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厨房里,手上用了猛力,直接将珍珠捏成粉,放到一个小碗里,用术法好好炮制一番,又从水桶中舀了一小碗水出来,以术法好好提炼,最后和稀,均匀地涂在脸上。
这些珍珠粉威力在吸够人体内的黄气之后就会失去效用,甚至变得油光可鉴,顾玄芝像刷墙一样,把那严格按照标准步骤调制好的珍珠糊刷在了脸上,然后就顶着一脸‘白灰’往客厅去了。
盘腿坐在沙发上,顾玄芝开始按照河伯传承中记载的那些术法缓缓驱动自己体内的水系灵力,将散布在全身各处的黄气都掉转出来,每运转一次,她的负责就会黄得略微均匀几分,再加上脸上有珍珠粉在吸走体内的黄气,故而她的肤色在一点一点变淡。
一碗珍珠糊很快就用完了,顾玄芝对着镜子照了几遍,发现自己确实便白了一些,整个人都兴奋得睡不着了,她又抹回屋子,把那些有瑕疵的珍珠都拿了出来,索性多调了几碗,又把浴缸里的热水龙头打开,仔细提炼一番,把炮制好的珍珠粉都倒尽了浴缸中,她躺了进去,枕着浴缸的边缘便开始驱动体内的水系灵力。
一遍、两遍、三遍。
五遍、八遍、十遍。
有‘变美’这个目标在前面诱。惑着,顾玄芝就仿佛眼前被吊了一棵大白菜的拉磨驴,她都不记得自个儿到底运转了多少圈,只知道自己是被那凉下来的洗澡水给冻醒的。
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之后,,顾玄芝幽幽转醒,她看了一眼浴缸里的水,见已经变成黄兮兮、油乎乎的一片,感觉自个儿就好像是躺进了地沟油里,吓得生生打了个哆嗦,赶紧站起来,把浴缸里的水都给放了,又用清洁剂把浴缸好好冲洗了几遍,最后把自个儿也给冲洗了冲洗,最后才裹着浴巾去睡觉。
第二天早晨,顾玄芝是被杜振华的叫声给吵醒的。
天知道杜振华这一大早醒来就遭遇了多么大的暴击,睡觉前还说自家媳妇儿被晒了几天又变黑了呢,结果睡醒来一睁眼,自家媳妇儿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就好比是身侧躺了个白无常一样,如果不是顾玄芝面带红润,杜振华怕是会以为自家媳妇儿大半夜遭遇了什么不测。
顾玄芝后半夜才睡着,正是最困倦的时候,被杜振华这一嗓子吵醒之后,她只是懒懒地掀了个眼皮,发现天光已经大亮,便硬撑着坐了起来,眯着眼、打着哈欠问杜振华,“你大早上吵吵啥呢?我昨天后半夜才睡着,没睡醒呢!”
杜振华强压下心里的疑惑,问顾玄芝,“媳妇儿,你咋突然就变白了?半夜掉进石灰池子里去了?”
农村人嘴里的石灰是生石灰,就是化工里讲的氧化钙,石灰池子便是往生石灰里面加了水。氧化钙遇水会放出大量的热,因此,杜振华那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问顾玄芝,媳妇儿,你是不是大半夜被烫秃噜了一层皮?
顾玄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昨天不是说我皮肤晒黄了么?我想着珍珠能够美白,就把自个儿养出来的那些珍珠拿了几颗,磨成粉泡澡去了,可能是珍珠粉用多了吧……你别一惊一乍的。”
“我快困得睁不开眼了,冰箱里有之前咱大嫂和我一块儿包的饺子,你煮一锅,自个儿吃了上班去,让我再睡一会儿,锅就搁在厨房就行,一会儿我起来之后洗。你把门从外面锁上吧,你把门从外面锁上吧,大嫂和三嫂九点多就过来了,她们有后门的钥匙,我到时候走后门出去。”
杜振华扯了扯嘴角,小声嘀咕,“珍珠粉真有那么管用呢?不过你以后也悠着点,我倒不是心疼那些珍珠,反正都是你自个儿鼓捣出来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是觉得你不要Cao之过急,一下白这么多,怪吓人的还……”
顾玄芝:“……”她困得实在是不行了,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等睡醒时,已经九点过半了,后院里做水产饲料的机器开始发出轻微的嗡鸣声,顾玄芝感觉自己睡了个半饱,撑着做起来,盘腿打了将近十分钟的坐禅,感觉那点儿瞌睡虫都撵得没了踪影,这才Jing神抖擞的起床收拾。
一个人也要活得Jing致!
顾玄芝给自个儿冲了杯nai粉,煎了个鸡蛋,还用平底锅炸了几个馒头片,最后煮了点嫩。嫩的小青菜,用调料拌了,还啃了一个西红柿,这才算是吃过早饭。
上午起的晚了,她索性就不去下洼农产品基地和农妇渔场那边了,见天气很好,她索性把床单被罩都替换下来洗了一遍,全都晾晒在院子里,之后便慢悠悠地准备午饭。
在后院做水产饲料的朱春草听着前院有动静,还以为是遭贼了,拎着一把铁锹就冲了进来,结果见顾玄芝正在院子里择菜,她愣住,“四弟妹,你今儿个没去农产品种植基地那边去?”
“嗯,上午家里有事,我就没过去,等吃了午饭之后再去。”
朱春草把手里举着的铁锹放下,尴尬地笑了笑,同顾玄芝说,“我听着前院有动静,还以为是遭了贼呢……既然是你,那我就放心了。你忙活吧,明天咱饲料厂得给农妇渔场那边交一批货,而且农妇渔场那边又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