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香在她鼻端飘来飘去,有种无法言说的眩晕和悸动。
“我、我自己来。”
她拉住男人的袖子,不让他动;男人反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添乱。他们只有一寸距离,隔着薄薄衣衫,她能感到男人的灼热和健硕,无孔不入的阳刚之气熏得她心慌意乱,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秦翘楚一把推开沈彻,站起来就往门口跑,她又惊又慌,根本顾不了脚下,身子一歪猛地朝前栽去,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扣住她,掐着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好巧不巧的是,她的唇正压在了他的唇上。
时光静止,两个人同时睁大了眼睛。
秦翘楚听见男人喟叹一声,以为自己马上就能获得自由,谁知他将她搂得更紧,还放肆地含住她的唇,对她发起了进攻。
混蛋,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放开!放开!唔唔……”
秦翘楚抡起粉拳使劲捶人,边捶边骂,却是毫无效果。男人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趁她骂人的功夫,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缠上她的舌头,狠狠吮吸。
“嗯”
秦翘楚呻.yin一声,差点被他把魂给吸出来。
“公主,别捶了,你想我,正如我想你一样。”
沈彻红着眼松开她,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脖子,与她额头相抵,声音低沉又魅惑,有着掩饰不住的情.欲气息。
一吻上她,他全身的叫嚣和渴望才稍稍停歇。
不过才分别一晚,他就止不住的思念她,想她想得要疯。她的娇憨,她的调皮,她的声音,她的红唇,她的小手,无不令他深深怀念。
她让他动了情,也让他生了欲,他想拥有她,与她合二为一。
“放肆!”
秦翘楚又羞又气,想都没想就抬手朝男人面上挥去,沈彻抓住她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冷冷道:“公主,昨天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秦翘楚低吼:“昨天我喝醉了,甚么都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就想将过往推脱干净照此说来,杀人犯也可以说自己是无心的了”
秦翘楚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瞪着红扑扑的俏脸怒目而视。沈彻微微一笑,霸道地将她箍进怀里,再次发起了攻击。
“公主忘了不要紧,臣可以帮公主回忆回忆。”
这一吻,比方才的更深更狠更激烈,男人用实际行动表达着不满。这个蠢货,次次借酒装疯,他一定要让她吃一回教训。
秦翘楚被沈彻的举动吓坏了,紧咬着牙关不松,沈彻伸手去掐她腰上的rou,趁她痛呼的功夫,他的舌又滑进她的口腔里。秦翘楚气得抓狂,假意迎合,趁沈彻不注意狠狠咬下去,谁料他早有准备,逮住她的舌怎么都不肯松了。
许久许久……
秦翘楚终于无力挣扎,双臂垂下,继而不知不觉地圈上了男人的腰身。沈彻被她的动作激得浑身一荡,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捧着她的脸重新吻了起来。
这一回,他极尽温柔之能事,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完全没了招架之力。
这个吻持续了半盏茶的功夫,结束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秦翘楚看都不敢看沈彻,只红着脸,低着头,半响方道:“为甚么这么欺负我”
“这不是欺负,我的公主。”沈彻摸着她的脸舍不得松手,声音低沉又温柔,还带着惑人的情.欲,“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你知道是为甚么吗”
秦翘楚心尖一颤:“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自己去想。”
沈彻的大掌来到她的脖子,在她如瓷的肌肤上流连,将她朝自己拉近,以头相抵:“你生辰我还没有送礼,今天就把礼物补给你好不好”
“好。”
他的气息全数喷在秦翘楚身上,灼热得她无法思考,她还未从那三个吻里回过神,只能他说什么她应什么。
“真乖,再让我亲一下。”不待她回答,他就俯下了身,第四次将她的唇含在了嘴里。
有一种瘾叫欲罢不能,有一种毒叫含笑饮鸩,她就是他的瘾,他的毒,他的劫数。
……
“这是琉璃,是撷芳殿新来的管事姑姑,也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喜欢吗”
“喜欢、喜欢!”
秦翘楚被沈彻亲得晕头转向,脑中空白一片。见到容貌惊人的琉璃只知道傻笑,没问她是哪里冒出来的,也没问年纪轻轻怎么能做管事宫女,更没问沈彻怎么选一个这么招人的放在她身边。
她深一脚浅一脚,游魂般飘了回去,连她的新姑姑也忘了领走。
沈彻笑着摇头,琉璃打趣道:“看来公子今天收获不小。”
“当然。”
不仅四亲芳泽以解相思,还将他的心意摆在秦翘楚面前,也将她的心思逼出来,使她不能再逃避。
“慕容霄的婚事打听出来了么”
“打听出来了。”
“慕容霄十八岁那年的确订过一门亲事,不过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