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情败露,您会保小人平安,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您都未管小人。小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小人若是出事,他们可如何是好?小人这是无法了,才将您供了出来。”那人哭丧着脸,好似无可奈何了才将顾九供出来了一般。
这人的话,让在场的人看向顾九的眼神不同了,先是低声议论,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公堂外吵吵闹闹,乱成一片。
“没想到顾九竟然做出这种事,真是无法无天,可怜林公子被关在那牢里受罪!”
“是啊,该是顾九这样黑心肠的坐牢才是。”
“就是啊!”
“可是,这只是这人的一面之词,怎可——”有人却有不同的见解。
赵密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公堂之上,不准喧哗。”
“爷不缺银子,为何要将试题给你来卖?难不成是为了好玩?”不理那些人的话,顾九把玩着腰间的鞭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还有,为何说那份试题是林风在你那里买的?”赵密突然出声问道。
呵呵冷笑了一声,顾九站起身,看着出声的赵密,目光冰冷。
赵密顶着顾九恐怖的目光,硬着头皮将准备好的话问了出来:“林风是京都第一才子,何须作弊?是不是你胡乱攀咬,想将小王爷与林风拉下水?”
“赵密,你是不是在等着这人说,小爷想用舞弊来陷害林风,让他卖试题是为了混淆视听?”顾九不等那人说话,便嗤笑一声,Jing致的脸上满是冷意。
这话被顾九先说了出来,那人再回答同样的话,那意思便变了味。
那人黝黑的脸上浮现一丝紧张,撑着身子的胳膊开始抖了起来,原本计划好的说辞被顾九说了出来,现在只有随机应变了。
咬了咬牙,那人说道:“九爷,您当初就是这样说的,您后悔了用王位来赌,所以要让赌约作废。”
看这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围观的人更加偏向那人的说辞,毕竟,他们始终不相信林风会舞弊。
“是小爷亲口跟你说的?”
“是。”
“哦,那小爷是在何时何地同你说的?还有,小爷要这么做的缘由,为何跟你说的那么清楚?你可要说清楚了,若是说不清楚,呵——”
顾九名声在外,没几个人不怕的,那人额头开始冒汗,身子抖得更厉害,结结巴巴说道:“您是在、在陵县旱灾结束后,九月初九,哦,不,初、初八……”
顾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沈木南,这么个玩意儿,也想让小爷认栽,你未免太小看小爷了。
当初沈木南做了两手准备,万一林风那里有试题的事暴露,就让这人咬死顾九,可是沈木南没料到的是,他所做的一切,都被监视他的暗卫事无巨细的告知了顾九,可以说,沈木南所有的安排,顾九都一清二楚。
“赵大人,你收了林家多少好处,竟然帮着他们这样陷害小爷?”顾九突然冷声质问,晶亮的眸子狠狠的盯着赵密。
“放、放肆!休要污蔑本官。”赵密被顾九这猛然的质问弄得有些慌乱,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
那围观的百姓也看出事情的异样来,低声议论起来,恐怕这次的事情并不是他们像的那样,刚刚那人的反应,他们也看在眼里,若真是顾九亲口跟那人说的,为何那人连是哪日说的都记不清楚,泄露春闱试题可是件事关性命的大事,怎么可能连这么重要的事记不清?
赵密暗骂林府误他,谁知这个人那么不中用,被顾九一吓,连话都说不清楚,这下可糟了,然而这并不至于让赵密害怕。
这时公堂外传来了击鼓鸣冤的咚咚声,暂时松了一口气,赵密吩咐衙役将人带进来。
片刻后,走进来一个人的身影,进来便跪在地上说道:“草民李宁白见过大人,草民是来告状的。”
“你所告何人?”赵密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宁白低着的头的脸上闪过一丝Yin狠,语气气愤的说道:“草民所告之人,正是宁王府的二爷——沈木南!”
“你为何告他?”
“他买了春闱试题,拿到林表兄家中,引诱林表兄春闱舞弊!”
李宁白的话看似是为林风抱不平,实际上却为林风定了罪,这话分明表示林风知道春闱泄题之事,那份在他家中搜出的试题并不是别人放进去陷害他的,说不定林风还看了那份试题,若是李宁白所说属实,林风便完了。
先不说林风看没看那份试题,单说林风知情不报,便足以毁了他了。
“呵,赵大人,这下,到是让小爷长见识了。”顾九脸上浮现幸灾乐祸的笑容。
刚刚赵密还说林风无须作弊,话里话外的都是在暗示顾九陷害林风,现在到是被打了脸。
听着百姓们低声议论,赵密的脸色涨红,他也没能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你可知诬陷他人是何罪名?”赵密沉下脸,严肃的问道。
李宁白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抛出的话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