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但是真的听到,他还是不想相信!
印象里的母亲纤细病弱,温婉贤淑,善解人意,怎么可能会是跟自己一样的臭男人!
“你再说一句!”祁荣霄转身往回走,,抬起的脚还没落下就被跌坐在的小丫头们抱住。
“侯爷,求您慈悲,这与主子无关啊,是老爷用主子父亲欠下的债逼他嫁进来的!”俩小丫头哭着哀求,主子一直以来的担心终于发生了,可是她们却什么都帮不上。
“滚出去!”祁荣霄双眼充血,在战场磨练出来的煞气不自觉地散发出来。
“侯爷,求您放过主子吧……”小丫头还是哭着哀求,主子对她们好,现在这种时候就算害怕她们也不能抛下主子。
“滚!”祁荣霄握紧拳头,怒喝。
“芍药,海棠,快出去!快点!”司维皱着眉给俩丫头使眼色,这俩丫头平日里都很机灵,怎么这关键的时候却没眼力劲儿了!待在这里等着挨揍么?“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主子……”小丫头送了手,却不甘心就此出去。
“快出去!我还等着你们伺候我呢!”司维这话俩意思,一个是说他不会死,另一个是说不能仨人都在这儿挨揍,总要留个囫囵的好照顾伤患。
俩丫头互相看看,跪在地上给司维磕了个头才摸着眼泪出去。
“哼,你倒是会收买人心!”祁荣霄一步一步走到床榻前,伸手抓住司维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面对自己。
事到如今,司维竟然有了一种“另一只鞋终于掉下来”的解脱感,“侯爷什么时候发现的?”
“发现什么?发现你会说话?”祁荣霄居高临下地看着司维。
“发现我是男人!”司维先撇开眼,干脆挑明,这个时候再来婉转什么的就没意思了!他曾经以为他已经摆脱了上辈子的Yin影,重新活了一次,这次他是能干的哥哥、Jing明的商人。然而,只是与祁荣霄的一个对视,他就觉得自己被打回了原形,依旧是上辈子那个外表自信光鲜,骨子里却自卑怯懦的倒霉鬼。
“胡说!”视线紧紧盯着那一张一翕的红润唇瓣。然后,像是入魔般,他空闲的手抚上了司维的脸颊,“这样光滑细腻的肌肤,这杨柔软的唇瓣,怎么会是男人?”
一边说,祁荣霄的手一边往下摩挲,终于摸上了司维脖颈上的突起,他如疯魔般用力向着司维的喉结按下去,“不对!这不对!”原本抓住司维头发的手松开了头发,抓着司维衣襟用力扯开。
此时司维穿着的只有单薄的睡衣,祁荣霄这一扯,只听“刺啦”一声,衣裳便去了一半,露出半边身子。入目是雪白单薄的胸膛,上面镶嵌的小珠儿看起来比红豆大不了多少,还是粉嫩粉嫩的颜色。
“不该是这样的!”祁荣霄松开司维的脖子,扯开他身上挂的半边衣裳。
“咳咳咳咳……”重新呼吸到空气的司维咳得撕心裂肺。刚刚那一刻,他似乎又回到了上辈子濒死的那一刻,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
而祁荣霄像是没看到司维难受的样子,伸手抚摸上司维的胸口。司维本就瘦弱,胸膛上更是没几两rou,伸手就能摸到肋骨,比起女子绵软丰盈的胸脯肯定是差远了,“没关系,你只是还小,等年纪大些,或是生了孩子就能长大了!”
“长大个屁!”司维忍不住爆了粗口。就算他是女人也长不大了,还“生了孩子就能长大”,这人傻了吧!他现在的身份是寡妇啊,生屁孩子,不要命了!
“为什么不能?”祁荣霄像是想到什么,突然跨前一步,用左手将司维压制在床榻上,右手抓住司维的亵裤扯下去。
意识到祁荣霄要做什么,司维屈辱地大叫:“不要!我是男人!”
他的话出口,祁荣霄的动作也完成了。稀疏的几根毛毛,代表着男性的小鸟静静地趴在纤细的腿间。
司维屈辱地撇开头不去看祁荣霄。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恶劣!
于此同时,恶劣的男人被眼前的景色弄的有些口干,他强自定了定心神,告诫自己眼前的身子再美也是男人的!“你现在说自己是男人了?早做什么了,嫁给我父亲之前怎么不说?”祁荣霄的左手很顺手地掐住那小小的凸起。
“说……”司维疼得皱起眉,抬起细瘦的右手臂遮挡,左手悄悄拉过被子遮掩自己的□,“你爹他知道我是男人,是他执意要我扮女装嫁进来的,不然我一个大男人,好手好脚的做什么不比装女人强!”
“父亲已经不在了,死无对证,随你怎么说!”祁荣霄的胸中燃烧着一团怒火说不是为什么。按说,他早就知道自家老子的为人,强抢民女、民男的也不是做不出来,眼前的人说的八成也是真的,但是,他就是生气,说不出的生气!
“你可以问祁忠,他当初是老爷的人,也是他找到我的,前因后果他都清楚,还有海棠和芍药,她们也是老爷给我,帮我遮掩的。”司维顺着祁荣霄的力道挺起胸膛,太疼了,这人不是大将军么?怎么用这么猥|琐的手段逼供!
“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