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同赵将军之间的事情了,与我无涉。参谋长,你应该了解我这个人,我是最不爱插手人家家务事的,就怕一个不慎,把自己也给卷进去。”
参谋长冷笑一声:“大家都是一家人,况且我们又是讲民主的,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插手的?除非是别有用心,想要趁乱从中渔利!”
何司令看起来是有些疲惫了,抬手掩口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忽然转向李世尧:“李师长的意见呢?”
李世尧“腾”的站起来:“你们先谈着,我出去撒尿,马上就回来!”
他要撒尿,这自然是不能拦着的。在座众人只好眼睁睁的望着李世尧就此尿遁,同时也知道他心里为难,一边是新上峰,一边是旧上峰,实在是没法儿开口出主意。
参谋长此刻已经饿的眼冒金星,忍不住就逼问起来:“我们谈了这么大半天,何司令到底肯不肯出兵呢?”
何司令的肚子也是咕咕叫,向身边的几名团长飞快的递了个眼神,他答道:“我还是那个意见。”
这回参谋长没说话,倒是旁边的一个参谋因饿的虚火上升,便气斗如牛的起身指了何司令吼道:“你个墙头草!哪儿有好处你往哪儿跑,真到了出力的时候就装孙子躲起来了!”
他话音一落,警备军这边也立刻窜起了两名团长:“Cao你娘的,敢骂我们司令!欠揍吧?!”
参谋跳了脚:“你当这是你们承德的土匪窝,可以由着你们撒野?”
团长们跳上桌子抓住了参谋们进行近身rou搏,双方乒乒乓乓的立时就打成一团。何司令趁此机会,在冯国忠的护卫下悄悄离去了。
李世尧以撒尿为名离了会议室,直接骑马回了自己的住处。
坐在暖烘烘的屋子里,他检讨内心,自我鞭策。
“他妈的!端谁的碗,服谁的管。就算我帮着赵振声说话了,他也不该来挑我的错处——只要他还明白点事理的话。”
齿间咬了一根烟卷,他连划了几根火柴才点燃了,皱着眉头深吸一口,他又想:“话虽这样讲,但他那人……那针鼻儿大的小心眼儿,那霹雳火爆的驴脾气……哎呀!不好办啊!”
李世尧的牙关合的太紧了,不知不觉间竟把烟卷儿给咬成了两截。对着地上呸呸啐了两口,他是满嘴的苦涩。
无奈之下,最后一句自我安慰终于在心中响起:“我怕他个屌!”
何司令的屌,作为一件徒有其表的存在,的确是没有什么好怕——就连黄花大姑娘也无需畏惧它。问题是屌这个东西在何司令的身上只占了极微小的一点份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至于身体的其它部位,比如说秀气玲珑的手脚,修长匀称的四肢,雪白浑圆的屁股,乌黑凌乱的短发……虽然体积上比屌大了许多,可一样样的看过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何司令的可怕是宏观的、抽象的,无迹可寻,无所不在。李世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畏惧何宝廷,先前不知道,“干”了他之后依然不知道,反正就是心虚,虚的没有来由。
李世尧心虚的坐在房内,于入夜时分等来了何司令。
何司令是从自家院子里走过来的。因为路途近,又不见外人,所以身上穿的十分简便,裹着件棉大衣就进了李世尧的屋子。
李世尧见他来了,心虚之余又是喜出望外,喜出望外之余又是手足无措。起身迎上去,他本来想一把搂住何司令先亲上一顿,可是手刚抬到一半,何司令那边已经面对着他解开了大衣扣子。
粗糙厚重的军大衣没了扣子的约束,立刻就从上到下的大敞四开了。大衣里面的何司令,只贴身穿了一套黑绸睡衣。
外面的天气大概是极冷,虽然只走了短短一小段路,可何司令那张木然美丽的面孔已经被寒风吹刮的白里透红,平白无故的就艳若桃李起来;而在一身黑衣的衬托下,艳者更艳、素者更素——何司令美的带了煞气。
李世尧有点发愣,同时又口干舌燥的心跳加快,身上起了层飘飘然的小火苗。
“司令……”他嘿嘿笑了一声:“你……”
何司令没理他,径自把棉大衣脱下来扔到了旁边的沙发椅中,然后走到炕边坐下,抬头看了眼李世尧,同时轻轻一跺脚。
李世尧先前没伺候过何司令,可这时候也不知怎的忽然福至心灵,下意识的就走到炕前蹲下来,帮何司令脱下了脚上的皮鞋。
何司令没穿袜子,雪白的双脚凉的好像两块冰。李世尧解开了身上的棉袄,把那双脚贴身抱进了怀里,然后仰头望了何司令——何司令坐着,他蹲着,从方位上来讲他就落了下风。
“司、司令……”李世尧突然犯了结巴:“你、你冷不冷?”
何司令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用脚在他怀里蹬了一下:“冷。”
李世尧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棉袄前襟,低下头把脸贴在何司令的脚背上蹭了蹭,随即试探着把嘴唇凑上去,开始在那双脚上细细碎碎的亲吻起来。一边亲,心里一边狂乱而幸福的想:“他妈的,老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