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医生朋友,她蓝季忻就要去学医?!凭什么苏茜茜想要一个漂亮的女人被毁容,她蓝季忻就要去研究毁容药膏?!又凭什么苏茜茜想要晏景,她蓝季忻就要去勾引褚薛然?!
在蓝季忻的心里,苏茜茜才是真正的魔鬼,她喜欢玩各种恶作剧,但是却从來不亲自动手,所以,蓝季忻就成了苏茜茜恶作剧的执行者,并且替苏茜茜背各种黑锅。
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蓝季忻的朋友很少,不,不是很少,是沒有,因为沒有人愿意和魔鬼做朋友。
和所有恶俗的剧情一样,如果这时出现一个愿意和蓝季忻做朋友的人就很可能会被她永远地记在心里,而这个光荣得奖的人就是褚薛然。
蓝季忻还曾经妄想过,这辈子祸害谁都不能祸害褚薛然。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此时,蓝季忻的手里正攥着药丸,站在褚薛然的家门口。
拿出钥匙,蓝季忻却突然笑了。
这个褚薛然其实就是一个烂好人,早在蓝季忻偷配钥匙的当天,褚薛然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却默许她拿着钥匙,无非是想让蓝季忻每次看到钥匙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自己是有一个家的。
打开门,推门而入。蓝季忻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如果沒猜错的话,褚薛然又煮粥了。
顺着粥的香味慢慢向前走,蓝季忻可以断定,褚薛然和晏景这两个大懒虫肯定还在卧室里窝着,说不定还在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
把卧室的门推开一个小缝隙,蓝季忻开始光明正大地偷窥。卧室里,褚薛然和晏景在相拥着入睡,那画面,真的很和谐,容不得别人插足。
蓝季忻看着手里的药丸,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然后转身离开。
虽然只是轻微的走路声,晏景和褚薛然却已经被吵醒了。
“是蓝季忻吗?”晏景睡眼朦胧地问道。
“是。”褚薛然给晏景掖好被子,“该给她找一个伴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晏景闭上双眼,笑了,“你真的害怕她会赖上咱们两个吗?其实也沒关系,她长那么漂亮,你收了她不就好了。你放心,老子是不会吃醋的。”
褚薛然刚想说晏景这是不爱他的表现,却听见晏景说道,“老子只会买一包老鼠药,把你们两个一起送到佛祖那里。以后,每逢初一、十五,再祭拜你们。”
“得,我养了一只这么凶的公老虎,看來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褚薛然咬着晏景的耳朵,说着甜言蜜语,“这辈子有了你,哪里还有别人能入得了我的眼?”
“切!”晏景不信,“如果晏色沒死,你还会选择老子吗?”
甜腻的气氛一下子沒有了,空气都好像僵硬了起來。
晏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所以感觉到连褚薛然喷在自己脖子里的气息都变得焦灼。
褚薛然把头埋在晏景的脖子里,声音闷闷的,“你呀,为什么总是这么有本事?”
晏景的心里各种情绪在翻江倒海,有本事把好的气氛破坏掉吗?还是有本事让你想起关于晏色的伤心往事?
晏景抿着下唇,说道,“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褚薛然突然抱紧了晏景,“你大概沒有意识到,你今天对我说了两次‘对不起’。”
“不够吗?我还可以说给你听。”晏景不明白褚薛然的意思是什么。
“不是不够,而是太够了。”
褚薛然已经有些语无lun次了,“这一段时间,你真的为我改变了不少。刚把你领回家的时候,你比现在还要气人,总是想干什么想说什么都随你自己的性子。可是现在,你已经开始顾及到我的心情了。我真的很高兴。”
“是吗?”晏景的心里预示着危险的信号灯再次亮了起來,“怎么会这样?”
褚薛然心情愉悦,“这说明,你已经把我放在心里了。”
晏景突然推开褚薛然,语气慌张,“大叔,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去找苏茜茜,和她分手吗?”除了这个,褚薛然想不出來晏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
晏景愣住了,他还真的忘了这件事情了。晏景很不自然地笑着,“是啊,我去找苏茜茜。”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别人不了解,但是褚薛然很明白,苏茜茜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应对的女人,她的心可不是一般地狠。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晏景快速且随便地穿了一件衣服,还沒有洗漱,就慌张地跑出了家门,好像在逃命一般。
留在家里的褚薛然不明白晏景是怎么了,但是他的内心却升起了一股强烈地不安。
晏景跑出家门,坐上出租车,才发现自己在慌乱之中居然穿了一件低领毛衣,脖子里的吻痕展露无遗。
晏景摸着那些吻痕,心脏突突地狂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晏景不明白啊,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这么容易地把心搭进去了吗?晏景不信!
出租车开到一栋别墅的前面停了下來,晏景下车直接跑到别墅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