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反唇相讥:“我是蠢,可是你喜欢蠢货,岂不是比我更蠢。”
沈彻:“……”
热浪袭来,她又换上一副狗腿模样:“阿彻,我好热,你身上凉凉的很舒服,让我摸摸你好不好”
“公主预备拿甚么来换”
“你想要甚么”
沈彻目光灼灼:“琼浆玉露。”
“琼浆雨露”
秦翘楚背着手在殿内踱步,眼前忽然一亮,顿时有了主意,她大步朝楠木桌走去,抓起青莲茶碗就往嘴里送。
沈彻以为她又要故技重施,只得无奈地笑着摇头。下一刻,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原来,秦翘楚喝了茶后并未咽下,而是径直走到跟前勾住他的脖子,小红唇湊上来,将那水悉数渡进他嘴里,见到水珠溢出来,还好心地用小舌裹住送回他嘴里。
“轰——”
仿佛有千万朵烟花在耳边炸开,沈彻被秦翘楚打开一扇门,跨进一个新天地,从此沉沦不愿醒。
秦翘楚喂完水,想要功成身退,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出不来了。
男人嘴里似长了一条铁钩,将她的舌牢牢吸住,震得她又酥又麻又痒。她无法思考,无法视物,无法辨声,只觉得眼前一阵又一阵眩晕,唇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低yin。
男人被她的声音激得动情,他的唇狠狠压着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将她将将逃回家的小舌再次捕获,霸道地勾着一遍又一遍吮吃。
秦翘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身子一阵阵颤抖,无法言说的快.感折磨着她,她急需一个出口。小手灵巧地钻进男人衣襟,惹来一阵压抑的喘息,她仿佛得到鼓励,伸手去解男人衣带,却被他一把推开了。
“你干甚么”她不悦地嘟起小嘴。
沈彻与她额头相抵,制住她到处作乱的小手:“卿卿,你病了,让大夫给你看看。”
“我不需要大夫,阿彻,你就是我的药。”
这句话犹如一点水滴进沸腾的油锅里,沈彻疯了,被欲.望烧红了眼,将少女重新搂进怀里,狠狠地亲吻起来。
秦翘楚“嘤咛”一声,又伸手去解他的衣裳,这一回他没有阻止她,倒是在殿外等候多时的薛已开腔了。
“公子,你确定公主清醒后不会怨你”
沈彻的身子僵了僵,重新推开秦翘楚,把各自衣裳整理一番,一个手刀将她劈晕抱回床上。
“进来吧。”
薛已进来替秦翘楚把了脉,说道:“没甚么大事,就是中了情药,剂量很轻,睡一觉就过去了。”
秦琼也进来回话:“太傅,属下查到了,粉笺是撷芳殿的末等宫婢小娥趁今日殿中无人偷偷放的,这是我从她房里搜出来的一绽金子。”
“人呢。”
“服毒自尽了。”
“醒酒方子是怎么回事”
“方子是傅大人送给公主的,属下查到傅大人的方子来自方如意,为方尚书重金所购,秘不示人。傅大人为了得到它,很是费了一番功夫,不惜跟方如意交换条件。”
“什么条件”
“方氏让傅大人扮作府中下人,随叫随到,陪她四处游玩。”
“好一个痴情的状元郎!”沈彻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弹了弹那张薄薄的醒酒方子,手一松,素笺飘进了火盆里。
“公主问起,知道该怎么说吧”
“属下明白。”
沈彻神情微凛:“我原以为撷芳殿是铜墙铁壁,没想到还是经不住轻轻一击,这次若不是公主沉着,她早就中别人圈套了。”
秦琼失声道:“难道不是意外”
沈彻冷笑:“哪有那么多意外,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方氏只不过是替罪羊,她背后的才是高人。还有魏凤寅,他的性子根本不是这般心高气浮,他今天在殿上是故意为之,这是一个针对公主的连环计。”
先是魏凤寅假意求娶,计败后方如意被人推出来构陷秦翘楚,再败后以艳诗来离间他与秦翘楚,三个计谋,环环相扣,一步不早,一步不晚。
由此可见,魏凤寅在虞国必有相勾结的势力。
“太傅,属下有一事不明,他们是如何算到傅大人手上会有公主的锦帕呢”
“锦帕只是个道具,不是从傅思归身下掉落,也会是从别人身上掉下来,小娥能摸进殿里放艳诗,就能偷帕子,还能偷更私密的物什。”
譬如,贴身小衣。
秦琼被他的话吓出一身冷汗:“那他们为甚么没有置公主于死地呢”
“百密一疏,因为他们以为公主还跟过去一样。”头脑简单,冲动任性,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阿桃、阿梨到底还是见识浅了,你又是个男子,不能贴身保护,以后我会调一个管事姑姑过来。”
秦琼感激不已:“属下替公主谢过太傅。”
沈彻摆手:“别告诉她,免得她抵触,以为我派人监视她。”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