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并且拥有和海蛇一模一样的毒ye。
而陆地上的巫师不行,陆地上的巫师想要变成动物,法力必须十分高强。可纵然他们变成了蛇,他们也没有毒ye,也就是说他们不能拥有除了外形以外的动物特征。
其二,海巫是不用魔杖的。他们的法力来源于自然之力,所以能感知矿石,Cao控天气。虽然不能Jing确施法,但一旦他们的自然力运用娴熟,可以改变大范围内的气候情况,随时召唤风雨雷电。
而陆地上的巫师也不行。陆地上的巫师大多使用魔杖,法力Jing确、尖锐、快速。虽然不能大范围内地释放法力,但只消一记咒力,就能让一名海巫毙命。
按照眼前这只雄性水母的说法,如果有一种药物能让陆地上的巫师具有海民的能力,也就意味着——“那是陆地上巫师针对海巫特征,专门打造的特种部队。”
“但……它们不存在。”杰兰特道。如果存在的话,现在裂岩群岛已经战火纷飞。他们早就没有了安逸,更不要说在学校里待腻了,偷偷跑出去消遣消遣。
“存在,但非常不稳定。所以它们被造出来之后,又被下令全部剿灭,而我的工作——”水母压低了声音,“就是把它们收罗回来。你知道,陆地巫师在研究我们,我们也得研究他们。否则一旦他们改造成功,我们连应付的方法也没有。”
而这只雄性水母,便是其中一支搜罗怪物的小队的队长。
“我的任务失败过一次,被陆地上的巫师抓了。我逃出来之后,卫戍家族特鲁多不再信任我,他们相信陆地上的巫师已经从我身上拷问出了信息,所以决定把我和我小队仅剩的人全部肃清。”
他和自己的队员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喝下□□,□□刚喝下去时没有感觉,当天晚上便能在睡梦中长眠。再经过一晚上的尸体腐化,第二天已经面目全非。
于是这几名曾被抓捕又侥幸逃生的队员很快便成了无名又无法辨认的尸体,被海gui家统一抛进大海。
“其他人都死了,我命大,你父亲救了我。他把毒素控制在我一半的身体里,所以……”那人又苦笑了一下,再次指了指自己半张脸。
杰兰特有些回不过神。
他敢发誓,自己真的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海蛇家和章鱼家的消息是很灵通的,但他甚至连风言风语也没听到过。
“他担保了我,他以他的名誉起誓我并非叛徒,留了我半条命。”
但这是不可行的,因为关于怪物的一切都是秘密。处刑队直接听命于卫戍海gui家,整个裂岩群岛也只有海gui家和裂岩首领知道这些。
那些怪物无法被准确定义到底是陆地巫师还是海民,而拿它们作为研究材料,将很有可能违反海民不可相互伤害的律法,触犯这条律法,则要被同胞分食。
虽然卫戍家族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整个行动都太受争议。虽然他们从不竞争领主的职位,但他们的权威是不可动摇的,民心是不可动摇的,民众对他们的信任也是不可动摇的。
否则,他们无法继续维持裂岩群岛固有的秩序。
这只被毁了半张脸的水母太深入这个秘密了,他看到了裂岩群岛的黑暗面,所以他不可见光。
“我不知道巴罗后来受了谁的威胁,也不知道他选择自杀的真正原因。那时候我一直被他保护在地下室里,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突然让我上船离开,”那人继续说,“他交给我几瓶药剂,让我带上药剂后,再也不要回来。”
杰兰特是聪明的,他重新把对方的话捋了一遍后,得出了结论——“你回来是为了见我。”
“对,你是海蛇家最后的人,那些药剂最终得交还你的手上,”那人说着再次笑开,感慨,“我只是想看看这次那些赏金猎人又抓到了多少怪物,压根没做好准备回裂岩群岛,但我万没想到会在这艘船上碰到你。”
杰兰特的眉心蹙了一下。
虽然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这几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却让他难以轻易相信任何人。
他警惕地往后坐了一点,低头沉默下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再次续上话题——“那些药剂是什么作用,我不相信我父亲这一点也没告诉你。”
“那是他和他的辅助黛比的研究成果,”水母干脆地坦白,“是让那些怪物稳定海民基因并镇定下来的,唯一的解药。”
杰兰特还想再问,却突然明白了。
这大概就是黛比“意外”的原因,因为黛比不愿意交出解药,也不愿意把研究成果毁掉,更不愿意让巴罗和自己的所有付出与庇佑付诸东流,毕竟——
“卫戍家族想要的结果并不是怪物们镇定,也并不想救赎它们,否则它们就变成了真正的、毫无争议的海民,而卫戍家族的罪便确凿是在伤害同胞了。”
一旦罪名成立,卫戍家族所做的一切——不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都将被几十万海民质疑。
海gui家将被推上风口浪尖,裂岩岛现存的卫戍体系也会被打破,从而,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