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骂道,“我Cao,你说清楚,说我什么,哪个傻逼胡说八道。”
林诉怒火中烧,于析能不对劲成这个样子,指不定别人怎么和他抖他以前那些破事的,他突如其来竟然有些慌了。
“我知道你爱玩儿,但是,但是我玩不起,你要是玩我......我,我不会原谅你的。”于析一直垂着头,抓着林诉的手拼命的抖,到最后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林诉怒吼,“我他妈哪里玩你了?”
于析被他这嗓子吼得一哆嗦,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他,一双眼睛都红透了,浸在泪水里,但就是没哭出来。
林诉气得声音都比平时大了几倍,瞪着于析,“我他妈要真玩你,能对你这么好,你扪心自问,我哪里亏待过你,你要什么我不是顺着你,我们在一起小半年,你他妈在外面听人家乱嚼几句舌根,你就来质问我?”
林诉一席话说得有理有据,于析心里疼得厉害,只会抓着林诉了,就怕他下一刻推开自己,他摇着头,“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想问个明白,他没别的意思,被骗过一次后,多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惶恐,让他不安,恐惧,不问的话,他会害怕,害怕林诉又是耍他,他玩儿不起,真玩儿不起。
“你只是什么?”
林诉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又是气愤又是不安,气于析竟然敢来质问他,又怕于析突然发现什么不对劲想要远离他。
那句不会原谅像一颗炸弹在他脑海里轰的一下炸开了,从未有过的,他只能用声音来掩盖自己的慌张。
“我以前是混球了点,但我他妈和你在一起后,有对你怎么样吗,于析你他妈良心都被狗吃了啊。”林诉低吼着,连表情都是凶狠得似要一口把人给吞了,“我Cao,就没有人敢对我这样的,你要不相信我,和我在一起干什么呀,趁早散了。”
散了,他妈的他在说什么,林诉戛然而止,上下牙打颤,不能散,他们怎么能散呢,他疯了是吧,说得什么屁话。
Cao-他妈的,到底谁挑的事,好端端的跑来搅他的快活,林诉在心里把那人的祖宗给上下伺候了一百遍。
明明是于析要来质问他,却反而被置于一个低处,他抓着林诉的衣服,终于忍不住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他知道一个男人哭成这样很窝囊,但他就是止不住热热的ye体从眼眶里面窜过来,压抑着哭,全身血流都往上涌,麻了。
哭着哭着就全身不对劲了,林诉见于析噤声了,想要去搂他,却发现于析全身都僵硬了,他吓了一大跳,往下一看,于析握在他腰侧的手扭曲得不成样子,十指弯曲且僵硬,蜷缩得像平时吃的鸡爪。
“怎么了,你他妈怎么了?”林诉猛的抓住于析手,慌不择路,他的身体真的都僵硬得像快石头,硬邦邦的,连动一下都不行,他吼着,双眼红了,“你说句话?”
于析一抽一抽的,满脸泪水,字不成一句话,“动......动不了......麻......麻......”
“怎么会这样,”林诉头一次这么慌张,死命把人搂紧怀里,“我们去医院。”
“不用......揉下......揉......就好......”
于析不是有一次经历过这种情况了,以前也有过,一哭得凶了,全身就会痉挛,手指扭曲得不成样子脑袋都是眩晕的,麻得不能思考,就连血ye都从脚底猛烈往上窜,话都难以说出口。
林诉是真的乱了,胡乱抓着于析僵硬扭曲的十指,没什么章法的揉着,动作很轻柔,但手是抖得,一遍遍的问,“好点没有?”
于析回复不了他的话,竭力平复自己的呼吸,闭着眼睛喘大气,林诉担忧的声音一直没有散去,听的出来,他是真的吓到了。
林诉揉了好半天,才终于发现于析的手指渐渐软和了下来,他喜出望外,嚷着,“好了好了,于析你看看。”
于析睁开眼,呼吸已经平复了很多,林诉还在很耐心的替他揉着手,神情又认真又担心,眼眶一酸,他差点又哭了。
“哎哎哎,别哭啊,好不容易从鸡爪子变人手的。”林诉赶忙改去揉他的眼睛,想要把眼泪都揉去。
于析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了。
又折腾了好一会,于析才是恢复原状,整个人好像历了一场劫浑身没有力气的任由林诉圈在怀里。
林诉是真的把他抱得很紧,像要嵌入骨血一样,让他很安心。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林诉还在揉着于析的手。
“不用,老毛病了。”
“什么毛病能把人手变成鸡爪子?”林诉嚷了一声,又顾忌于析,放低了声音,“明天不准上班,去医院。”
他态度很强硬。
“真不用......”
“你是想死吗,谁知道有什么毛病,不检查我不安心,别说了,睡觉。”
林诉说完这话,起身直接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