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哥比谁都厉害,以前我们说他不讲人话,其实他的话才是真正的人话,可能听着有点烦,可事后总能想起来,因为老有事情验证他的话是对的,所以彬哥,咱别给小通找外人了,让他跟誉哥呆家里比哪都强,好不?”
“嗯。”韩彬点头,尚方也表示同意,这时厨房传来一阵笑声,分不清都是谁的声音,但是听来就知道里面的人都很开心。
年夜饭是在客厅吃的,李誉按每个人的喜好做了相应的菜肴,小通也添补了不少特色小菜,小孟则是难得出手,只贡献了一道八宝饭,惹得禁了甜食的乖乖挖了一勺又一勺,最后屈服在没收笔记本的威胁下,只好乖乖啃鸡爪,又吵着要酒喝。
韩彬无奈给了一小杯,谁知乖乖喝完又说要每人敬一下,三添两不敬的竟然醉起来,小家伙酒品太差,搂着韩彬说喜欢,指着李誉骂情敌,尚方来拉却被亲了一口,说要气死小孟,最后要跟小通合唱单身情歌,却一下就倒在沙发上爬不起来,众人一看,睡着了!
韩彬把人抱到卧室,却被拉了衣摆,“彬哥别走,我没醉,我喜欢你,可你是我哥,我只是喜欢你啊……喜欢你……”
韩彬轻声哄着,直到乖乖松了手他才退出卧室,却在门边碰到似乎早就跟了来的李誉,当下觉得要糟,却不认为有解释的必要,于是抱住李誉亲了一阵,见李誉跟平常一样还是害羞脸红,一时心痒便把人拉进了卧室。
故地寻宝
年后尚方就忙了起来,实在是前期荒废太多,累积下不少工作,要不是有安磊这么得力的手下,只怕现在熬更守夜也不成。
小孟倒得了一星期的假,可惜闲下来才觉得无聊,正好有个熟客打电话来商量借酒吧庆生,小孟干脆顺带着开门做生意,其他人还没收假,他乐得繁忙一点省得无聊。
小通还是老样子说不出话,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半死不活的样,李誉也成天跟韩彬跑大杂院那边,所以没太多时间陪着,最后还是小孟提议,说一个人到底忙不过来,所以小通跟了小孟去酒吧,完了两人一起回家倒也有个照应。
其实真实繁忙的是乖乖,三月初要进市一中了,光凭豪言壮语可抵了不事,于是每天乖乖完成李誉Jing心设计的补习课程,基础知识居多,另外添了些李誉自己出的试题,剩下的就是巩固练习了。
开始时乖乖真是苦不堪言恨不得死掉算了,随着试题的叉叉变少红勾变多,乖乖尝到了所谓劳动成果的甘甜,劲头竟越来越足,从李誉每天的辛苦督促变成他自己每晚的请求检验,有时跟李誉讨论起课业来,连韩彬都听得云里雾里,怀疑现在的乖乖不是神附体就是鬼上身。
大杂院那边已经拆了不少地方,不过还没拆到韩彬的地盘,等节后工人回来也就快了,现在工地上就一两个看场地的人,一进巷子口就是一个工棚,韩彬和李誉这几天常来,看工地的人都很熟悉了,不过李誉实在不习惯被人喊成老板,进了院门韩彬才贴他耳边说该叫老板娘,李誉羞恼无语。
看着曾经住了三年的地方如今一片狼藉,李誉的心里无限感慨,嘴里唏嘘不停,神色一派忧伤,韩彬倒无所谓的样,指着花台上一颗树,“这是我外公栽的,原来那棵让我一泡尿辣死了,外公说经不起折腾的都入不了韩门,重新栽上一棵还让我再尿,结果没死,一直活到现在。”
韩彬说着就笑,李誉顿了顿,左右找来一根结实点的棍,开始撬那棵树,韩彬蹲上去揉了揉李誉的头顶,“傻瓜,这院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真论起来都值得拾掇,你弄得过来吗?”
李誉不听,闷着头继续撬,韩彬无奈了,只得帮着弄了出来,李誉找块塑料纸包了根部,竖着放在墙根下,两人继续在院里查看,所有住户的东西都收得一点不剩,只有韩彬和乖乖那屋东一点西一样倒象遭了劫,不过细看也都是些用不了的东西,找人收拾的时候就给了一个尾随来收废旧的人,居然卖了三百有多,五十让李誉买了个红灯笼,剩下二百五要给乖乖,这死孩子倒穷讲究,死活只要二百一十八。
想起来收屋子时看到自己那屋的情况,李誉到现在还有些难受,据说陈香是跟他谈离婚之后的第三天就搬了出去,之后李誉来过一次,屋里最少还剩大件的,年前接到搬迁通知时,李誉跟着韩彬一起来收拾各自的屋子,进门就什么都没了,可见是陈香收刮了去,倒难为她收得干净,连张纸片都不剩。
李誉啥都不可惜,就心疼他那些书,要是流落到旧书摊还好,就怕一捆全充了废物,真正的明珠暗投了!
韩彬见李誉又呆在他那屋门口,知道他是又想起他那些宝贝来,只好再次哄他,“别难过了誉儿,不是说了得空就跟你逛旧书摊吗?要是有缘肯定回得来!叫你写张目录我给你买新的去你又不干,真叫我怀疑那些书是什么人送你的!”
“什么什么人啊?”李誉在别的事上都是羊,只有提到他的书,立刻变狼,眼睛都会红得吸血鬼似的,声音也堪比河东狮吼,“那些是我省吃俭用淘来的啊!是我的心血宝贝你知道吗?居然怀疑是人送我,你在车站见着我时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