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些元素又太敏感,很容易变质就不能用了。
这个世界上的战职者有他们自己的规则,不管是神圣骑士还是普通骑士乃至于冒险者,大家都是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低级战职者打低级魔兽,高级战职者打高级魔兽,各自不越过这个等级,也用不到很多小技巧。
一般来讲只有玩家才回去打什么魔王。
如果是在真实的世界中,谁还会做这种九死一生的事情啊。
但徐钧还是一条一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兰斯了。
蒙达马城的医馆已经爆满,老人孩子最多,青壮年男女则是作为陪同。这一个月的时间城里真是乱的不成样子了,似乎所有身体虚弱一点的人都赶在同一个时间生病一样。哭闹和痛苦的呻yin声传遍半个城市。医馆里的药剂师和医生也忙如无头苍蝇,过一会又抬出来一个人。
“——让让!让让!”
“——这是谁家的?”
“……街口做羽毛笔的老罗——劳烦让让,老罗的儿子呢?他儿子来了吗?”
人们纷纷避让,有人问老罗是谁,就有人说老罗是给人做羽毛笔的,没结婚收养了个儿子,那养子可真不顶用,都十好几岁了只知道问父亲要钱花,现在老罗得了黑病,让他照顾他又不愿意。
“那他儿子究竟去哪了?”
“——谁知道呢,可能跑了吧。”自称是老罗前邻居的妇人骂骂咧咧的说:“有这样的儿子,怎么不早踹死算了。”
大家照例对老罗的事情表示一番同情,如果这是平时的话,一定会有不少好心人出面掏钱给老罗下葬——那个黑病好像是会传染的,所以确认的病的人都被安排在医馆,像是这样被抬出来的就是死了。
可惜现在得病的人多,大家各自愁各自的事情,老罗最终被安排在城外,由两个壮汉去草草埋了。
这要是平时,也有可能会被扔在乱葬场,但现在情况特殊,尸体必须掩埋,老罗就避免了被野狗啃咬的命运。
“也是好运气呢。”人们最终这样说。
接下来各做各的事情,排队等看诊的继续等看诊,等着让医生给自己的亲人送饭的也继续焦急等待:虽然得了黑病的人要隔离,但是得病的大多是老人小孩,家里人怎么能让他们一直吃医馆里索然无味的食堂菜呢。
每天吃医馆食堂的倒霉医生:“……我们食堂饭不差,真的。”
徐钧拉着兰斯走过医馆,草药店和医馆就隔了个酒吧,门口放的木牌子断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上画了孤零零的一只鹿角,冷冷清清门口一个人也没有。草药店也是门可罗雀,伙计在里面懒洋洋的趴着睡,听见脚步声才起身:“谁啊?”
徐钧看着橱窗:“这里还有没有雪兰花?”
伙计伸个懒腰:“客人您自己看下,有的草药都在橱窗上标了,要是没标的话就是没有的。”
这态度真不像是个草药店伙计。徐钧当年为了凑药剂,整个神眷大陆有一半的草药店他都跑过,人家那伙计可热情了,一走进去自己还没说要买什么呢,伙计就搓着手走过来:“客人您看点什么?客人您要做什么药剂吗?客人我们店最近进了新鲜的草药哦?客人我们还有能提高哔能力的草药哦!”
——简直聒噪。当时的徐钧完全是个单身狗(虽然到现在还是),听了什么哔能力草药只会更加烦躁好吗!
见鬼了谁会需要那个啊,你们游戏连色情mod都不让打的!
然而现在,这伙计就这么把他晾在一旁,他反而觉得更加别扭了_(:зゝ∠)_
“橱窗上标了有雪兰花,但是是空的,是还没有来及补货吗?”徐钧一句话刚刚问完,伙计就跟蒲扇一样摆起手来了:“那就是没货了,客人您要是只想买点雪兰花就别来我们店行吗,我们金玫瑰草药店很高端的,雪兰花那种低级草药……您去野外自己挖一点不就好啦。”
徐钧眨眨眼睛,心想金玫瑰草药店又怎样老子还和金玫瑰家族的族长谈笑风生过。这要是他原本所在的那个世界,这态度他都可以直接投诉了。可惜这个世界没有投诉这个说法,他的身份也只是个普通勇者而已,要是上来就穿个骑士铠甲,估计小伙计早都要赔笑脸了。
嗨呀,好气呀,为什么不能在自己玩贵族号的时候穿越呢!
门外却又来了几个人,伙计才打起Jing神来。这个月因为黑病的原因能走的闲散冒险者早都走了,很多商队也都借着做生意的机会北上离开,蒙达马城只剩下普通居民和驻扎在这里的军队。现在城主都发表演讲号召大家共同度过这次难关,什么“黑病无法打败我们,蒙达马城的荣耀由他的每一个子民来传承”这样的话说的是慷慨激昂,底下的人一时间也是被激起了一些热血,但随着得病和死亡的人数变多,热血又冷了。
像是这金玫瑰草药店的小伙计呢,他原本也不是蒙达马城人,金玫瑰草药店隶属于金旗帝国的“金玫瑰家族”,也就是出过两名大学者的托洛曼家族,族徽是一朵金色玫瑰。小伙计是托洛曼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