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冲刺撞到了我身体里的某个位置,一阵几乎麻痹的激越感盖过所有不适瞬间传遍全身,我猝不及防像通了几百辐的高压电一样,在暮雨身下痉挛般颤抖一下,却不由自主的咬紧牙关。
“安然……”暮雨显然注意到我的反应,我竭力推了他肩膀一下,“你混蛋……你不许……你丫有完没完……”我吼他,他却一脸坦然地盯着我看,在我几乎快被他看毛了的时候,暮雨的手抚摸过我仍在发抖的大腿的内侧,将腿分得更开一些,然后似乎是试探着一个深入重新撞到那个让人难以自持的位置。
“别……暮雨……不行……”话还没有说完,接连几次凶猛的撞击让我再也张不开嘴求什么……在一波波电流穿透脊柱和四肢时,眼角的生理眼泪被软韧的舌尖卷了去,那个毫不留情的人似乎是很开心很得意地说:“行,安然,怎么不行?”他的手在我又一次抬头的□轻轻揉了一把,“它都说行……”
我无力去分辩,也没什么可分辩的,我也有快感,我想这也是暮雨忽然特别高兴也特别积极地原因,他希望我也是快乐的而非忍受。就是因为他特别高兴也特别积极,所以我很快在他的冲击下缴械溃败,而他则在我高*chao之后,在几个深入脏腑地挺进之后,将一波波岩浆般炙热的ye体留在了我身体里。
暮雨趴在我身上喘气,两个人身上都是水淋淋的。余韵仍在身体里翻腾,还有那没有立即撤出去的仍搏动着的器官。我抬手揩去他额角的细密汗珠,他闭着眼睛,忽而一笑,拉住我的腕子便将手指放倒唇边亲吻。
“安然你还好么?”
“好个屁啊,疼死了!禽兽!”我有气无力地骂他。
他笑yinyin地看向我,“我也疼,可还是觉得很好,安然,你特别好……”
“……”我就没法跟他生气,“混蛋,出去……到底是懂多少啊你……不知道不能弄到里面吗?”那几乎烫伤我的热流。
他微蹙了眉,“是吗?没看到这个……那怎么办?很严重吗?”他撤出身体,认真地紧张起来。
我看他的样子,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想要调戏他一下,“当然严重……”我慢慢坐起身,他赶紧扶我,就跟我多脆弱似的,我不领情地甩开他的手,他对我的别扭有些无措甚至是带点理亏的歉意。
我憋不住笑出来,“怎么不严重,会怀孕的好不好?”
他眨眨眼睛,蒙了。
我看效果达到,心满意足地挣扎着往浴室那屋走去,站起来才觉得,靠,腰酸到发软,□仍有明显异物感,痛倒是不那么严重,即便受伤应该也不厉害,其实,那死小孩还是挺温柔耐心的,我实事求是地想。
走到浴室门口时,又被那人追上来从背后抱住,也不说话,就那么抱着。温暖包围我,身后的胸口跟我同样频率的起伏,我侧过头拿脸颊蹭蹭他的鼻子,他在我脸上落下羽毛般的吻,轻轻的却让我从心里觉得安稳。
哪有什么抱怨和不快,本来就是自然而然的,应该应分的。爱,不就是这样,疼着、甜着、亲近着,求着、给着、失控着。谁都不用告诉我什么叫幸福,被他抱在怀里,这就是了。
洗了澡,清理了身体,基本没什么血迹,暮雨帮我换上舒适的衣服,拿了遥控让我看电视。他换了新床单,将脏的那条连同我们换下来的衣服都扔进浴室的全自动洗衣机,我的西装被平整的挂到衣柜里。开了窗子透气时,发现天已经黑下来,路灯也亮了。
我俩走出房门时杨晓飞正看电视呢,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大盘子西瓜皮。见我们出来了,他撂下手里的遥控器跑过来,张嘴就说:“哎呀,你俩可算亲热完了,我锅里煮饺子的水都开了好几开儿了……”
饶是我皮厚,也受不住这么露骨的调侃,赶紧转移话题,“那个,真没想到杨晓飞你还会包饺子呢?”
杨胖子马上得意起来,“那是,从我爷爷那儿起就是我们那片地儿红白喜事的主厨,后来我爸也是,原来还想培养我接班儿呢,可惜啊,我只对吃饭感兴趣对做饭不感兴趣,但也学了点,就和个馅儿包个饺子还不能难住我……”
“好好,本事不小啊……”我一边称赞一边算计,正好儿,你韩哥缺个做饭的。
暮雨让杨晓飞别贫了,赶紧着煮饺子去,杨晓飞嘿嘿笑得特欠抽,边走边说:“累了吧,饿了吧……忒能折腾了你俩也……新闻联播都让我看不好……”
但凡我脸皮薄上那么一点儿,我都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我没有,我淡定地吃完了晚饭,不得不说,杨晓飞的饺子做得不错,芹菜猪rou的,皮薄馅大,吃了这么多年,除了我娘的手艺,就属他这份了。
吃过饭,杨晓飞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他送我。我还没说话呢,暮雨拿看白痴地眼神儿瞪了他一眼,“安然今天不回去。”
他恍然大悟,哦,哦,也是,那叫啥啥小别胜新婚是吧……
过了没两分钟,杨晓飞又提议,咱们出去溜溜吧,今儿天气挺凉快的。
这次换依然腰酸无力、行动不便的我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