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学校逐渐开始传言,高鸣鹤在追问清,更有些传言,说问清跟去进修的宋老师长得神似。
这些话渐渐传到问清耳朵里,她坐在体育场单杠上,差点没笑得摔过去。
“我想知道是谁把我当成竞争对手,编这些瞎话来扰乱我,眼看就期末考试了。”
徐渡摇摇头:“你也就能竞争得过艺术班的同学,别高看自己。”
“你打麻将一定特别喜欢杠吧。”问清揶揄他。
卢晓然倒退几步,仔细打量问清的脸,又走近看了看:“其实有点像。不过宋老师是长发,你是短发,不仔细看发现不了。这细看嘛——”卢晓然一本正经,“还真不是瞎说。”
“高鸣鹤三天两头的被传小道消息,只是今天恰好轮到问清而已,说的这没影子的事儿你们也信?”徐渡忍不住摇头,转身去厕所。
他本就是去厕所,顺道听她俩在这儿聊天,但实在觉得她俩在说笑话。
“这话怎么有点酸?”卢晓然啧啧两声。
十二班和十三班同时上体育课。
因为眼看期末,体育课尽量拿来给学生放松,所以老师安排的运动强度不大,前20分钟热身运动,跑步拉筋,后半节课自由活动。
徐渡自然是去打篮球,破天荒的是,廖时叙竟然也上了球场,问清还是第一次见他打篮球。
她坐在单杠上远远地看着廖时叙,看得出来,是个生手,但是热身过后,渐入佳境,至少不拖队员的后腿,而且弹跳力不错,经他的手进了一个三分球。
“廖时叙竟然也打篮球!”
卢晓然被篮球场那边的呼声吸引了注意力,然后发现了球场上的廖时叙,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大概受徐渡影响,他们俩兴趣爱好差不多。”徐渡前段时间参加了市里的中学生篮球比赛,他所在的球队代表一中拿了奖,小有轰动,她猜想廖时叙对篮球的兴趣被带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走,我们也去看看。”问清跳下单杠,跟卢晓然往球场去。
球场上是十二班和十三班对打,这会儿刚好是廖时叙运球,被徐渡严防死守,问清不懂篮球,在旁边看他们的热闹。
“问清。”徐渡小声说了句。
廖时叙仅仅是微微一愣神,手里的篮球便被徐渡秒速抢走。
问清眼看着徐渡抢到球,快速上篮,但是他太着急,失了准头,篮球擦着篮边过去了,没进。
球场边一片哗然,也有十二班的人喝彩。
体育课时长有限,这是最后一局,因为这一个球,十二班以微弱的优势得胜。
同样鼓掌喝彩的竟然还有问清。
卢晓然戳了她一下,笑她:“你干嘛?”
问清大概是忘记赢的可是别的班。
“啊?”她尴尬地咧咧嘴,一手抬着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希望她刚才的反应不要被其他十三班的同学注意才好。
裁判在球场的另一侧报分,“十二班获胜”一出,又是一阵小小的欢呼。不过这并不是正式比赛,所以同学之间对输赢不太在乎,两个班的队员还互相交流技巧。
已经是夏天,一场球打下来,个个都满头大汗,也因此,此时,廖时叙跟前围了几个女生,有递毛巾的,有递水的,甚至还有昧着良心夸廖时叙打球好的。
这场面让问清挺意外,真有一堆女生围着某一个男生的场面出现在一中,被围的人还是廖时叙。
她什么都没拿,抄着手站在他的对面看着他,中间隔着一个篮球场。
集合的哨声刚好响起,各班各自集合。
下课铃响,老师宣布解散。
教学楼的方向闹闹哄哄,周围解散的同学往各个方向走,问清有些渴,没跟卢晓然一道往教学楼走,转头去Cao场边买冰棍,身后的人几步走到她旁边。
“去哪儿?”
“买雪糕,要吗?”
“要。”廖时叙把喝空了矿泉水瓶捏到手里,“刚才,我被徐渡抢了球。”
她笑:“我看到了。”
“叙哥,可以可以。”廖时叙刚要说什么,徐渡从后面冲上来,胳膊挂住他的脖子。“你们去哪儿?”
“买雪糕。太热了。”问清说。
“我想吃绿豆糕。”不等问清问,徐渡不请自来地报上需求。
“你呢?”她问廖时叙。
“红豆糕。”他不想跟徐渡吃一样的雪糕。
问清去冰箱前选雪糕,徐渡还勾着廖时叙的肩。
“拿下来。”廖时叙语带命令的口气。
徐渡假装没听见,问:“到一米八三了没?”
廖时叙能感觉到自己高一上学期和寒假长个子,最近两个月身高停滞了,听说多练习弹跳能增高,但他喜欢睡觉,早上起不来,便抽空跟徐渡学打篮球。
“这才几天,没那么快。”
“你要有点危机感,高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