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出什么事情。
半响,当魏宗恭被白文陌的目光看的不自在时,白文陌伸出手,抓着魏宗恭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
白文陌少见的,收敛了笑容。
那一刻的白文陌的目光,让魏宗恭几乎以为,是初见时的那个软萌的正太又回来了。
“那时候,你说,希望我成为星星,永远的陪着月亮。你让我只想着你,舍弃掉其他。我答应你了。”白文陌的声音很轻,却清晰的传入魏宗恭的耳朵,“却换来了你的一杯毒酒。”
白文陌坐直了身子,声音平静,“现在,轮到你了。”他啄吻着魏宗恭的手,蛊惑般的说着,“现在,轮到你,舍弃掉除了我的一切,留下来。永远的,陪在我身边。”
白文陌乞求一个答案。
他看着那人的面容,静静的,等待着那个答案。
半响,他看到那人开了口。
“不可能。”魏宗恭的嘴角勾起笑容,“因为,从来就没有什么永远。”
白文陌的心霎时冷了下来,他的眼神中有什么东西似要破土而出。
却见那人轻笑了起来,拥抱住了白文陌。
那人的声音响在白文陌的耳畔。那人说:
“我能承诺的,只有一辈子而已。”
说完这话,魏宗恭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叫你嘴欠!
现在是对脑残台词的时候嘛!
维持着环抱白文陌的动作,魏宗恭的嘴角不住抽搐。
自己腰间明显收紧的手臂……
喂喂,这孩子不会当真了吧……
“白……”
魏宗恭的话被忽然出现在房间中的黑衣男人打断。
男人脸上是冷淡的表情,好像什么都没放在心上。他也并未单膝跪地,而只是站在原地,语气带着寒意。
“国主,运送军饷的马车遭劫。”
白文陌转过身子,却并没有放开环抱着魏宗恭的手。他看向黑衣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段栾,你还是一样的毫无礼仪呢。”
没错,来人正是一身黑衣的孔阳。不过这个名字也已经被埋葬了,他现在重新取回了段栾这一名字,取回了自己曾经舍弃的过去。
他冷着脸,对白文陌带着杀意的瞪视熟视无睹。
魏宗恭别过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翻了个白眼。
擦!
国主在这里啊!
你俩倒讨论的很开森是吧!
敢情小爷这下成了傀儡皇帝……啊不对,是傀儡国主了摔!
孔阳我森森的鄙视你啊!
“有内鬼。”段栾微垂下眼,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没有一丝波动,“还在彻查中。”
白文陌放开了魏宗恭,坐到了床沿,似在考虑什么,“这笔军饷是给龙炎去镇压叛乱的吧。”
“是。”段栾回答道,“军中颇有微词。”
“呵,”白文陌轻笑了声,目光微冷,“传书给龙炎,让他自行整顿军纪。至于那些饷银……羽涅的锦画楼,似乎风头无量啊……”
噗!
魏宗恭完全能想象的到,当羽涅听说要拿钱出来,会有怎样扭曲的表情……
那种内心恨不得杀人,但表情上还得笑着……
哈哈,小爷绝对不是幸灾乐祸哦~
小白,goodjob!
“啊,对了,”白文陌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以后那些折子都拿到这里来吧,国主行动不便,不方便走动。”
说着,他看向魏宗恭,露出了一个微笑,“国主以为如何。”
呵呵。
有病治病。
魏宗恭淡淡的说道,“不必了。今后都由你代劳吧。这国主之位,让与你也无妨。”他的面上少见的没有笑容,“你不必试探。我已经承诺过了,信不信由你。”
白文陌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魏宗恭的头发,“我自然相信你。”
站立着的段栾,表情微沉,本就冷冰冰的表情更加透着森寒。抿了抿唇,他不发一言。
“段栾,”白文陌收回了手,再次看向他,“内鬼,我大概有眉目了。过不了几日,便会自投罗网。”他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透着冷意的笑容,“到时候,你们暗部可得好好招待他啊……”
他忽的转过头,明明是在说内鬼的问题,却面对着魏宗恭的方向,“……毕竟……我一向,最痛恨欺骗了。”
段栾也看向了魏宗恭,一直冷着的面容勾起一个微笑,声音却还是冷的,“……真巧。我也是呢。”
魏宗恭高贵冷艳的转过头,一副懒得理人的样子。
实际上……心虚的要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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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澄泓……你快来啊……小爷呆不下去了啊……
已经连续几天闷在房间,魏宗恭觉得自己再不出去晒晒就要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