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干一炮又怎么了?还是说,给你介绍了那个嘉兰汉子,就忘了老子的好?”
“混账!放开……”潆泓眯了眯眼,挣了挣被高高抱起的双腿,却不能逃脱。耳朵里嗡嗡作响,连头顶的烛光,都让他觉得刺目到头疼。
“少来了,离了男人你还能活?你就是个欠干的小贱蹄子!”杜荣材再三骂道,还yIn笑了起来,似乎对此刻的情形很满意。
这个高高在上,只有他挑剔客人,客人只能赔笑,花大把钱讨好的琉璃舫花魁,如今在他手里,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光是这样,就让他兴奋得直喘气!
少了平日里的故作温柔,杜荣材连个前戏也没做,就性急地对着雪白的窄tun直捅进去!
“呜呜——!”潆泓看起来难受极了,原本初雪般诱人的身躯,此刻却只有不停地颤栗,失去了原本的光彩。
而杜荣材紧紧地抓着潆泓纤细的腰,强迫地全部插进去后,就开始在那迷人的tun间使劲地抽动,就象一辈子的欲望都要在此刻宣泄般,任意地蹂躏着身下的少年。
潆泓连声叫着“好痛!”这凄惨的声音惹得杜荣材很不高兴,他随便抓过什么东西,破碎的衣料,团了团,强塞进潆泓的嘴里。
他还换了个姿势,一屁股坐下,让潆泓骑在他身上,然后简直是使出了浑身的劲,凶恶地顶撞他柔嫩的蜜xue。
潆泓的小腹抽搐得厉害,脑袋也一直在痛苦的左右摇晃,他的身体似乎就要被杜荣材给捅坏了。
而杜荣材完全是不管不顾,只要自己爽到了就好,嘴里还一直嘟嚎着,“真他妈的舒服!里面舒服死了!又热又紧!”
此时,门“吱嘎”一声推开了,“杜少爷。”有人叫道,随即失了声音,可能是看呆了吧。
杜荣材正在兴头上呢,头也没回,以为是家丁来催促他回府,便道,“少啰嗦,快完事了,一旁等着。”
在最后使劲地捣鼓几下后,他终于满足似的长叹一口气。
“唔啊……”潆泓虽然痛苦地闭着眼睛,但是他的双颊也因为性事而染上红晕,他白皙的双腿依然大大打开着,男人虽然泄了,分身却还深埋在tun内,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站在门口的人,可以清楚望见这活生生的“春宫图”,尽管被粗暴对待着,潆泓依旧是那么美丽,就像是一朵在淤泥里绽放的水芙蓉。
漆黑如鸦羽的长发,白如脂玉的肌肤,以及那淡粉色的面颊唯美地整合在一起,构造出一幅极为煽动男人情欲的画面。
杜荣材显然又被勾起了兴致,他回头,本想打发下人走的,在看到门口其实立了好几个人,而为首的竟然是那身材高壮、皮肤黝黑的嘉兰特使闻禄时,他的脸色就跟撞鬼了似的,一下子就青掉了。
虽然刚才出声叫他是亲王府的家丁没错,但那家丁哪里还敢吭气,尤其被他的主人怒瞪了一眼后,更是吓得倒退了几步。
“啊!闻大人!”杜荣材不理那奴才,讨好地叫着,一把推开身上的潆泓,捞起脚边的裤子穿上,无奈裤腰带被他自己扯断了,于是裤子系不上,只能两手提着裤腰,对着一脸铁青的特使,狼狈地点头哈腰,“您、您怎么来了?”
闻禄对身后的侍卫点点头,侍卫和家丁就都退了出去,门再度关紧,这里就剩他们三人,潆泓收拢衣襟,坐在地上,微喘着气,垂下了眼帘,对眼前的这一幕不理不睬。
“找你办事,却不赴约,原来是在这里逍遥快活。”闻禄指了指潆泓,责问杜荣材道。
“哎呀!怎么是今晚?”杜荣材跺了跺脚道,“我记错日子了,这、这可怎么办?”
“何况?你不是说,他是你送给我的礼物?”闻禄吃味地道,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独霸美人。
也因为这个,杜荣材这段日子,才故意避开潆泓不见,可又无比思念他的美色,就借着酒劲欺负了他。
“这、唉!”杜荣材又摆出那副其实很委屈的模样,指着潆泓不满地道:“都是他勾引我的!您也知道,这男ji嘛,看着漂亮高洁,骨子里都sao得很,晚生一时没忍住,就。。”
“他脸上的伤,也是因为引诱你才有的?”闻禄嗤笑一声,怎么看都是杜荣材用强的。
“他、他……”杜荣材说不出来了,满面通红,只有讪讪地一笑。
“罢了。”闻禄道。
若是在嘉兰国,敢有人与他抢人,闻禄早就让侍卫进来废了他的四肢,只是这杜荣材不比他人,各种军事情报都是通过他的手递送,所以,他不能对此较真。
说完,他又看了眼依然活色生香的潆泓,就伸手脱起自己的衣服。
“那、那晚生告退。”杜荣材嘻嘻一笑,鉴貌辨色地说。
“出去做什么?还有正经事没谈呢。”闻禄说话的当口,就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臂膀、大腿上都是鼓起的肌rou疙瘩。听闻他在来大燕国的途中,曾经徒手打死过一匹大野狼,就这么一拳下去,狼王就死了。
还用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