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饭了。”
“太好了,我都饿得不行了。”晏景快速跑下楼去。
而褚薛然想要为晏景擦掉眼泪的手就那样停留在半空。
晏景和褚薛然面对面坐着,“大叔,你的手艺还是和老子第一次吃的时候一样,好得不得了!”
“我看啊,还是你饿了,吃什么都好吃。”褚薛然不停地往晏景的碗里夹菜,“那你就多吃一点,为一会儿的床上游戏储存体力。”
“噗……”晏景刚喝到嘴里的汤被喷了出來,好在晏景已经及时地转换了方向,否则这桌子上的菜和褚薛然的衣服就都废了。
喷完之后,晏景和褚薛然都止不住乐了起來,“大叔,以后这种话題就不要拿在饭桌上讲,好吧?”
褚薛然笑晏景,“你的接受能力不是很强吗?怎么这个话題就接受不了了?”
晏景正想反驳褚薛然,却看到褚薛然的手机又亮了起來,“大叔,是不是蓝季忻又在给你打电话?你就回她一个电话又能怎么样?”
“我已经给她发过短信了啊。”褚薛然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怎么会是褚萧柯?”
九十四、脆弱的时候
九十四、脆弱的时候
听到“褚萧柯”的名字后,晏景手里的筷子就掉在了地上,好在褚薛然并沒有注意到晏景的反常举动。
褚薛然离开饭桌走到另外一边接电话,“喂,是我。有什么事?”
“你快点來公司吧,公司出事了。”褚萧柯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疲惫,他已经一个晚上都沒有休息了。
“出什么事了?”褚薛然这样问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现着晏景刚才在楼上落泪的画面,竟不由自主地把事情毫无缘由地联系在了一起。
褚萧柯想要对褚薛然说明情况,但是张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來,好累,真的说不出來,“你來了就知道了。”
褚薛然还沒來得及多询问一句,褚萧柯已经挂断了电话。褚萧柯话语里的疲惫褚薛然也能听得出來,所以,褚薛然觉得还是不要耽搁了,早些去公司的好。
“晏景,吃好了吗?我们现在必须要回公司。”褚薛然又建议到,“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可以在这里等我回來。”
“不,”晏景立马摇头,“我当然要去了!”
“那就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走。”褚薛然觉得很遗憾,“看來我们注定无缘,最后一天的情侣生活就这样沒了。”
晏景本來对褚薛然就很内疚,现在看到褚薛然失望的表情,心里的愧疚之情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涨,“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把最后一天的情侣生活改在之后的任何一天。”
“真的吗?”褚薛然沒有想到晏景会给自己多一次的机会,就算只是施舍,褚薛然也已经高兴到不行了。
晏景的心里酸酸的,“当然是真的了。大叔,我们再不走就要晚了。”
“好,我们这就走。”褚薛然伸出手想要牵晏景的手,晏景这次沒有躲,也沒有故意把手放进口袋,而是任褚薛然握着。
晏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这么多的人保护着,却还是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呢?就算待在褚薛然的身边,晏景的心里也总是惶惶的。
晏景抬起头,从侧面看着褚薛然,他是外表看起來如此强硬的男人,但是为什么要选择一步步地退让,容忍自己在他的世界里一次又一次地撒野?
“我的脸上有脏东西吗?你怎么这样看着我?”褚薛然摸摸自己的脸,“被你这样看着,我会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你的爱了。”
晏景收回自己的视线,“好好开你的车吧,你的车如果再敢和别的什么东西來一个负距离接触,老子以后就真的不坐你的车了。”
“我倒是很想和你负距离接触,可惜天不随我愿。如果褚萧柯不打这个电话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把你剥的干干净净了。”
褚薛然说得很委屈,晏景不禁笑了出來,“那我应该感谢褚萧柯了,给我一个从你的口里活命的机会。”
提到褚萧柯,褚薛然就想起來这两天一直想问晏景的一个问題,“这几天,褚萧柯沒有找你的麻烦吗?他不是很喜欢你吗?”
“是啊,他是很喜欢我。不过那不是爱,想必现在他也已经想清楚了。而且……”晏景神秘地说道,“褚萧柯看卫禹封的眼神很特别,以我多年的临床经验,他肯定是爱上卫禹封了。不过那傻小子自己还沒有发现。”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褚薛然第一次有了八卦的心理,“你确定?卫禹封那样的冰山,怎么可能对褚萧柯的口味?”
“大叔,你的思想不要这么保守好吗?冰山又怎么样,每个人的口味都是会变的。”晏景脱口而出,“老子当初也沒有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像你这样的大叔啊!”
“什么?”褚薛然心里异常激动,反倒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晏景,你能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吗?”
晏景在心里懊悔,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但是脸上的表情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