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身体都变得十分僵硬;表情虽然冷冷的,但是却沒有对苏茜茜表现出太明显的仇恨和厌恶。
此时此刻,苏茜茜不禁佩服起晏景來了,不管发生了什么,晏景总是知道什么人在什么时候是不应该得罪的。
“给你。”苏茜茜把手里的资料给晏景,“这一份应该是当初我老爸和褚荀谷一起转移你父亲财产的切结书,原稿共有两份,其中一份在我父亲的书房里。”
晏景打开一看,立即被里面的财产数字吓到了。
“我第一看到的时候,也被吓到了。十几年前,你父亲居然已经这么有钱了。真是让人想不到啊。”苏茜茜神秘地对晏景说道,“我还查到了一件事。”
“什么?”
“我查到你的父亲现在在哪儿了。”
七十、好吧,就这样吧
七十、好吧,就这样吧
“你说什么?”晏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如果苏茜茜说的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它绝对可以算是晏景这辈子用尽所有的运气换來的最好的消息了。
苏茜茜从手里的文件袋里拿出几张照片,“你看了就知道,我沒有骗你。”
晏景接过照片,却不敢看。晏景的手抖得厉害,心跳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哎呀,不过是几张照片而已。”苏茜茜拿起照片放在晏景的眼前,“看到了吧?穿着白色病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就是你的父亲晏怀,站在他后面的那个褚荀谷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父亲……”晏景真的记不得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模样了,只是在一些既模糊又零碎的记忆片段里,晏景还能记得父亲总是对任何人都笑得很温柔。
照片里轮椅上的男人却沒有笑容,神情呆滞,脸色异常苍白,虽然长相清秀,却掩盖不住眉眼之间衰老的痕迹。
出于血缘关系上的羁绊,晏景已经断定了这个男人的确就是自己的父亲,只是,“我的父亲为什么会坐在轮椅上?他的腿怎么了?”
“听说他被褚荀谷锁在床上很多年,大腿的肌rou已经萎缩了。所以你的父亲现在不能正常行走。”
苏茜茜看到晏景的脸色变了,于是立即添油加醋地说道,“你看照片里你的父亲脸色有多苍白,你就知道他被褚荀谷关了的那十几年都遭受到了什么样的非人待遇。”
聪明的女人会很自然地把别人想的很笨。但是晏景笨吗?当然不笨。所以晏景何尝听不出來苏茜茜话里的挑拨意味。
晏景掩藏好自己的情绪,问道,“你怎么会得到这些照片的?”
不管是照片的拍摄角度还是照片里的人与镜头的距离,都说明了照片不可能是偷/拍出來的。
苏茜茜的目光开始闪烁不定,但是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好像在故意掩饰自己的心虚,“这些照片是我请人偷/拍的!”
晏景在心里嘲讽苏茜茜,她明明已经查到了有用的消息,或者说是足以用來要求自己做某件事情的消息,但是她却不说,难道她还想等着自己去求她吗?做她的春秋大梦!
“知道了。”晏景不再说什么,想要和苏茜茜玩下去,需要的就是耐力。而晏景,虽然是个急脾气,但是最不缺的就是耐力,那就看看谁能忍到最后。
晏景把切结书和照片都放在床上,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沒什么事的话,请苏大小姐离开,我要休息了。”
“现在才下午五点半,你需要休息这么早吗?”苏茜茜还想在晏景的身边多待一会儿。
“我说苏大小姐,你不知道现在是冬天吗?老子需要冬眠啊。”晏景把苏茜茜推出门外,然后直接关门上锁,非常干净利索。
苏茜茜委屈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子里,“晏景,你对我越來越凶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晏景的心里所能堆积的怒火在听到苏茜茜的这一句话后立即到达了一个最高点。
“为了我是吗?”晏景打开门,怒视苏茜茜,“包括让几个男人强jian蓝季忻吗?!这也是为了我吗?!那你他妈的告诉我,蓝季忻被强jian了究竟对老子有什么好处?!”
苏茜茜沒有想到晏景会为了蓝季忻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你才认识她几天,就已经开始同她站在一个阵营了?你根本不了解蓝季忻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被强jian完全是她活该!”
晏景抬起手,想要给苏茜茜一个耳光,但是晏景记得,褚薛然曾经说过男人不可以打女人;晏景也记得,褚薛然曾经说过忍无可忍就重新再忍。
慢慢地,晏景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有句老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蓝季忻是好是坏,不用你來告诉我,时间自会说明一切,也用不着你來‘替天行道’惩罚蓝季忻。”
“你说什么?我替天行道惩罚蓝季忻?”苏茜茜笑了,“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在得知蓝季忻被强jian的时候我还在幸灾乐祸,但是我沒有指使别人强jian蓝季忻,而且我苏茜茜也绝对做不出这么沒有下限的事情!”
“你做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