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考虑自己将近五十岁的身体究竟能不能吃得消。
晏景在男人的怀里偷偷地想道:老子如果不把你折磨得脱掉一层皮,老子就不叫晏景!
当男人把晏景抱进屋子里的时候,男人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晏景在心里嘲笑男人不过如此,表面上却笑靥如花地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一个吻,“你真棒!”
男人很高兴,想要吻晏景的唇,却被晏景推开。晏景拉扯着男人的衣袖,“人家都饿了……人家要吃你亲手做的饭……”晏景在心里已经因为自己的话吐了好多次了。
男人却很受用,因为在很多男人的心里,所爱的人愿意吃自己做的饭菜正是爱的一种表现方式。
虽然男人从來沒有进过厨房,但是男人已经了决定要为晏景下厨,“你想吃什么?”
“人家想吃虾蟹海鲜粥。”晏景特意嘱咐道,“做之前虾和蟹一定得是活的,否则做出來就不新鲜了。”
“好的。”男人很耐心地问道,“还有什么?”
晏景笑嘻嘻地说道,“还有啊,你一定要亲自做,别人也不能帮你打下手,否则人家就感觉不到你爱的诚意了。”
男人已经感觉到晏景在整自己了,但还是一律答应着,“放心,我会亲自做的。”
看到男人进了厨房,晏景问了自己一个问題: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啊?
虽然被这个男人养了三年,但是男人从來沒有对晏景说过他的名字,至于晏景,小时候的他哪有那个胆量问?再说了晏景那时候也不想知道。
万一,以后男人问起來,晏景却回答不上來,那不是自己找抽的节奏么?
突然,晏景听到男人在厨房里很大声音且非常痛苦地叫喊了一声。晏景猜测,应该是被螃蟹夹到手了。
晏景一边止不住地笑,一边又很担心,男人现在越疼,将來折磨自己的时候就会越狠心。
沒有办法,晏景只好跑到门口,问那些保镖,“你们谁跟着老板的时间最长?”
几个保镖统一指向离晏景最近的那一个男人,“他跟着老板一个多星期了,我们都只是昨天才招进來的。”
晏景一看,就乐了,“嘿,怎么是你呀?你不是褚萧柯的保镖吗,怎么跑到这里來了?”原來这个保镖正是晏景被褚萧柯绑架的那一次被晏景“调戏”过的保镖头子。
保镖在心里直嘀咕:太倒霉了!真是太倒霉了!看來刚换的工作又要被这个晏景给搅黄了。这个晏景绝对是自己的扫把星!
“嘿,老子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这么沒礼貌呢?”晏景想了想,“是不是上一次老子害你丢了工作,所以现在你在心里正骂老子呢?”
保镖被晏景猜中了心事,一口气呛在喉咙眼儿里,开始猛烈咳嗽起來。
晏景发现捉弄这个保镖比捉弄厨房里的那个男人有意思多了,“好了好了,老子这一次保证不跑,所以不会害你丢掉工作的。”
保镖哭丧着脸说道,“希望如此。”
一零一、说什么都晚了
一零一、说什么都晚了
晏景把手臂搭在保镖的肩膀上,一副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我说哥们,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啊?说來听听。”
保镖感觉到晏景离自己太近了,使自己浑身难受,于是悄悄往后退,“我也不知道。”
晏景因为保镖的后退,身体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你这做保镖的也太不称职了,自己的雇主是谁,你都不知道啊?”
保镖在心里嘀咕:他还和你睡觉呢,你不是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喂,哥们,”晏景露出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老子又听见你在心里骂我了。”
“沒有。”保镖指着屋子里说道,“老板出來了,正找你呢。”
“哦。”晏景小声地说道,“你帮我打听打听你们老板的名字,谢谢了。”
然后晏景便走回屋子里。
“你去哪儿了?!”男人看到晏景走进屋子里,顿时焦急的心情被莫名的火气所取代,“难道我沒有告诉你,你是不能走出这所房子的吗?!”
晏景的手腕被男人握得生疼,“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别逼我用铁链子把你锁起來!”男人松开晏景的手腕,端起桌子上刚刚煮好的虾蟹海鲜粥,顿时脸上的戾气被温柔所取代,“我來喂你喝粥吧。”
“好。”晏景敢说不要吗?
男人让晏景坐在他的腿上,舀出一勺粥,吹了吹,然后才喂到晏景的嘴边。
晏景看到男人的手指肚上有几个还在冒着血的伤口,想必是刚才被螃蟹夹出來的。
晏景突然心软了: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以前的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主动出现在晏景的面前,晏景哪里还会记得他?又哪里想要记得他?
“怎么不喝?我吹过了,不烫的。”男人又对着粥吹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