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恼道:“狗呢,狗呢?”
郭殊涵好不容易从怎样做才能不献身的天人之战中走出来,冷不丁听到狗,脑回路里自动脑补出一些不和谐的画面,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厌恶道:“你要狗做什么?”
恰好钟毓现在处于稍微清醒点的阶段,听到这话立刻急了,带着醉意咕哝道:“你不是答应把狗给我吗?不准反悔!”
郭殊涵:“……”
他提了半天要求,只是在要狗?!
郭殊涵一口气堵在胸口,气恼道:“这就把狗给你!”说罢,让钟毓自己坐着,自己气呼呼的走过去,哗啦啦的打开狗笼。
得到自由的大安立即撞开还没来得及让路的郭殊涵,以饱满的热情和冲刺的速度扑向了钟毓。
郭殊涵气字当头,又被大安这样见风使舵的姿态怼了个难受,听到咚的声响,回头一看,都要被这两个活宝气笑了。
太过热情的大安第一时间就把勉强支撑在椅子上的钟毓撞倒在,而钟毓早已醉的不省人事,趴哪是哪,根本不管自己躺的地方是冰冷的地面还是温暖的狗皮。
而大安还在对着根本不可能理会它的钟毓释放热情。
郭殊涵叹口气,认命的走过去,轰开大安,躬下身小心翼翼的抱起已经睡熟的钟毓。
这才发现钟毓比他想象的要轻。
也不知道多吃点,郭殊涵心里嘀咕。
郭殊涵抱着钟毓走到门口,这才发现没手开门了,幸好大安格外通人性,小跑过来,用爪子扒拉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寒风当面灌了进来。
怀里的人受冷,瑟缩了一下,像只小动物一样,往温暖的位置钻了钻。
郭殊涵只好停下来,抱着钟毓走到里卧,放到床上,然后拿厚衣服给他搭在身上,这才重新将人抱出去。
朝隔壁院子走去。
钟毓酒量不行,酒品却很好,喝醉后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被郭殊涵放到床上。
郭殊涵给他掖好被子后,没舍得走,脚跟黏住似的黏在床边,直到守夜的丫鬟赶过来,郭殊涵才把视线从钟毓身上挪开,如梦初醒般愣住了,然后慌忙走了。
这注定是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次日,郭殊涵顶着一脑门低气压在院子里练剑。
郭殊涵手中的长剑是从镇远侯那里要过来的,侯爷夫人都对他不错,有求必应。
除开侯爷夫人,府里的丫鬟下人没人看得懂功夫,他也就自己练练,不怕别人说事。
郭殊涵心里有些烦躁,昨晚的风波折腾了他一夜,倒不是钟毓在折腾他,而是晚上做了不该做的梦。
郭殊涵早上醒来清理床的时候,简直想杀人。
这件事让他很难受,索性起了个大早出来练剑。吃早饭的时候,郭殊涵还怕见到钟毓会尴尬,谁知人家根本没起来,这多少都让他松了口气。
郭殊涵的剑带着些许的冲动和莽撞,在院子里势如破竹的一通砍,结果越练越心浮气躁。索性收了剑,去找本书让自己冷静一下。
郭殊涵想,他不能这样下去了。
至少,他不能放任自己去喜欢一个男人。
练完剑本打算去看书,结果拿过书对着空无一狗的笼子,忽然就没了兴趣。
这些日子以来,郭殊涵都是对着大安看书的,冷不丁没了狗,好像生活中缺了什么一样。
翠竹来敲门:“涵少爷。”
郭殊涵走过去开门:“有什么事?”
“涵少爷,您娘家的人来了,在大厅,夫人正陪着。”
他们来做什么?距离上次归宁已有些日子了,郭殊涵皱眉,第一反应是准没好事。
换了身衣服,郭殊涵来到大厅,钟夫人正和郭夫人郭大小姐说的正高兴。
郭殊涵目不斜视的走过去,给钟夫人请安:“娘,您找我。”
钟夫人笑道:“嗯,你娘和妹妹来了,我就叫你过来坐会。毓儿呢?”
郭殊涵:“我不知道,上午没看到他。”
钟夫人皱眉:“这孩子死哪去了,不可能还没起来。”说罢,唤了身旁的丫鬟,“你去叫大少爷过来,没起床也给我叫起来。”
郭殊妹露出娇怯的笑意,郭夫人笑道:“夫人太客气了。”
钟夫人道:“这有什么,丫头先回来,涵儿你去叫,这孩子起床气可大了,别人叫他要发火的。”说罢,回头笑盈盈对着钟夫人道:“现在这家里啊,还就涵儿管得住他,别的人怕是不行。”
郭殊涵脸上的表情好似吞了颗核桃,明显噎的不行。钟夫人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俩从没同过房,何来的管得住。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控制不住的,有甜丝丝的味道从心底里漫出来。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奇道钟夫人为什么平白说出这样的话来。正要回头,瞥到葛亭母女两的表情,顿时明白过来。
因为钟夫人说完这句话后,母女俩的脸色同时难看起来,葛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