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定能胜任的。”
“海棠和芍药伺候我已是□乏术,不能再去管理那些杂事了。既然侯爷说是小事,那侯爷能者多劳,将这点小事一并管了就好!”司维在坚持一贯的指导思想“不要”的同时,还分神去观察祁荣霄的动作。他只想知道祁荣霄发现了什么!
司维不担心服饰,他以“祁老爷新丧,不着艳服”为由,让海棠和芍药为他做了几件素服,样式简单不带绣花,偏向中性,司维穿起来不像穿女裙那样别扭,所以日常也就凑合着穿了。这也是为了怕祁荣霄突然上门,他们手忙脚乱。
只是他们想到了服装的问题,却没想到声音的问题!他们刚刚在屋里说话,祁荣霄听到了没有?听到了多少?
不止司维,除了不懂事儿的湛儿,景岚苑的所有人都在担心这几个问题。
“虽是提过多次,但母亲每次都用不同理由拒绝了,这次荣霄不得不再提一遍,这景岚苑里侍候的下人太少,母亲还是挑两个顺眼的进来吧?”怎样也看不到内室更里面的情况,祁荣霄有点不甘心。
母亲屋子里或许藏了个不知名的男人,祁荣霄首先想到的不是母亲与人有染是多么羞耻的事情,而是母亲看上别的男人,却看不上自己,难道是嫌自己太老了?
“这事儿莫要再提,以前我没要别人,以后也不会要!”因为看得专心,司维没什么心思放在谈话上。
“母亲若是不喜欢,自然不会强逼的。”这是小事,祁荣霄自然不能跟母亲强辩,只好顺着母亲,不再提这事儿。
公中的账册母亲不接,添加人手母亲不允,这次祁荣霄又是徒劳无功。若是以往,祁荣霄该告辞离开了,但是这次他不想就这么离开。
祁荣霄快速思考着有什么理由能进内室查看一番,若是真有野男人,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人!
要不说上阵父子兵呢,就在祁荣霄苦死办法的时候,小湛儿从司维身上跳下来,拉住父亲的手,往里屋拖,“爹爹,马马!”
前两天,司维让人给湛儿做了个小木马,放在里屋,湛儿这是要去献宝呢。祁荣霄暗道:“天助我也!”
“侯爷,小少爷是想给您看他的小木马呢,我去搬出来好了!”海棠连忙出声阻拦,继子去继母的卧室怎么看都不太好!
“不必,难得湛儿愿意与我亲近,就让他带我去看吧!”好不容易有此大好机会,他怎能错过!
内室比外室略小,能藏人的地方是床底,柜子和墙角的一个大箱子。祁荣霄看了眼门口,几个人都没跟进来,他便动作迅速地查看了几个地方,但是,“没有?”
“没有什么?侯爷可是要找什么?不如吩咐婢子,让婢子帮您找!”芍药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问。
“不用了,没什么!”祁荣霄立刻恢复如常。
“侯爷今天的样子很奇怪,若是有事不妨说出来!”司维站在芍药身旁,递出一张字条。
祁荣霄想了想,索性把自己听见的说出来:“我刚刚在外面听见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
司维与芍药对视一眼,转身回了外室,芍药也没有停留,跟着过去了。祁荣霄没了再留在内室的理由,于是也跟着出去了。
祁荣霄一出来就看到司维将一张纸甩给身边的芍药。芍药看完纸条又看看自家主子,才怯怯地说:“侯爷听见的声音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像是年轻男子的声音!”祁荣霄也不是很确定。
“啪!”司维一巴掌拍在桌上。他身边的芍药抖了一下才对祁荣霄说:“侯爷!您就是责罚婢子,婢子也要说了,您今天到我们景岚苑来没有敲门也没让人通传,若是主子此时正在做些私密事情该当如何?这也便罢了,您还不经主子允许便进了主子的卧室!还进去捉jian夫!您这是要逼死主子啊!”
“母亲!”祁荣霄皱眉,“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在内室说的‘没有’是说什么没有?”司维冷着脸写下这句话。只有他明白此时自己有多心虚。
“这……”祁荣霄一边暗骂自己太过鲁莽,一边思索怎么能让母亲消气,“母亲!荣霄绝无诋毁母亲的意思!”
司维没听祁荣霄说什么,自顾自地低头狂写:“当初老爷走的时候我便提出要回山上去,是侯爷您不允许,现在却又来捉jian!若是侯爷想我给老爷陪葬,当初老爷走的时候您就该言语一声,也不必拖到今天……”
“母亲!”祁荣霄捉住母亲的笔,不让她再继续写下去。“母亲,乍然听到陌生的声音,荣霄确实想找出那个人,我想知道……想知道那个幸运地可以在母亲身侧侍候的男人是谁!荣霄可以对天发誓,绝没有其他的想法!”
“咳咳,侯爷,恕婢子多言,刚刚主子与婢子们一起说笑,许是婢子们中的谁笑哑了嗓子也说不定!”海棠小声说完,又对司维说:“主子,莫要气坏了身子!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侯爷一向敬重主子,这次想来也不是故意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举动的。”
“是的,荣霄真的是无心之过,求母亲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