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积木、鹅软石、动物简笔画、以及娘的画像、小人书等等,都是她们童年的见证。
秋阳和秋月把这些小东西妥帖地收在包里。
至于衣服裤子之类得,只带两身换洗衣服,要不然去京都的时候不好拿。
而外间从真从诫已经收拾好了,两人年纪还小,东西比两个姐姐少得多。
与此同时,堂屋,徐长喜、刘秋苗以及徐锐坐在椅子上。
在徐锐来之前,谢灵已经和他商量好,这次接孩子顺便让两个老人去住一段时间。
谢灵待在南理九年,不管是徐长喜还是刘秋苗,都待她很好。婆媳俩也很合得来。在谢灵看来,性子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就是家庭因素。
刘秋苗和徐长喜夫妻俩感情深厚,家庭和睦,所以性子宽厚,对于几个儿媳也从不苛刻。这在六七十年代的乡下可以说是非常罕见了。
“我们在京都买了个房子,这次您老俩去了,也可以认认房子。过一段时间再回来。”徐锐寡言少语,但劝起人来也是得心应手,张口一说就是对准老俩的要害。
刘秋苗夫妻俩思想开明,但老一辈观念保守,不管他们和不和儿子一起住,但肯定得知道儿子的住处,看看晚辈过的如何。
自徐锐夫妻俩走之后,俩人的心就一直紧着,谢灵上学还不让人担心,对儿子却是忧心的很,怕他找不上工作,挣不上钱,两人生活困难。
就算两人走之前说过刘建会帮忙给徐锐找工作。
而徐锐回来说他在服装厂工作后,两人才松了口气。
这会儿,老俩口面对徐锐的请求有些心动,不等两人开口,就听徐锐接着开口:“谢灵刚开学,学校课多,我在服装厂上班,课也不少。四个孩子去了京都,刚开始肯定适应不了,我们夫妻要忙也顾不上她们。”
一提孩子,夫妻俩也不犹豫了,直接答应下来。
这下子,算是一家子出动。刘秋苗是个利索性子,既然定下来就叫上丈夫回家收拾东西去。
至于徐锐其他兄弟,不用徐锐开口,刘秋苗就把儿子儿媳叫到房里。
她一口一个心疼孙子,过了半辈子还没去过主席住的地方,想看看咱们的首都,说着说着就哭出来。
然后,儿子儿媳妇就相继安慰,几个儿子更不好受。他们没出息,自己出不了远门,害的他们娘也窝在村子里。
幸好锐子和弟妹有出息,能让爹娘出去走走。不等刘秋苗继续,几个儿子就开始讨论娘出远门的事情,老大老三两个儿媳妇也很有眼色地去屋里拿钱。而陈男,自是不用得,因为二房的钱全都放在徐解军那儿。
刘秋苗见几个儿子儿媳妇的动作,难得有些心虚,赶紧推了几个孩子的钱票,只说让他们好好看家,把粮食放好。她们去京都住一段时间就回来了。
就这样,刘秋苗夫妻俩跟着徐锐去京都的事情也定了下来。
徐长喜是个念旧得,一边看刘秋苗收拾一边唠叨:“这个烟斗可是王老头以前送我得,我得带着,不能丢下。”
刘秋苗看看手里已经破了的烟斗,不搭理他,直接把烟斗压在箱底。
“这还是咱们快结婚的时候你送我的鞋子,要不咱也带上。”
黑布鞋鞋尖处已经被顶破,底子也断成两半,刘秋苗有些无语,这老头,都这破了,放在箱子里已经是占地方了,还想带上去京都。不知道咋想得,不过还是说道:“这个留在箱里就行,可别带了。”
徐长喜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被刘秋苗一嘴顶上:“要不你来整?”
徐长喜:“……”这个家都是刘秋苗说了算,家里的东西也都是她管着,他哪知道东西放哪?
刘秋苗看他沉默,不禁撇撇嘴。
收拾到最后,徐锐给得行李包已经放满。刘秋苗想了想还是把已经上锁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带锁的木盒。
木盒上刻着繁杂又古朴的花纹,看似陈旧又带着厚重的意味,刘秋苗看着长方形木盒,目光复杂,犹豫片刻还是把它放到行李包最里面。
第二天一大早,徐锐背着两个行李大包,带着两位老人以及四个孩子踏上了去京都的路途。
上车的时候徐锐把介绍信和卧铺票递给乘务员,乘务员接过四张卧铺票仔细看了一遍,目光讶异。
这时候卧铺票可不好买,而这一家子,不是老就是小,只有一个年轻人,还一拿就是四张卧铺,看来背景不简单。
这么想着,女乘务员态度温和,刘秋苗夫妻俩上去的时候,女乘务员还扶了一把。
四个孩子,秋阳秋月十三岁的年纪,因为从小吃的不错,所以身高不矮,皮肤白净,脸上白嫩配着一双圆溜溜得大眼。
两人穿着新衣服,秋阳是米白色的带圆领毛衣,秋月则是红色的圆领毛衣。而下身都是修身的黑色长裤以及白色小皮鞋,洋气又淑女。两人一个文静,一个灵动,格外惹人喜欢。
接着是从真从诫,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