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钱雨的嘴里。
钱雨双脸涨红无奈双手被擒动弹不得。
余超将他双手置顶用单手按住,钱雨全身痱红,散发出怒火燃烧的气息。余超看着身下的人,临时起意,另一只手腾出来将钱雨的T恤杉往上翻,退到手腕处打了个固定结,钱雨手腕被捆,战斗值降低大半。
余超又去解他裤子上的扣子,钱雨愤怒得双眼喷火。
余超将人提起一翻,旁边就是箱子。
钱雨面朝下趴着,被翻了个面儿,肚皮下垫着箱子,屁股朝上撅起来。这种姿势让钱雨感受到无比羞耻,换来的是更加拼命的挣扎。
这种通过愤怒传递的气息将余超点燃,也将俩人都烧成灰烬。
余超一屁股坐到钱雨背上,双手开始拨拉钱雨的裤子。
钱雨的助骨刚好抵在箱子边沿,软勒被压得,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余超不敢放开钱雨去找润滑油,他知道若放手,钱雨立马提裤子跑了。
余超往手心吐了囗水,简单做了前期扩张,就试着往里挤。
钱雨吓得唔唔唔的声音,余超上身重量全部压在钱雨背上,釆用后入式,一寸一寸往里挤。
若说余超初次是用突然袭击制服钱雨,在过程进行同时,无论钱雨如何反抗,无论做任何行为都无法避免余超将愤怒宣泄出来。
再后来,钱雨没这么闹腾了,反而更加刺激了余超的神经。男性的征服欲望迅速提升,伴随着钱雨愈听话,他觉得愈快乐。
钱雨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感觉助骨像是被压断了似的,到了后边余超已经把塞他嘴里的布团取下,他也没力气吼了,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间更衣室里,余超和钱雨完成了第一次互换,0和1的角色互换。
钱雨只记得看到零落的衣服,昏暗的灯光,然后除了臣服,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
虽然很累,全身都很疼,却根本睡不着。
钱雨闭着眼晴数绵羊,身边发生的一切他都晓得。
余超在帮他清理身体,将他抱到床上,又盖上被子,然后睡着旁边,就这么伸手环在他的腰间,相拥而眠。
钱雨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意识却无比清晰,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比起上次受到的伤害完全不一样的。
难道是换成余超,所以感受都变了。
钱雨也不记得睡着没有,好像一直醒着,再睁眼窗外已是昏暗不明,也不知是要天亮了,还是即将天黑。
余超查觉到他的动静,看到一张通红的脸,不对,摸额,发烧了,又手忙脚乱的去冰箱翻找退烧帖。
钱雨是被饿醒的,闻到小米粥的香味儿了。
这样的场景有种现世报的感觉,那时余超被折腾得在床上休息了一天。这次换了人,钱雨被折腾得躺了一天。
余超一边给他喂粥,一边低声各种求饶,各种求原谅:“是我不好,害你都流血了。”
钱雨喝了半碗粥有点力气了:“老子每回对你都温柔得很,怕你疼了,怕你不舒服的。你呢,上来就下狠手,你不把我弄死不摆休对吧。”
余超见他有力气骂人了,就这么垂头蹲在床边儿听着。
“老子从来没把你弄流血过,你这白眼狼,心黑手辣要催花是吧?虽然老子不是娇滴滴的那种花,但也是皮rou骨血长的,你特么的下手不分轻重,你是要我的命啊。”
余超听见‘娇滴滴的那种花’突然就笑了,他在脑中回味,也不知钱雨像哪种花。
钱雨听这笑声更气了,都气得不想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在屋子里腻着,哪儿不去,余超也不去做饭了,他一点也不想离开这间屋子,觉得钱雨骂他的每一句话都挺好听,这骂声特别亲切。
为了解决饥饿问题,外卖发挥了重大而又不可估量的作用。
钱雨烧了半天,退烧后胃口特别好,什么都想吃,想吃味儿重油多的那种。余超点的菜,全是清淡为主,为了这事俩人又掐。
“嘴巴要淡出个鸟来了,你还点了鸡汤?你是在照顾坐月子的人吗?”
余超说:“你流血了,怎么也要悠着点,这几天只能吃清淡的,再坚持几天,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吃好的。”
钱雨把脑袋歪一边靠着,一副坚决不喝鸡汤,宁死不从的样子。
阳光清透地洒满了整个卧室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八点半。
钱雨盘坐在余超的大床上,昨夜睡得太多了,现在神清气爽,感觉整个人都满血复活了。余超推门进来,换了一种粥,点的外卖。
“睡不着了?”余超问钱雨,其实余超起来得更早。见钱雨点了头,直接伸手将他带入怀里,静静的拥抱了片刻,忍着情愫地问:“还疼吗?”
钱雨抬起头,摇头。不疼了。
“……可以碰吗?”余超又问。
钱雨摇头,反应过来,点了两下头。随即,钱雨直接凑过脑袋,用自己的唇对上余超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