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个朋友,顺道送我过来……”
“你有几个朋友我还不知道?说吧,这新‘朋友’是怎么回事啊。”秦椹把“朋友”两字咬的很重,修颐想果然是看见了吧……
“唔……”修颐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今儿个不坦白这关是过不去了,所以就老老实实的把他跟谢铭谦的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跟秦椹说了。
秦椹听他说到绝食那段时就气的牙痒痒,露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去找谢铭谦算账。怎么地,以为修颐爹妈都死了就没娘家人给撑腰了是吧!他还在这儿呢!这事非得好好说道说道不可!
修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他的气劝消了下来又接着听修颐说之后的事。
“所以,你俩这就算是在一起了?”秦椹最后做总结陈词。
修颐没说话算是默认了,现在这种状态也就算是在一起了吧,毕竟都同居一块过日子了。
“哼哼,我看了五、六年的弟弟就这么白白便宜给他了。”秦椹眼睛都眯了起来,他算计人的时候通常会这样,眼睛里还冒着Jing光,“我就知道你那软绵绵好拿捏的性子会是这种结果!”
秦椹很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修颐,怎么就还是这么一副好欺负小兔子的性子呢。当年他就是看着修颐性子软好欺负才喜欢跟他玩的,没事就可以捏两下,说他两句也不会还嘴,乖巧的不行。秦大阎王爷的抖S女王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但是现在随随便便的便宜了外人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这是大多是大舅子都会有的正常心理——自己乖巧又漂亮的弟弟【正常是妹妹= =】就这么白白便宜给了其他男人总是很难接受的。
修颐趴在桌子上看着秦椹咬牙切齿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说着软话劝他,“师兄你别生气了,其实他对我很好的,很照顾我的。”他自己说着就脸红了,想起之前谢铭谦在床上让他这样又那样的吃了个遍,态度又强硬的不行,但是除了感情上的事平时他说什么谢铭谦几乎是有求不应的,还专门为了他的身体请大夫又找药膳师父真的是很上心的。
秦椹气消了一些,看修颐这个样子也不是不愿意的样子,要拆了他俩的年头也就散了。不过要是让他逮到谢铭谦敢对修颐不好,哼哼,别忘了他是干什么的,他就不信谢铭谦那样的身份又有个这么大的公司身上真的能干干净净的私底下一点Yin私事都没有。别让他抓着把柄,不然咱们就法庭上见,就算你后台硬老子告不倒你,也要给你点苦头臭臭你的名声!这些衙内太子党最在乎的是什么,还不就是权利和名声。位置越高的人越要脸面,反正他是个平头老百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谁豁的出去。
修颐不知道秦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果谢铭谦对他不好要怎么报复了,只当秦椹气消了算是承认了他和谢铭谦的事。在陈礼家时他知道了谢陈两家对他的态度,既然人家都那么大方了,他心里也还是希望这俗世里唯二对他好的两个人里的师兄承认他和谢铭谦的。另一个是清虚真人,这俗世上的事情还是不要扰了他老人家的清净好了。
“师兄你还有事么?没事我先去我办公室了,我还不知道新办公室在哪儿呢。”修颐看看表已经不早了,之前通知十点半全校老师开会,现在已经十点十分了,他今年新换的办公室,还没找到地方呢。之前没注意,随便进了个楼就跑进法律系的主楼里了。
“去吧去吧,一会开会坐我旁边。”秦椹挥挥手,忽然想起想起了什么右手食指向上推推眼镜又说,“你安排下,我要跟你男人见一面。”
19真·鸿门宴
下午四点,谢铭谦亲自开车到N大西门接修颐。上午修颐找到办公室之后发现他的新办公室在历史系的西楼三层,距离整个大学的西门比较近,于是就发了个短信给谢铭谦让他下午到西门来接,他也少走点路。
谢铭谦在放下车窗点了根烟,他自从跟修颐在一起之后就很少抽了,一是因为修颐的身体不好不敢让他吸二手烟,二是修颐也真的不爱问烟味儿。
等了一会就远远的看见修颐从学校里头走出来,他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和他一起有说有笑的。
这就是修颐说的那个师兄了吧……谢铭谦叼着烟眯着眼睛开始观察秦椹。之前修颐发短信说西门的事时还说了他有个感情很好很亲近的师兄知道了他俩的事想要见他一面。谢铭谦凭借多年当兵的反侦察反情报经验从这寻常的会面请求里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敌意。
哪里说有关系好的师兄听说了师弟有了情人就迫不及待的要求见面的?而修颐还是理所应当的样子,一点都没感到被冒犯,就证明这人和修颐的感情真的很好。虽然修颐是个性子软的人,但是他的世界的界限很分明,如果不是他心里划为家人的人他是不会这么快就跟这人坦白他们两人的事情,并且一点芥蒂都没有的跟谢铭谦说他这个“师兄”要见他的。
看来是“娘家人”啊……谢铭谦看着修颐对秦椹的态度就知道他的心尖尖是全心全意的信任这个人的,而秦椹这么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很难缠的人。他的下巴很尖,嘴唇薄,眼角上挑眉毛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