,百试不爽。”轰然而至的怒意使他言不由衷,不只是手上的动作,连语速都被加快,“所以也打算继续用在你身上!”
持续加重力度的律动加上前段拇指与食指的揉捏按压带来电击一般的快感,叶铭晨眼底泛起赤红,“现在看看谁才像个赌气的小姑娘。”语声不稳,但很有力量。
“希越,你真可爱。”感慨的口吻充满了调戏的味道,事实上叶铭晨的确很高兴,他喜欢看到花希越生气,喜欢撕破那层该死的伪装,碰触到那颗深不可测的心,然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距离。
不断升温的空气环绕着他们不肯散去,汗水,夏日的shi气,灼热的喘息声……借由一次次的碰触,冲撞,在幽暗卧室欢腾不息的火苗让人的身体时刻处于紧绷状态。
欲望冲到巅峰,叶铭晨猛地咬上花希越的下颚,鼻腔中发出闷哼——
粘稠的ye体在花希越手中释放,喷溅到他的腰腹上,还残留着体温。
这幅画面看起来可能有些迷乱,汗ye顺着花希越赤裸的胸膛缓缓流下,与情事的痕迹融合在一起……他的头发在激烈的运动中被打shi,现在坐在地上,微喘着气。
叶铭晨没有太多时间恢复,一睁开眼便紧紧盯住了花希越,视线自上至下游弋,欣赏自己在对方身上留下的印记。
当事人自然不会没有发觉喷到腹部的热度,低头看向那道白灼的痕迹,用手抹去,然后眼中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嫌弃。
这对叶铭晨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他不会也不想选择在前戏过后发作,挑起眉看着花希越,“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床上。”
“我觉得我应该把你从窗户扔出去。”花希越似笑非笑地接话,毫无笑意的眼底闪烁着不悦的情绪,“如果你一定要选择在那种时候说些煞风景的话,我认为没必要继续。”
他并不是不介意叶铭晨说的那些话,这不是一次两次了,用毫无礼数可言地胡乱猜测他过去。这样的行为显然踩爆了花希越的底线,之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可大不一样,他觉得他已经还清了人情,“我要走了,你去找个没有过去的人继续吧。”
他令他不愉快,所以他必须付出代价。
“你不许走。”叶铭晨跳起来拖住他的手,阻止他向前的脚步,“你难道会不知道我为什么说那些话?”带着狂躁情绪的声音有如落雷,他用力地扳过那具去意已决的身子,“我也不愿去想,但你说的那些话……”他沉重地摇头,“我无法忽略。”
“所以这是我的问题?”花希越嗤笑,眼底的轻蔑像是从骨头里钻出来的一样,“我可以坦白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用手帮男人做这样的事,也包括我自己,但是你?”耸着肩笑出声,眼神却掩饰不住透出几分落寞,“还是算了,我很失望,叶铭晨。”
随着花希越把裤子穿好,拎起衣服走向门边,惊异的光在叶铭晨眼底划过,瞳孔微弱又放大,这种震撼的感觉令他说不出话来。
他为了他做了第一次尝试,他却嘲笑他的过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