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我娘,我娘也告诉我,别学医术,学个其它吧!然后,我看见有的人去上学,我就说我要上学。然后,她们就答应了。
那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我才懂得他们的想法,她们觉得我迟早是别人家的人,我学会了医术,以后会传给别人家的子孙。
医术是苏家几代人谋生的职业,队里其他人会了那怎么行?
而送我上学,就是费点钱,苏家给人看病虽不说富贵但也吃喝不愁。我爹娘也算疼我,供我读到初中。后面高中是我自己偷偷卖草药赚了钱交的学费。
虽然对于他们不允许我学医还是很难受,但是我还是十分感激他们能送我上学。
上高一的时候我就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学习考上医学院。可谁能想到最后不能再考了。
所以我十分珍惜这次机会,也舍不得在医院的日子。从小我的愿望就是治病救人,虽然现在的我不算出色,但好歹也能做到了。”
谢灵静静听着苏芋的讲述,苏芋说完,谢灵看向她,微微一笑,道:“咱们还年轻,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让自己朝着目标努力。”
“对,我还年轻着呢!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努力。不过为什么好好的就不能考大学了呢?”说起这个,苏芋脸上一片失落。
谢灵听到苏芋的话心里一动,想到几年后的高考恢复,她说道:“学习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定不要放弃学习。不仅是医学,还有课本知识,多复习复习可以提高学习能力。”
谢灵也只能说这么多,至于其他的就看苏芋自己了。
想起谢灵的笔记和学习能力,苏芋深信不疑,点点头,说道:“等我回去了,就把课本找出来多看看。”
“记得低调些。”
“嗯。”
回了南理,谢灵也没闲着,虽然医疗合作社还没开起来,但谢灵却是想给大家宣传一些卫生知识。
来到这里两年,谢灵发现了许多问题。
正好冬天农闲,男人们可能还在上工修水利等,女人们大多数都是有空的。
谢灵来南理不久,可没那个能力把女人们召集起来。
不过刘秋面在队里却是人缘好的,听到谢灵的难处主动站出来和几个处的好的老人说起这个事儿。
然后几个老人又和其他熟人这么一说,整个生产队老人之间都传了个遍。
老人都是家里的当家掌柜,当家的答应了,这底下的媳妇甚至闺女可不也得去。
谢灵坐在炕上给刘秋苗按摩着大腿,一边笑着说道:“娘,您可真行。我发愁的事叫您这么一说,就给办成了。”
刘秋苗被儿媳妇按的舒服,听见这小话心里一阵舒坦。被儿媳妇这么一夸显得自己十分能干,刘秋苗心里得意,面上也显出几分笑来,说道:“那可是,娘别的不敢说但这队里和我同辈的女人啥性子,我摸得是一清二楚。
你六婶、陈婶几个人嘴巴松,就好跟人唠家常,你陈婶是咱们队的接生婆,人缘好,只要跟她们一说,让她们答应了。
那基本全队的人都知道了。
你刚来南理,还是新媳妇,像这种召集人的事,要是直说肯定没几个人理会。”
“但是,娘的面子大家肯定要给。”谢灵笑着接过刘秋苗的话。
“那可是,娘从出生到老,在南理待了一辈子了。”谢灵按得太舒服,刘秋苗不自觉的眯住眼。
刘秋苗其实也还不到五十岁,要在后世才是中年,不过在这里却已经被称为老人了。
不过,刘秋苗看着也不显老,只是脸上皮肤暗黄。
谢灵准备开口说话,就看刘秋苗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她微微一笑,嘴上沉默,手上动作依旧,直到最后一个动作结束。
谢灵给刘秋苗身上盖上一层被子,然后往她脑后塞上枕头,脚步放轻关上门离开。
公社对医疗合作社的事情十分重视,自然的下面生产队的队长们也是十分关心。
在谢灵去医院学习的时候,南理生产队队长王晋军就已经给医疗合作社选定了地址。
地方离徐家很近,当然这未尝不是徐锐和王进军打过招呼的原因。
乡下人没有其它,就一把子力气好使,一间屋子,不到几天就盖好了。
盖屋子的钱是走生产队公账的,材料用的是土砖,墙上被刷了一层白。
看着明亮亮的,生产队的女人们聚在屋子里,看得稀奇。
“这屋子可真白,真亮啊!”
“好像是用白石灰涂得,这样怪好看的,我也想把家弄成这样。”一个姑娘开口。
“你当这是好弄得?听说复杂得很,你可别给我弄幺蛾子。”要是好弄,队里早就有人模仿开了,关键是都没那儿条件。不等别人笑话她,一旁的妇女也就是她娘就说道。
听到她娘的话,姑娘一脸失落,这墙又白又亮,每天在这样的环境下醒来该多好啊!
姑娘也就是余小草正畅想着就听见旁边几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