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临大敌狂背题。
谁都受不了蔡源天天大炮似的狂轰滥炸。
时栖也每天都盯着寇醉,盯寇醉的脸,也盯寇醉的试卷,给寇醉查缺补漏知识点。
寇醉的专注力和理解力太酷了,他的一小时专心学习就如同过目不忘,高效率到时栖看寇醉的目光都眼冒小红心。
他还把她所有的重点难点易错点和错题本笔记本都背下来,提升成绩超级快。
时栖诧异问:“coco,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寇醉眼睛撩人,说话也好听,趴到桌上看她说:“这不是太喜欢栖宝了吗,看栖宝写的漂亮的字,哥哥怎样都看不够。”
趁同学不注意,他靠近她,手轻点着她嘴角笑,“栖宝用的什么唇膏,给哥哥尝尝?”
时栖觉的她这辈子都听不够寇醉对她说这种不正经的话,每每听到都会面红耳赤。
时栖红着脸趴到桌子上,推他胳膊说:“不告诉你,你往那边点,我报警了啊。”
齐博和方亦圆他们也都拼劲学习全力以赴。
四个月弹指一挥间,咻的一声疾驰飞过。
时栖是个很容易舍不得同学朋友而难过的人,离校的前一天拍集体照之前的自习课上,时栖趴在桌子上用睡觉掩饰难过。
夏天热,学校怕室内外温差大,不想这时候把学生们弄感冒了。也不给开空调,就开个头顶小风扇。
风扇转起来只缓解一点点高温,仍是闷热。
窗外知了在鸣,风轻吹杨柳,喜鹊落在枝头,扑闪着小翅膀温柔地唱小曲儿。
轮班拍集体照,寇醉和齐博被蔡源叫去做苦力。
回来的时候,寇醉的白T恤和手臂上都碰上了灰,寇醉垂眉掸着灰,抬眼瞧见小姑娘趴在桌上睡觉的模样,微挑了下眉。
时栖像只午休打盹儿的猫儿,脸边头发有点点shi,天鹅后颈修长,漂亮白皙。
寇醉随手一投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坐过去捏她耳朵,“小美人,睡觉怎么不叫上哥哥?”
时栖耳朵动了下,闷声闷气说:“你睡觉也没叫我呀。”
有清浅鼻音,好像在难受。
寇醉直勾勾地盯了会儿时栖耳朵,忽然扯过校服盖到了时栖头上。
时栖好热啊,头撑着校服就要坐起来。
忽然校服被掀起,寇醉钻了进来,里面的空间瞬间变得无比闷热。
时栖趴在桌上不敢大动作,只小幅度地侧脸看过去,用沙哑的气音问:“你干嘛呀?”
“干早就想干的事。”寇醉向她靠近,舌尖儿舔了下嘴唇儿,含笑看着她。
校服薄,有太阳光从校服外面渗透进来,校服的黑暗里有点点光。
时栖脸颊倏然变得很红,不安地说:“哥哥,我是屎。”
“……”
寇醉失笑,这还能不能亲了?
时栖也有点后悔在这个时候乱抖机灵了,抿了抿嘴,卷翘的睫毛眨啊眨,“co……”
她话方开口,时栖的嘴角就感觉到一个温柔的触感,酥酥的麻麻的电流让她整颗心都乱了。
寇醉轻吻小美人的嘴角,舌尖儿很轻地碰了一下。
她嘴角和糖一样甜,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寇醉手指轻按着时栖的手腕内侧,她脉搏跳得很快,在她失神间,又从她左嘴角,挪到右边嘴角,轻轻地吻了下。
寇醉半边脸和双耳也变红了,他本来只想亲一下时栖耳朵的,莫名就对她乖巧的模样无法控制了。
时栖先回过神,一巴掌捶到他脸上。
衣服被掀开的那一刻,时栖嘴唇亮晶晶的,气得想喊,又改小声嗫嚅,“这是学校啊。”
寇醉笑得一脸满足,“这不是,你嘴角和糖一样甜么,没忍住。”
时栖满脸绯红:“你,你亲我是要给钱的。”
寇醉趴桌上抖着肩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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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那天艳阳高照,骄阳似火。
窗外的shi热空气中,夹着shi黏黏的海蛎子味儿。
董薇竹和时卿贤俩人搬到时栖考场对面的酒店和她一起住,一大清早,仨人吃完早餐,盘腿坐在床上斗了半小时地主。
时栖爸妈对时栖的教育就是这样,无论到何时,都让时栖开开心心的。
时栖赢了妈妈一张卡,赢了爸爸一辆车,赢完就跑,跑到洗手间里开着排风扇,坐在马桶盖上给寇醉打电话,“coco,我包养你呀!”
寇醉淡定自若到好像还没起床,打着哈欠嗓音慵懒,“行啊,你包养我,我给时主子生小孩,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喜欢小母猫,你能生一个吗?”
“我能给你生出个狸猫。”
时栖败阵:“那我还是领养一个吧,我还能选品种。”
顿了顿,时栖又问:“取名叫寇屎行吗?咱俩的姓做组合呢。”
寇醉一大早就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