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可比苏神医神多了!”
“啊?”安子睿惊讶的看着顾九,随即想到了什么,哀怨道:“九哥,你知道这么好的大夫怎么没跟我说?那苏老头的药虽然有效果,但太苦了!!”
苏神医的药若是不苦,小爷也不会让你去找他?顾九唇角翘起,晶亮的眸子闪过一道光。
“你可知那大夫是谁?”
“是谁?”安子睿眼巴巴的看着顾九,盼着能早日从苏神医的苦药中解脱出来。
“祁珩。”顾九笑嘻嘻的看着安子睿,将祁珩二字咬的十分清晰。
安子睿眼睛一亮,紧接着想起那道恐怖的目光,突然泄了气,垂头丧气道:“算了,我还是继续吃苏神医的药吧。”
“好了,小爷就是顺道过来跟你说一声,你明日早晨直接在皇宫门口等着。”顾九站起身,说了几句,就要离开。
安子睿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气愤的说道:“九哥,你知道谁把咱们打劫别人猎物的事传出来了吗?真是可恶,别让我知道他是谁,否则——”
“否则怎么样?”顾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否则我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正巧这几日没活动活动筋骨了。”
安子睿攥紧了拳头,目露凶光,刚刚若不是正巧九哥来了,恐怕他还真要跟他老子两人双双被娘亲大人罚扎马步了。
手指磨蹭了一下腰间的鞭子,顾九晶亮的眸子盯着安子睿,咧开嘴,笑了:“那便来吧,让小爷看看你的厉害。”
眼露凶光的安子睿愣住了,还没等开口询问,鞭子就破空而来,安子睿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个滚,躲过了顾九的鞭子。
“别愣神,快点来!”顾九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安子睿,便熟门熟路的走向镇国侯府的练武场,显然刚刚那一鞭只是在提醒安子睿。
原来那个将打劫之事传出去的是九哥啊!
安子睿在去练武场的途中才一拍脑门想起来,顾九突然翻脸的原因。
苦着脸走到练武场,安子睿看着笑嘻嘻的顾九,打了个哆嗦,干笑着讨好道:“九哥,刚刚我是开玩笑的,这打劫之事,传的好,传的妙,正好让所有人都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小睿儿,今日,让小爷先见识见识你的厉害。”顾九不为所动,视线落在安子睿身上,脸上的笑容不减。
“九哥,刀剑无眼,伤了你别怪我啊。”安子睿不情不愿的拿起一边的大刀,刚想朝着顾九冲过去,就被一声充满怒气的呵斥制止了。
“安子睿,你要干什么??”
安子睿身子一抖,缓缓转过头,哭丧着脸,硬挤出一丝笑容,“娘亲,我就是跟九哥比划比划。”
“来,跟娘比划比划。”镇国侯夫人笑眯眯的拿起一旁的长剑。
安子睿吓得嗷一声,拉起顾九就跑,一边跑,一边叫道:“娘,我再也不敢了,我跟九哥还有点事,晚饭不回府吃了。”
“这两个小子。”看着两人快速远离练武场的身影,镇国侯夫人摇头笑了笑。
被安子睿拉着跑的顾九,在跑出镇国侯府时停住了脚步,紧紧抓着顾九胳膊的安子睿被扯了回来。
“九哥诶,你可害苦我了。”安子睿一脸绝望的看着镇国侯府这四个烫金大字,看来要在外面躲几日了。
转过头,看着顾九眼睛发亮,讨好的笑道:“九哥,让我去你那里住几日吧?”
“好啊!”
顾九无所谓的点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院子里的左厢房里面全是安子睿的东西,几乎成了安子睿第二个家了。
于是,安子睿顺理成章的住进了顾九的院子。
第二日,祁珩在宁王府外等顾九,发现两人一同牵着马出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乐清扯了扯祁珩的袖子,低声道:“主子,您怎么了?”
“无事。”祁珩收回脸上的情绪,变得面无表情,看起来有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一无所觉的顾九,直冲着穿紫袍的祁珩走去,笑嘻嘻道:“让你久等了,走吧。”说着翻身上马,转头招呼了一声安子睿。
祁珩冷冷看了安子睿一眼,将安子睿看得脖子一缩,感觉有些脖子有些凉飕飕的。
“怎么还不走?”见几人都不上马,顾九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安子睿也上了马,但是顶不住祁珩的目光,距离顾九远了一点。
见状,乐清将马牵过来,把缰绳递给祁珩,说道:“主子,缰绳。”
祁珩不接,看着顾九,走过去抓着顾九,翻身上去,抓住前面的缰绳,似是将顾九环抱在怀中一般。
一旁的乐清擦了擦额头的汗,主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哪有两个男子搂搂抱抱同骑一匹马的?
为啥要两人同骑?安子睿则是瞪大了眼,想起刚刚脖子凉飕飕的,安子睿想道,难道是因为挤着暖和?
“你干什么?给小爷下去!”顾九怒了,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祁珩,手肘用力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