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委托人,担任如此重要的职责。
这个财务报告是旭靳的事务所出俱的,看来这就是事件根源。
余超询求了钱雨的意见,将这个附件发到自己邮箱,他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次日工作,余超发动余氏控股一切资源,去查这家事务所,与之前查的那些初始资料不同,他需要事务所全面的详细情况。
旭靳看到这个来电显示,唇边的笑容高挂,这组电话号码是十五年前申请的。余超的电话号码与他的手机尾号相邻,只差一位数字,办理电话的人说,这是一组情侣号码。
电话那头的人,也跟他一样,保存了这个号码至今未改。
余超并未保存这个电话,这个电话曾经让他刻骨铭心到不用存电话号码,如今想了很久,寻着记忆拔过去,居然通了,这一瞬间,他真有种隔世之后再遇见的感觉。
旭靳在电话里很客气,俩人短暂交流,约好了见面的地点。
这是一组别墅群,里边除了有会所,还有几处商务会馆,这是早期开发的别墅群,当年还属交通不便的荒郊之地,如今已成为市中心交通要塞。
旭靳一边品茶,一边与余超聊些旧事:“还记得吗,那时候你第一次约我到这里玩儿,我还带着女朋友来的。”
余超看着别墅群:“当年这片别墅房价也就几千元,销售别墅的业务员还追着客户跑,求着成交。现在十几万也是有价无房,根本买不到二手的。世界变化真是很快。”
旭靳看了余超一眼:“世界再怎么变化,不变的恒不变。”
余超说:“今天约你出来,你也知道是什么事儿。以你从业十数年的经验,肯定是知道的,是有人冒用了钱雨的名字做委托人,那些文件上的签字也是假的。你们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接下这种生意,这背后有些什么猫腻,大家都明白。”
旭靳笑了,看不懂的那种神情:“毕竟当年你大哥给了我这么大一笔钱,我带着这么丰厚的巨资出国打拼,不做成点什么事业的回国,真对不起这份期望。你们余家不都看不起我么,嫌我穷么,我这些年在国外累成狗是为了什么,也是为给自己长脸。”
余超皱眉:“现在能好好说话么?前尘往事反复拿出来说有意思么。你拿了钱就把我甩了,这事已经翻页了,再说也没什么意思。”
旭靳毫不在意的样子:“钱雨先生虽是委托人,但这家贸易公司背后的老板却是钱王。我们只管客户是否及时支付佣金,至于是不是真实有效的签名,真没必要追查。何况今天约出来,我就不想说这些相干的人和事儿,我就想这么静静和你待着。”
余超面色冷俊:“我俩还有什么事好说的,你当着朋友的面儿甩我毫不心软,那时该说的话都说了,没什么可说的了。”
旭靳说:“因为我不甘心,当年我是穷小子,你是贵公子,本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上。你大哥给我钱的时候也说了,说我没资格跟你在一起。我甩了你也是为你好,让你心无旁骛的重新开始,同样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出去闯一闯。我希望哪天成功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你面前,跟你平起平坐。”
余超是真的笑了,他突然想起钱雨骂自己的话,凭什么错了还要找借口,明明是自己错了,还找借口说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好。
原来持这种论调的人,真的很讨厌。
“别拿什么穷和富的言论给人戴帽子,为了钱就是为了钱,哪儿来这么多借口和理由。”
余超是有点不耐烦了,一副说得别人都错,自己都对的样子,以前爱着,看不见,现在不爱了,反而看得更清楚。
“今儿找你出来,就是想问你,之前六、七年所有资产处理报告都在你们事务所吧,你开个价儿,我全要调出来。”
旭靳说:“我知道你想查什么,没用,我们事务所只处理到岸后的资金,那些钱不是黑的,已经白了。至于这钱是怎么被洗出境的,这中间的过程我们不管,也没有任何线索,客户把这点做得很干净,你若要查钱是如何出境的,这条路行不通。”
余超说:“那些被洗出境的方式是另一条路子,我自然会查,我就要你这边的所有资产处理报告,你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在商言商,不用顾虑人情关系的。”
旭靳说:“我只想和你重归旧好,这些年,我没找到适合的人,想来想去还是你对我最好,只要你和我还像当初哪样,我什么都听你的。”
余超笑了一下,他想到了钱雨,若今时今日没有钱雨,他会答应吗?他想了一下,不会。
“你别砖牛角尖,这么多年过去了,房价翻了十几倍,哪还能回到过去的样子。你若缺伴儿,多在圈子里混迹,总能找到适合的,何况我也有伴儿了,我这脾气不可能答应你对吧。”
既然话说到这份儿上,再谈是继续不下去了,旭靳说:“我也不能勉强什么,我就希望着,咱们能尽辞前嫌重新做回朋友。你知道我什么脾性,留意着替我选个合适的伴儿。钱雨先生我也见过一面儿,觉得他挺适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