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赌场舞厅之类的地方,这会儿乐的,嘴角都快笑到眉毛上面去了:“就这样,好玩,你跟我妈店里那些小姐一样!“
超生早就觉得,罗艳那个女人素质堪忧,现在看她把个孩子惯成这样,简直觉得,那个女人就该枪毙。
在床头找了一个插鞘,超生这把这家伙的两只手给捆床头上了。
小家伙愈发的兴奋了:“好玩好玩,姐姐,真好玩。”
“还有好玩的呢,等着。”说着,超生从卫生卫间拿了一把酒店里那种质量很差的塑料小梳子出来,刷刷刷,脱了这小家伙的鞋子,再拽掉袜子。
不一会儿,走廊里就传出一阵又一阵尖厉嚎叫声来。
……
这边的公安把张大伯送到医院去了,但是,在路上张大伯的呼吸就停了,让人惊讶的是,即使他呼吸停了,一只手还拽着他的馍袋子呢,手指头掰都掰不开。
而张保顺和程大宝俩,则逃逸了。
这种性质简直太恶劣了,不是公安想不到,而是这些法外之徒,在香港那片土地上给惯坏了脾气,把大陆,也当成回归前的香港一样,任他们拉屎撒尿了。
当然,之所以在97前后香港出了那么多的悍匪,谁知道跟原来的英政府有没有关系?
但是,设陷杀一个公安局长,这么恶劣的性质,又还是在公安部的领导下来视察的时候发生的,立刻,本地公安就在暴雨天气中,开始了满城大搜捕。
再说盛海峰吧,本来这会儿公安到了,他就该回宾馆,找超生他们了,毕竟,付敞亮这不是活的好好儿的,刚才的事情也没发生吗?
但是,就在公安们集体散了,准备走人,付敞亮也准备走的时候,突然,从三楼顶上又从天而降一把实木的破椅子,险些砸在盛海峰的脑袋上。
下面可全是公安,楼上的人这是不要命了,居然往下砸东西?
顿时,付敞亮打头,一帮子公安冲了上去,上了天台,却只找到一个搞卫生的阿姨。
这阿姨整个人都在发抖,还想狡辩呢:“我在楼上晒衣服,凳子是不小心掉下去的,真的。”
“你知不知道楼下全是公安,你这样做,砸到人,是要判刑的?”有个公安耐心的说。
这大妈立刻把手举起来了:“公安同知,我不懂法律,不知法,不知法就可以不判刑。”
在这个年代,确实有个特色,那就是,在任何案子里,不知法,可以作为减轻,或者不判刑的依据。
而这大妈,可以准确的说出自己不知法,要说谁没教过她,怎么可能?
更可能的是,张保顺和程大宝答应给她一笔钱,让她干这件事儿,还用不知法来为她开脱,而年龄这么大的大妈呢,对于所谓的,不知法就不算犯法,不会判刑,当成迷信来信了。
盛海峰没跟这阿姨多说,下了楼,进了刚才程大宝和张保顺租的那个房间,一摁电话上的通话记录,显示的第一个,他抄了下来,回头看付敞亮也进来了,把电话号码给付敞亮看:“这是不是程大宝的手机号儿?”
“是,程大宝的手机就是这个。”
所以说,又蠢又毒,还猖狂之极。
本身他们的目标是回到清水县隐居,对于武汉这边的公安没那么怕,喊张大伯杀人不成,逃走之后,居然又给招待所的保洁大妈打个电话,让保洁大妈在楼顶扔凳子,还是想谋杀付敞亮。
这可真是法外狂徒,非抓不可的那种。
“全城封锁,抓他们,是得让这些给香港惯坏了的王八蛋们,给个教训了。”贺译民说。
从剪电线,再到自己准备枪击,在事情败露之后逃离,然后又指使酒店的保洁阿姨用凳子砸付敞亮,这么一连串的杀手,也难怪上辈子的贺译民没能躲得过了。
当然,就现在来说,公安布给他们的,就是天罗地网了。
超生这边,小张兵原来以为,胳隔肢窝儿就是天底下最好玩儿的事情了,可他万万没料到,居然还有挠脚底痒痒这种好玩的事儿。
虽然说痒痒,但他居然觉得超级好玩啊。
而就在这时,床头的电话一直在响。
超生也玩儿够了,解开了电线绳子,这就准备要走了:“乖乖儿呆着吧,我该回去啦,再不回去,我妈该要饿死啦。”
“不要走嘛,陪我玩会儿。”小屁孩儿伸着手说。
超生刚才绑的时候不知轻重,这会儿一看,小家伙的手腕都叫她给勒红了,毕竟还是小屁孩儿,胳膊腕子细细的,小模样儿可怜巴巴的,看超生不愿意答应自己,扭了一下屁股:“求你了,再陪我一会儿嘛,我真给你钱。“
“你就钱再多我也不要,再见吧小朋友,关好门,别乱放别人进来啊。”超生说着,拎起她麦当劳的纸袋子,这就要出门了。
但就在这时,小张兵跑了起来,在柜子上乱翻着,翻出一把车钥匙来,在手头摇着:“真的,四个亿的现金,有好几个为了这些钱都被人杀掉了,我把它给你,你