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比不出结果,又实在无聊,几个姐姐让人找来躺椅,躺在擂台下面敷脸做面膜。
还不忘招呼纯星:“你也来躺着吧,真的,看这节奏,不打个三天三夜是不会有结果的。”
纯星默默抬头看擂台,沈萧和沈沐言已经暂停了厮杀,正各自站在一旁喝水喘气。
沈沐言那小情人趁机跑上擂台,两人咬着耳朵说着什么,神情严肃。
纯星心念一动,也跑上擂台,给了沈萧一个丹盒:“拿着。”
沈萧看了看口袋里的丹盒,愣了愣:“我还有很多药丹。”上台之前,他带了不少。
纯星:“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现在是拼实力的时候吗,不,现在就拼谁的药丹能吊命,吊的时间最长。
沈萧欲言又止。
他们还没有结契,按道理,他不能拿她的丹盒,那么贵重的东西,她也不该给他。
可现在她不止给了他一堆药丹,连丹盒都给了他,让他随意使用……
沈萧抬眸,看向纯星的眸光里带着极大的触动。
纯星没注意沈萧这个眼神,只点点头,不妨碍他等会儿的pk,下台去了。
就这样,沈萧和沈沐言你来我往,vip看台一点动静都没有,家主不离场,谁也不敢走,只能继续蹲在看台。
于是睡袋、软垫一批批地从宅院运到擂台广场,小太阳在擂台上方吊起来,沈萧和沈沐言打他们的,其余人休息的休息、睡觉的睡觉。
台上台下,俨然是两个世界。
纯星撑到凌晨一点多,看看周围,寂静无声,躺倒一片,居珊她们几个姐姐都在睡袋里睡下了。
她眼皮子再也睁不开了,半避着眼睛从空间法宝里摸出了帐篷和睡袋,爬进帐篷里,裹上睡袋,睡了。
睡着之前她还想,擂台赛打成这个鸟样,这不会是个梦吧。
次日醒来,发现全是真的,不是梦。
他们还在幻境里,而幻境里的比赛已经打到了第二天。
沈萧和沈沐言一夜未眠,两人靠药丹吊着,只剩一口气。
不知道谁给他们搬了两把椅子,两人面对满坐着,靠在椅子上,你踢我一脚,我踢你一脚,像一场无声地残障踢踢比赛。
其武力伤害程度堪比六月大的小朋友。
纯星:“…………”
这么智障的么。
也终于有人受不了了,试图去vip看台请示家主。
结果家主就三个字:“继续打。”
所有人:“……”
纯星:“……”智障的原来是家主。
居珊她们都懵了,身为鼎圈的前辈,都困惑地喃喃:“现在怎么办。”
纯星:“……”来一场地震吧,让不可抗力结束这一切。
药丹吊着气,沈萧和沈沐言休息够了,起来继续打。
不眠不休,从白天到夜晚。
纯星躺进睡袋里的时候,心里哀叹:不知道在幻境里这么个打法,回到现实,对沈萧有没有伤害。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
家主还要继续这场擂台么,明天白天再不喊停,她就冲上vip看台。
不管了!
可没等到次日,凌晨,纯星一下子醒来,醒来的瞬间,脑子就是清醒的。
她忽然觉得不对,爬出睡袋,撩开帐篷。
观看台上,空空如也,没有人,什么都没有,擂台上,没有沈沐言,只有沈萧一人。
他好似还在和谁对抗,招招带风,势如破竹。
纯星从帐篷里出来,发现他满眼通红,魔怔了一般,一个人在擂台上和空气厮杀。
“沈萧!”纯星喊他。
沈萧不理。
“沈萧!”
沈萧不为所动。
纯星绕过擂台下,爬上楼梯,才走上一阶,整个天空黑云压下,紫金色的闪电在云层中翻涌,观看台如齑粉般消失在空中,世界有如地狱,烧起熊熊烈火。
纯星心里一跳,没料到这个幻境这么不按常理出牌,赶紧往擂台上跑,边跑边喊:“沈萧!”
可沈萧完全魔怔,自己与自己厮杀,完全听不见纯星的大喊。
黑云、闪电、烈火,幻境终于现出它本来的面貌。
就在这幻境的本体中,沈萧掩藏在内心深处的心魔无处遁形。
他看到幼年的时候,自己被关在密室里挨饿受冻,他哭喊叫人,无人理他。有人从外面经过,议论着今天谁被关在里面,这么不老实,竟然还敢乱喊。另外一人道:“还能谁,家里的某个小杂种呗,走吧,别管。”
看到上学回来,自己的房间被翻得一团乱,某个兄弟身边的管家踩着他的衣服书本从卧室里出来,说他家小主人丢了猫,过来找找,又想起什么,嫌恶地说:“你这房间,给我家主人的猫做猫舍都嫌破烂,猫肯定不会来。”
看到十几岁的时候,自己被人摁在地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