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了。”
锦色很是乖巧地嗯了声:“我能去哪里,我哪也不去。”
真是听话,卫珩肩一动,直接将人扣在了怀里:“你不喜欢风无双,那朕不会许她进宫,但是侯府风头正盛,后宫之争势在必行,三宫六院当中,没有风无双也会有别人,你怕不怕?”
皇帝么,正常。
制衡之术,他在朝政当中走在天平上面,后宫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
锦色扬起脸,笑着看向他:“怕怎么办?”
卫珩低头在她鼻尖落下了个轻吻:“不怕,朕护着你。”
“皇上护着我,怎么护?”锦色不满地嘀咕着,“后宫还有太后,还有众皇妃,以后还会有皇后,我出身侯府,按现在这种状况,难不成还能让我当皇后吗?”
卫珩怔住,随即拥紧了她:“你想当皇后?”
锦色在他怀里闷笑:“你说呢,我要当了皇后,就把后宫都遣散了,就留我一个人,可就省心了。”
随着马车的颠簸,卫珩指尖收拢,嗓音沙哑:“真心话吗?”
什么真心不真心的,当她愿意去后宫争那些东西吗?
锦色干笑两声,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半晌谁都没有再说话,卫珩是皇帝,金口玉言,他是不会随便说花言巧语的,皇后之位,也不是他想给就能给的。
她很清楚,他给不了她话本子里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说了也是笑话,所以一番试探不过是让自己死心而已。
所以相对无言。
从金陵到廷南,天就黑了,卫珩派人送锦色去了养父的院前,他则去了驿馆。
锦色下车,曹骏让侍卫队守着大门口,也跟着她走进了院中。
徐娇娇这只懒猫在窗下徘徊,听着脚步声靠近了些,小家伙发现了锦色,直直地扑了过来,锦色笑着将它抱在怀里,正逗着猫,徐老爹就出来了。
“娇娇?”
“嗯,”锦色答应了一声,这就叫了一声爹。
她与徐老爹并肩走进屋里,曹骏要跟,锦色回头瞪了他一眼,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尖,就留在了房外。
老爹关上了房门,锦色走进屋里,把猫放下了:“爹,等我走了,你就收拾东西去金陵找我哥哥,他在金陵等你。”
徐老爹不明所以:“那你呢?”
锦色上前轻拥了他一下:“我没事,你们去老家等着我,我也很快会到。”
徐老爹答应下来,又问她徐长卿的事,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曹骏敲门说是不早了,锦色这就出来了。
一开门,懒猫扑奔着出来了,锦色回头看见,伸脚轻踢了它一下:“回去,回你的窝里去!”
曹骏许久没有见过这只猫,此时看见了,也是笑了:“贵妃何不是带上它,皇上现在也不怎么厌烦猫了。”
锦色走过他的身边:“不必了,它的伤还没好利索,我怕进宫了,又被人打折了腿,那岂不是要了它的命了?”
曹骏没再坚持,跟着她往出走。
徐老爹舍不得女儿出来相送:“娇娇,保重。”
出了大门口,锦色上车,探出头对他摆手:“爹你也保重,等我有空了我再回来看你!”
父女作别,曹骏在一旁看着也十分感慨:“要不,都一同进京吧,跟皇上说说,也没什么不行的。”
锦色瞥了他一眼:“我爹光惦记女儿么,他还惦记儿子呢,皇上把我哥哥留在金陵,我爹怎么能跟我进京?你就少Cao点心吧!”
曹骏嘿嘿偷笑:“这是怎么了么,贵妃心情不好么。”
锦色不搭理他,啪地摔下了窗帘。
马车一直到驿馆才停,锦色在侍卫队的拥簇下回到了卫珩的身边,她沐浴洗漱一番,此时离开了疫区,才算真正安下心来,卫珩将侍卫队驱赶到了驿馆以外,这个夜晚自然是狠狠地折腾了她一番。
夫妻刚到了一处,多半是一时半会不想分开,尤其到了晚上,肌肤相亲,谁也受不住,一夜过去,谁也没休息好,次日一早,到了车上,依偎到了一起,才统统睡去。
马车直奔京中,这一路上,锦色和皇帝就仿佛是普通夫妻一样恩爱缠绵,掉到蜜里一样的甜。
到了京中,已渐冷了。
皇帝久不在京中,自然急着回宫。
马车刚到侯府门前,锦色就叫停车了。
连日赶路,她脸色一直不太好,卫珩十分迁就:“怎么了?”
锦色眼巴巴看着外面:“这次回去,只怕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出来了,让我回侯府住一宿吧,真不想这就回宫。”
她这两天来了月信,一直赶路当中不得休息,脸色越发地苍白了。
卫珩见她神色,知道她找借口不想这就回宫,也没勉强她:“那朕先回去,让曹骏陪着你,明日一早就速速回宫。”
锦色嗯了声,似是不情不愿的:“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催,我好不容易出来一回,谁愿意这就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