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达礼,到现在都还未议亲,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一定是你们故意污蔑她!”
卫首觑了她一眼,凉凉道:“现场可不止我一个人,李夫人不信大可去问。李小姐天性豪放,浪.叫得比二男还要大声,元、魏二人逃跑时,她还光着身子追了出去。”
众人全都听得目瞪口呆,这李小姐说要如厕便一去不复返,原来是幽会去了,且一会就是两男,这双响炮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你胡说!我女儿不是这样的人。是你,一定是你,你窥觑她的美貌,故意捏造谎言败坏她的名声!”
瞧瞧,这就是所谓的达官贵人。平日里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一遇到衰事就往别人身上推,从来不知反省自己,若不是会投胎,他们凭什么骑在别人头上。
卫首早就受够了这些人的鸟气,他Yin恻恻一笑,直把李母笑得头皮发麻浑身发冷,下意识地想开口阻拦,却还是晚了一步。
“把人带上来,让大家见识见识李小姐的“风姿”。”
李妍元被两个兵士一左一右架着拖进来,毫不怜惜地扔到地上,她只穿了一件薄纱中衣,玲珑曲线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各种暧昧不明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周围或震惊或叹息或鄙夷的目光令人羞愧难当,她瑟缩着爬进李母怀里,忍不住嚎啕大哭。
“阿元,你告诉娘,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李妍元已经自药性中清醒过来,她与元、魏二人交.媾的场景历历在目,那种无法言语的羞耻、浑身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被人暗算的愤怒如熔浆一样炙烤着她,使她疯狂得想杀人。
“是秦翘楚,是她害的我!”
场面陡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就连一直叫嚣不停的李母也乖觉地闭上了嘴巴。若李妍元所言不虚,那他们的计划便是泄露了,要不然秦翘楚再张狂,也不会跟臣子内眷如此过不去。
“呵呵。”
一道极轻极细的笑声传入李妍元耳朵,清清润润地似长了枝儿的藤蔓,顺着耳膜耳骨耳蜗一点点钻进她心里,那股熟悉的情.欲之chao忽地就涨了上来,她想都没想就顺着声音爬了过去。
“太傅,我爱你,爱得心都疼了。当年琼林宴上惊鸿一瞥,我的心里从此就有了你,可你只肯跟秦翘楚说话,对任何女人都不屑一顾。现在好了,我马上要当公主了,到时候我让你当驸马,不,让你当国主好不好”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李家众人哀嚎一声,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地,身抖如筛糠。李妍元一无所觉,修长的双腿绞在一起,双手去解沈彻的衣带。
沈彻只用两根手指就捏住了她的命门,寒声道:“众目睽睽,你想干甚么”
“求太傅赐一夕之欢。”
众人:“……”
沈彻又道:“我不喜欢雏儿,太青涩太寡淡。”
“我早已不是了,”李妍元急得大叫,毫无廉耻地炫耀,“我会很多姿势,还能以一敌二。”
众人:“……”
这姑娘该不会被沈彻下了降头吧,怎么上一刻还是贞洁烈女,下一刻就变成了yIn.娃.荡.妇呢。
秦琼隐在人群中冷笑,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李妍元就是最好的例子。难怪青楼老鸨一再叮嘱他谨慎用药,不厌其烦地告诫他药性霸道、后果难料,他以为只是说说而已,现在看来人家还真没夸大。
“想不到李小姐这么厉害,”沈彻的声音似带了笑意,问道,“方如意那天当众刁难公主是你教唆的吗”
“是啊。”
李妍元被沈彻夸得心中甜丝丝的,什么话都藏不住:“她又蠢又笨,我说甚么她就信甚么。我告诉她傅思归爱慕公主,还说傅思归将从她那里骗去的醒酒方子用来讨好公主,她一听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让做甚么就做甚么。”
“真聪明,说说你们与元鹜、魏凤寅勾结之事。”
再次被夸,李妍元喜不自禁:“多年前,祖父出使齐国,与魏凤寅一拍即合,从此狼狈为jian,出卖家国。后来,在魏凤寅的引荐下,祖父又搭上元鹜,帮他们谋夺虞国财富和秦翘楚,他们许诺让祖父当虞王。”
李妍元滔滔不绝说了很多,李翦绝望得以头抢地涕泪横流,当初他觉得这个孙女不同凡响,将她当作孙子教养,没想到到头来害了他的,就是他最爱的这个“孙子”。
李妍元说完又去解沈彻衣带,身子在沈彻腿上蹭来蹭去:“太傅,求求你给我,快给我!”
“呵呵。”
沈彻一脚踹开她,冷然道:“李家通敌卖国,证据确凿,主犯李翦及其子、孙所有男丁一律凌迟处死;女眷全部充入教坊司,终身不得出,所生子女世代为奴为娼;仆役丫鬟婆子等,刺字发卖,永世不得再入虞州城。”
“太傅饶命啊!”
李家上下哭作一团,李妍元毫不在意,爬起来追赶沈彻:“太傅,你答应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