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烨博学,风趣,又很体贴,在乎于辛昌的颜面,才搬了屏风来,却时而从屏风后递过凉茶,凉糕,询问要不要加冰,这么体贴的好男人已经不多见了,并且这还是个皇子,辛昌心里非常的感动,也因着泽烨对他没有蔑视之意,让他不自主的想接近。
辛昌一直抗到天亮,身体中的欲终于灭了下去,这一晚的罪他也不算白受,已经能够很好的掌控自己的身体了,冻了一宿又不能用内力,其实他是很难受的,强撑着对泽烨道谢,将人送走后,直接钻被窝里直发抖。
他娘的!王八羔子!做这种下作的事!别让我逮着!否则抽筋扒皮都是轻的!
辛昌正抖着,门被敲响了。
“谁啊?”他裹着被子,声音发颤的问。
“辛公子,我家主子让小的给公子送来姜汤、热粥,公子吃了再睡。”泽烨随从在外面禀报。
听到这话,辛昌心中顿时一暖,让人进来,随从放下托盘后,行礼离开,辛昌喝着辣口的姜汤,出了一身薄汗,喝着热腾的米粥,心里都暖暖的,喝过吃过后,他倒到床上,裹着被子进-入深眠。
在辛昌屋里站了半宿的癸枭xue道一解,立刻冲到龙玉面前要理去了。
结果……
他灰溜溜的回来了。
为什么?
因为龙玉的内力完全的恢复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中过噬骨之毒,本应炽-热的内力,却极为寒劲,先前说过,让辛昌中麻草粉的只是先锋,大头在后面。
麻草粉对别人没有什么作用却让合-欢派的弟子易动情,辛昌又是在情动期,吸入一点就被勾的身心如火烧,对方怎么会放过那么绝好的机会?自然是找上门了!
这一宿就来了七波人,没一个能回去的。
说来他们也算倒霉,第一波把龙玉给吵醒了,就龙玉那起床气,癸枭他们都不敢惹的,对方好死不死的闯了龙玉的屋子,正巧雅亦那时不在,对方把龙玉当辛昌,想上手,还没出手,被起床气正浓的龙玉一脚踹出屋了,当时就是重伤,还没从地上起来,龙玉手中千丝绕出,人就成零碎了,这刚解决一个,第二波人到了,自然也是被龙玉给宰了,他杀意正盛,干脆不睡了,坐院子里等,看能来几波,雅亦见这情况,也不哄人,直接上酒菜,自己喝茶陪龙玉等。
这宿雅亦一点手都没出,龙玉是连宰了七波,没一个完整的。
天擦亮了,龙玉才困意上来,让雅亦抱回屋睡了,癸枭就是半夜看到那场面,灰溜溜的回屋了,这时的龙玉他可不敢惹,真杀顺手了,再把他给宰了,他都没地方喊冤去。
接下来两天,接二连三的有人夜里上门,龙玉杀烦了。
“你夜刹楼一年的生意本少主包了!”龙玉拿出一叠银票拍在师闻逸的面前。
师闻逸看着银票的厚度,眼睛一跳,“你说吧,想杀谁?”
“找上门的,都给我灭门!杀到没人敢将阿昌拐为鼎炉为止!银子不够再加!”果然是卧龙城的主子,真是财大气粗。
“名门正派也杀?”师闻逸眉一挑。
“啪!”龙玉又拍一打更厚的银票,“顺手把我那些个仇家给灭了!以彼岸为引,上门索命!”
“行,出钱买命,只要你出得起钱,生意我楼中不拒。”师闻逸把银票收起来,列出单子,让手下的杀手出动,想了想,数出一部分银票退还给龙玉,“自家兄弟,给你打个狠折。”
龙玉把银票推了回去,“先放那,当订钱,说不定还不够。”
师闻逸一想,觉得他说的在理,单说当年招惹卧龙城的仇人就不在少数,柳霈和他们只是一小部分,还有更多的逍遥江湖,朝堂不追究,龙玉断然不会放过他们!“行,听你的,先放我这。”师闻逸将银票收了起来。
就这么简单的对话,往后的一年里葬送了不知多少的大小门派。
休养了三日,辛昌没事了,这三日他也和泽烨特别投缘,从各地的风土人情聊到糖果点心,无所不能聊,两人之前亲近了不少,癸枭看得牙都咬碎,却是无可奈何,心中悔意横生。
龙玉也是睡足了三天,这三天和雅亦腻在屋子里,别说出屋了,床都没下几回,两人神清气爽的出现,真让人怀疑这三天他们只是纯盖被子睡觉,前提是!不看龙玉那脖子上花瓣般的痕迹,不看雅亦耳唇上的齿印。
从橘橙镇出发,不过两日就能到达平祥县。
两日后,平祥县外,梧桐林中,银装蜡染的女子拦住了龙玉的马车,气势汹汹的瞪着马车,似是要将马车瞪出一个洞来,女子身上杀气十足,若是一般的马匹上就被吓到了,然而这拉车的几匹马,却熟视无睹,根本不怕女子,让女子心中火气更盛。
车厢内,笑语欢声,秋桐煮着茶,清甜的茶香飘满车厢,小广乐在车厢的地毯上玩耍,不过,与其说是玩耍,不如说是给小辰辰顺毛,小辰辰懒洋洋的在她的怀中打哈欠,她小手很轻的给顺毛,身边泽烨、辛昌给她讲故事,喂她喝甜nai,吃糕点,从秋桐的角度看过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