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到白玉青釉观音瓶。
“阿彻?”电话那头含糊微哑似乎还没睡醒,片刻后,清越磁性的声音传来,“阿彻,终于打电话来了,还以为你不关心这个人了呢。”
“查得怎么样?”
“程琛,他母亲在他初三的时候出事了,好像是在国外出车祸了,不过给他留下了一套复式套房。他现在是T大的学生,今年大一,学的是财务管理专业,业余时间在一家咖啡店打工。”
“打工?难道他钱不够?”
凌彻俊眉微蹙,印象中程琛的父亲似乎每个月都有寄钱给她母亲的,他似乎还有个舅舅,再者依周伯雄疼他的程度,也不可能让他去打工吧。
“这个啊,他今年满18周岁,他父亲已经不能再提供赡养费,所以他必须自己解决经济问题,似乎他的学费也是贷款的。”
凌彻的眸光闪了闪,“行了,我知道了,对了,关于我父母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静默,许久回答,“我说过,不能保证全部查出来,毕竟都是三年前的事情而且又是发生在国外,我只能说我尽力了。”
凌彻沉默,回答道,“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凌彻放下手机,想起小时候见到的程琛,圆润白皙,粉嫩的小脸几乎让人想咬上一口,现在居然也是18岁的大男孩了,在咖啡店打工?听起来似乎很辛苦,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过提起咖啡店,他倒是想起自己住所附近的那家咖啡店里的那个俊秀的男孩,每回买晚餐总会贴心的帮自己把三明治热熟,比起其他随手将冰冷的三明治装起来的人,这份心思不得不令人刮目。
对了,明天周末,也许今晚,可以回爷爷那一趟,好想念林姐的红烧rou啊,凌彻想,啃了一个多月的三明治,他实在想换换口味了,晚上就回去一趟好了。
第6章 矫正行动6
矫正行动6
漆黑的夜寒风瑟瑟,十一月中旬的夜晚已经渐渐渗出入骨的寒意,不到七点半,天暗了,漆黑如墨,咖啡厅内暖黄的灯光映出几道人影,玻璃门被推开,新挂上的风铃响起清脆悦耳的的声音。
“欢迎光临。”阿文从昏昏欲睡的杂志抬头,下意识的开口,看清来人没好气道,“不是八点半才换班?来这么早做什么?”
阿武跺了跺冻得没知觉的脚,抱怨道,“还不是小五非拽着我来,要不你以为我想这么早来啊。”
跟在他身后的程琛搓搓冻红的手,转身将门掩好,玻璃门阻隔店外逼人的寒气,浅笑道,“反正总是要过来,早点过来比较不会那么冷。”将脖子的羊驼围巾取下,走到里间的休息室换好制服站在阿文旁边清洗留有残渍的咖啡杯。
阿文揉着眼睛打呵欠道,“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好困啊,连晚饭都还没吃。”
阿武扯住阿文的胳膊嚷嚷,“不行,按值班表你可是到七点半才下班,你这样叫早退,小心我告诉老板。”
“你们都来了难道要三个人值班?让开让开。”阿文扯掉挂在胳膊上的爪子,喜滋滋的去休息间取来大衣套上。
程琛将临窗的桌子上留下的咖啡杯和小碟子收拾,拿到洗手台洗干净放进消毒柜中,问道,“对了,阿文哥,昌平哥去哪里了?”
“昌平?喔,小区里有好几户定了外卖,他去送东西了。”阿文扣好扣子,围上围巾,将自己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估计送完就直接走了,要是一会他回来跟他说我在拉面馆等他来付钱。”
玻璃门一开一闭,风铃响了两声,阿武从休息室换好衣服出来,“文哥走了?”
“嗯。”程琛拿出火星英语坐在收银台旁的布艺沙发背单词。
阿武则泡杯卡布奇诺和一块绿茶蛋糕放在自己面前,边吃边玩手机抱怨,“都怪你来这么早,我连饭都来不及吃。”
“大家一起去吃饭你不去非要玩游戏,”程琛默背单词,抬头看一眼他桌前的蛋糕,严肃道,“还有,你吃了这块蛋糕可是要自费的。”
“怕什么,员工价打五折。”阿武不在乎道,将蛋糕大口塞进嘴里,“你看英语做什么?”
“下个月要考四级了,总得复习一下。”
程琛翻回之前那页,将没记熟的单词多看两遍。阿武瞪大眼看他,“啊?四级?有这东西?”
“你没有报名吗?”
“好像没有吧?唉,不知道啊。那东西考过了有什么用?反正现在毕业证也不和四六级挂钩,怕什么,再说了,考过四六级的又不一定英语就好。”吃饱喝足的阿武伸了个懒腰,“小五,我先去睡会,玩了一下午地游戏都困了,有事到点叫我。”
阿武将被子和盘子收好洗干净,窜进休息室里的小床了。程琛看看挂在墙上的大钟,7:40,他垂眸,心里涌起小小的期待。
7:50,8:00,8:10……一直到9:00,除了几个晚上出门散步回来,顺便买夜宵的人,咖啡厅里再没有进来过客人。
“scio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