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刚离开家,就算是小伙子,也怕生得很。
王建方生怕他钻牛角尖,不禁劝道:“术业有专攻,你们这些高中生,是拿笔杆子得,我们这些才是种地的。所以,你可别想岔了。”
余立看向王建方,开口说道:“建方哥,你道理一套一套得,倒比我听着像高中生。”
王建方只念完小学,就这还是南理和他同龄人中最好的,这会儿听余立这么说,被他逗笑,然后开口说道:“有些道理可不是我说得,是我们生产队负责宣传的妇女主任说得。”
南理宣传队没有个像谢灵这样组织、文艺能力同时兼备的好手,不像谢家沟宣传队那样正规,也不像它那么声名远播。
只是担任妇女主任的刘梳负责宣传,平时也就给大家讲讲主席语录,跟谢家沟学一两首□□,让大家唱唱乐呵乐呵。
“不过呀,我婶儿也是从谢灵妹子那儿听来的。谢灵妹子最是能干,她说得那肯定中。”王建方说完不等他开口又说起来。
谢灵怀孕后也一直没闲着,前五个月个月除了给队里人看病,时不时得也联合刘梳给大家聚起来,宣传宣传卫生常识,常见病的预防。
这会儿,谢灵说话可不是刚嫁过来那样,聚集人还得让婆婆出马,说半天也没人听的尴尬局面。
现在,谢灵说话大家听得认真仔细,尤其是随着谢灵的话慢慢映证之后,就更管用了。
只是五个月后,谢灵的肚子实在太大不方便了,她才慢慢的停下手上的工作。
王建方说起谢灵时,嘴角不自觉的微笑,语气里还有尊敬。谢灵妹子?这话听着,王建芳口中的谢灵要比他小,但能得到王建方的尊重,甚至把此人的话奉为圭臬,可见这人在南理地位不低。
余立不禁升起好奇,同时神色间也不禁带着疑惑,问王建方:“建方哥,谢灵同志是谁呀?”
“是徐家锐子的媳妇,今年她怀孕一直在家,你们也没见。按理说应该见见得,毕竟你们要在咱们南理待个几年。
谢灵是咱们生产队的赤脚医生,专门负责给咱生产队的队员们治病。谢灵可是厉害得很,咱们队里去找她治病的,就没有给治不好得。”
说到这儿,王建芳忽然叹息一声,道:“就是可惜了,咱们南理穷,这医疗设备不是咱们队买得起。所以,谢灵妹子也受限于这个,做不了手术。”
王建方的观点代表了整个南理生产队大部分人的观点,是的,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认为谢灵的医术怎么怎么好,而不能做手术是因为设备耽搁了。
甚至就连婆婆刘秋苗也是这么认为的。
尤其是当听到谢家沟传来的说法,谢家沟去县城学习的高中生说起谢灵,就是医院医生特别喜欢谢灵,单独教了谢灵很多东西。
事实确实如此。
但,传到南理,话慢慢的就变成了医生特别喜欢谢灵,觉得谢灵表现特别好,还想让谢灵留在县城医院上班。不过被谢灵拒绝了,她要留在南理为大家服务。
这个说法,南理人深信不疑,包括刘秋苗等一众除谢灵夫妇以外的徐家人。
所以,大家对谢灵,印象那是好得很。除此之外,还有对医生的尊重。无论,年纪大小。
不仅谢灵,就是徐家其他人,也因为谢灵,队里人都客气得很。
徐家人都不傻,大家太度变得更好因为啥也知道一些。
不过除了二嫂陈男,陈男比谢灵早怀孕一个月,现在已经七个多月了。
大家也不知道陈男心里的想法,只觉得陈男对这胎看的特别重,不像第一胎,大着肚子都要抢着洗碗洗衣服,
这会儿,她轻易不干活,甚至连出门都不,所以她也不大体会到外面的变化。
而当事人谢灵则是在夜里躺在炕上跟徐锐说起过这事,但两人默契得没有进行反驳。
这种事情没有道理可讲,大家最后相信得才是大家愿意相信的。这不仅是谢灵一个人的事,它就像一种信仰,是这个年代需要的,要有的。
谢灵澄清反而惹众人嫌,这样不理会当做没听见,依旧做自己的本分事才是最好的。
余立不知道真实情况,不过他不相信乡下能有会做手术可以当医生的人,但他不傻,也不会反驳他,只笑着附和道:“这位同志真是厉害得很。”
王建方听他夸赞,笑的更加灿烂,道:“那当然,谢灵妹子厉害得东西不少。锐子做得好,从谢家沟给南理娶回来个好媳妇。”
这种事,待在南理一段时间,他们就会了解到,所以这会儿王建方也说得兴致盎然。
不过,对于余立来说也不是没有收获。
最起码,他提前知道了不少信息。
比如后山的重要性,比如谢灵此人重要的地位。
这些都是余立寻找突破的关键。
这边聊的开心,那边几个知青担着扁担。
范一直默默地训练,从一个一个草袋到两个草袋。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