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将大块的rou放到哭包的大餐盘中,哭包见此立即上前大快朵颐。
程叶:“小陶子,我爹回来了吗?”程酒一大早就进宫见皇上去了,不知现在回来了没有。
小陶子:“回少君,国师已经回万里无云了,只是,国师一回来就上天监阁了。”
程叶一愣:“刚回来就上天监阁?”
小陶子:“是的。”
程叶皱眉头,出什么事情了吗?他衣袖一拂转身离开,出了门后朝天监阁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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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爸爸8
天监阁内, 中间半人高的石柱中间的凹陷位置放着一颗成人手掌大小的白色珠子,程酒用手指轻轻一点,珠子立即发出微微的光, 光的颜色在白黄间转变几轮。
“咚咚咚,爹,是我。”
“进来。”
程叶推门进来,见程酒在背着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爹, 是有什么发现吗?”
程酒:“你过来试试。”
程叶几步上前,慢慢的运起体内的愿力输进气运珠中, 几遍之后,珠子的白光终于变了一下。程叶收回愿力, 说道:“灾祸,是南方。”
程酒:“还有呢?”
程叶胡诌道:“呃,我猜南方的水灾扩大了。”前段时间南方发生水灾, 皇上已经派人钦差去处理了, 而这个钦差就是三皇子。
程酒轻轻说道:“你猜?”这种事能用猜的吗?
程叶自知自己愿力浅, 探出的信息不多。那也不能怪他啊, 他七年前才受了国师继承人的接任祭天之礼,满打满也才修炼七年, 愿力浅不是正常吗?
程酒:“你觉得你猜对了吗?”
程叶摸摸鼻子:“不对。”要是简单的水灾, 他爹也不会呆在这里这么久。
程酒伸手再次往珠子里面输进愿力,珠子的亮光马上从白变成黄最后变成褐色,褐色停了几息才变回白色。
程叶脸色一变,低呼:“是瘟疫!”
“爹, 你今天早上进宫就是去跟皇上禀报了这件事情吗?”难怪他爹这般重视,这瘟疫碰上水灾,只怕会死更多人。
程酒:“嗯”他看着珠子深思,就怕不是普通的瘟疫,原主的记忆中明明没有这场瘟疫的。
程叶:“爹有什么对策?”刚才看那抹褐色那么深,怕是要开坛祈福了。
程酒:“我可能要南下一趟。”身为国师,这种不可预测的天灾他必须要亲自去处理。
程叶立即说:“我也去!”
程酒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行,要是你能说服陛下的话。”
程叶听此默默不语,国师离朝是大事,为了不让国师一脉断送,国师继承人是绝对不允许一同涉险的。他当了几年国师少君自然了解了国师与皇室的关系,说白了国师就是国之气运守护者。一旦接任了国师,国师的命运将直接影响了国家的气运,而国家的兴盛也关系到国师的命运。这也是皇室从来不会忌惮国师一脉而是一直盼着国师好的原因。而国师一脉一旦断送,那国家的命运将变得不可预测。
程叶叹气,看来是去不成了。
***
燕南三城遭遇百年难遇大水,河坝崩塌,山体滑坡,祸延千里,遇难者数万计,饿殍遍地。三城镇守官员纷纷开仓赈灾,安抚百姓,安顿灾民。事发月余灾情暂缓之际,瘟疫肆虐,燕南三城再次陷入困境。
一辆红木镶金做工Jing细的大马车就停在燕南太守府衙前,马车前后是三十多匹威风凛凛的骏马,马背上坐着的是面色严肃刚毅,看起来身手不凡的Jing卫。
一个身穿太守官袍的小胡子中年男人脚下生风,匆匆从府衙中出来,跪在马车前面,惶恐道:“燕南太守卞良才恭迎国师。”
马车中传从低沉的声音:“起来吧。”
卞太守:“谢国师,国师一路舟车劳顿,下官已经为国师准备了下榻之处,请国师移步稍作歇息。”
程酒:“不用了,先将灾情进展汇报与我。”
卞太守:“是,请国师移步内衙。”
卞太守用袖子匆匆擦掉头上的汗水,亦步亦趋地跟在程酒的身后进入府衙。国师果然心系百姓,一来就关心灾情,幸好他提前打听到国师不喜那些虚礼,没有糊涂地安排什么接风洗尘宴。
卞太守坐在程酒的下首,严肃地把灾情进展一一的报告给程酒。
程酒听完之后,淡淡地说道:“可有按照日前传达下来的预防之术进行瘟疫预防?”他出发前就已经将瘟疫的预防的措施传下来了,应该比他早到才是。
卞太守:“是的国师,下官已经将预防、防控、隔离的方法下达并且已经实施了。三城间灾情三日一报,这些是今早刚到的报告,请国师过目。”
薛重将报告接过递给了程酒。
程酒细细看了一遍,说道:“受染源是在渡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